城下的山越士兵,在发起最后的抵抗,作最后的垂死挣扎,此时天生的悍性的山越人双目通红,不要命的呼喊着奋起反扑,只要将汉军抵住,其他的攻城军马上就能赶到,就算刘楚等人再强横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必然会被大军将他们消灭的命运。
面对山越人的反扑,刘楚的将士马上就出现了伤亡,刚才袭击追杀山越人等于是屠杀,现在的才算是真正的战斗。刘楚和颜良的前进势头竟然被顿住了,山越人前仆后继,山越人凶悍的本能被激发了出来,第一次发挥出他们正常的战斗力。
狭路相逢勇者胜!刘楚记起这句话来,抬头认准在不远山越大营那个手拿一支狼牙棒的将领。对身旁的许诸喝道:“丫的,别像一个娘们似的,跟我去将那个将领给杀了!”
刘楚说完,黑色长枪像一支毒钻一样,直直穿刺向前,快如奔雷的长枪把挡路的山越人杀得人仰马翻。
许诸就是在等刘楚的这句话,只要不用自己掩埋敌人的尸体,早就不用这么的讲究注意敌人的死法了。
“嗷……”许诸大吼一声,体内的劲气突爆。
“啊……”浑身浴血的许诸跟着鬼叫着,面对层层叠叠的山越士兵如同无物的直直冲杀过去,他手上的大刀刀光闪闪,大开大阖,凡是他面前的山越士兵都被直接的砍得断手断脚乱飞,山越人的鲜血像被突然割断的注满水的水管,滋滋的乱喷。
还在拼死抵抗的山越兵被许诸的这种杀人手法惊呆了,惊骇得瞪大双眼连眼珠也像要掉下来的样子,太让人心惊敢颤了,断手断脚满天乱飞,失去身体某个部件地山越士兵倒地滚爬,痛哭呼叫。好命一点地士兵,被直接砍飞头颅。或被直接的一刀两断。倒地地去减少死前的痛苦。
人间练狱!这绝对是山越人见过的最恐怖的场境。
“哇哈哈……痛快!”许诸像一头被困得发慌的出笼猛兽,像一个血人似的站在一堆残肢中狂笑,这让山越人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地凶人。
山越人只要一见到许诸这个血人所到之处,如见到了鬼般,躲避都唯恐来不及。
制造血腥场面,的确要比直接杀人更起到震慑的效果,刘楚就是想要这种效果。要让山越人永远的记住,侵犯汉人地下场是怎样子的,让他们永世都要记住,只有顺服汉人。顺服自己,他们才有活路。
心里也不禁有点儿羡慕许诸这家伙,嘿嘿,看来下次自己要换别的兵器来才行了,最好弄一对大铁锤,这样可以像砸西瓜般,直接对敌人爆头。
战场上的胜负就在这一眨眼之间,刘楚借着山越人被许诸震住之机,手上的长枪抖出一朵朵的黑色夺命花,突破了山越人的防线。直冲敌军大将将。
“前面的敌将,有种的来你爷爷决一死战!”刘楚感染了战场热血的气氛。说话也越来越像三国时地武将了。不过,心里有点儿郁闷,丫的,别地武将一单挑,就有敌人的武将出来应战,可是自己吼了半天都还没有一个有点儿实力的敌将来给自己试枪,自己想试一下在战场子上和敌将单挑时的快感都不能。唉。真失败。
不过,没有敌将就自己去寻敌将来杀。刘楚一早就认准了那个手拿狼牙棒的敌将,如果刘楚估计没有错的话,这个就是山越人来攻击富春城的主将。
在十多个偏将地护卫中,戈达则地脸色数变,这次奉大王之命前来突袭富春城,关系到整个山越东阳族人的利益及以后自己族人地繁荣昌盛。只准成功不准失败,可是如今被这支勇悍的汉军击得自己就快要抵抗不住了。
戈达则也知道了,那个身穿白袍的小将就是在建设新民城的刘楚,他就是这支汉人军队的主要领导人。如果能将他杀了,那么就有可能挽回现在战场上不利的局面,只要自己的军队支撑到城东的二千士兵来援,战局就有可能被挽回。授军已经看得到了,还在一里外,可是眼看己军就支持不住了,刘楚离自己的距离不过几十步,眨眼可杀到,可恶的是自己的士兵竟不能阻拦片刻。
戈达则把心一横,高声喝道:“不知道死活的汉狗,让我东阳大将军戈达则和你决一死战。”
终于应战了,刘楚如踏无物的挺枪跃马,推进到离戈达则不到十多步的距离。
“大家一起上,务必要将这小将杀了,要快!”戈达则忽然低声说了一句,一挥手上手的狼牙棒,向刘楚攻去。
戈达则也是一个具有勇力的大将,他的狼牙棒力可裂石。
“哈!”戈达武大喝一声,利用马匹的冲力高举狼牙棒,势大力沉的向刘楚一劈。他的心里认为,凭自己的力量,当可一招将这个看上去不像是很强壮的刘楚击杀,最不济也可以将他击落马上,被自己的士兵杀死。
有人想用力量来刘楚对打,这正是刘楚求之不得的,前面的山越兵来得更近了,刘楚正要想着要怎样可以将这些山越军击溃,在这点上,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样的,都想到了只要将对方的主将击毙,那么战局就马上因此而改变。
当大家的想法想到了一起时,两人的兵器也碰撞到了一起,结果可想而知,刘楚几乎是全力而击。当然,戈达武也是全力施为,可是当和刘楚的黑铁长枪相碰时,一股无与论比的力量传过来,有如是雷神的神力,让他的五脏六腑像像被巨力一下子碾碎了一样,感到周围的空气都静止了。
“当!”两柄兵器的碰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