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刘楚和颜良几乎是尾随着溃不成军的山越士兵杀到了富春城南的山越大营。沿路几乎将逃往城南山越营地的山越士兵杀光,尸体散落了一地,血流遍野。
出奇顺利的战斗,让刘楚的二千士兵几乎没有什么的损失,他们一开始就被刘楚激起了战意,面对一具具的死状可饰山越人尸体也不见得有太多的不良反应了。刘楚的行动证明给他们看,对待敌人是应该怎样的,浓浓的血腥味反而让他们在杀人的时候感到一丝丝的刺激兴奋。
城南的山越大军,已经发觉了城西方向的变化,也看到了自己的士兵在被追杀,从哪里冒出这么多人来追杀自己的士兵?山越人都在讶异的面面相觑,尽管他们还都疲惫不堪,但也在主将的督促之下环绕着一个临时搭建的大营列起了一个防守阵形。
在城南的山越军队是主攻部队,有三千人马,人数和刘楚的相差不远。城北也有一千、城东两千,城北的一千山越军,在接到逃到他们那儿的士兵通报,肯定会从后面掩杀过来的,城东的两千山越军也会赶过来支援城南攻城军。
城东的山越军来支援城南,最多不过十分钟左右就能赶到,给刘楚的时间不多,二千的军队就要同时面对比自己多上几倍的山越大军,殊死搏斗之下,就算战胜山越人也是惨胜,或者还有被众多山越军击败的可能。所以,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城南的山越军击溃。
“许诸!带领亲卫兵带我直冲山越大营!”刘楚拍马跃起,大喝一声闯进了密集的山越人阵形当中。
山越大营中的主将,是东阳部大王戈达武的族弟戈达则,是大王戈达武的左右手,是一个久经战场的将领,自然有点魄力。他提着牙钉交错地狼牙棒骑上他地战马,一眼就看到了向自己大营杀来汉军。对于突然冒出来的汉军。他先是惊异了一下,马上就冷静下来了,也看汉军的出兵力不比自己的人多,让手下将领列好阵,准备对汉军进行反扑。
山越人也有一股狠劲,直接对着刘楚的攻击也不退后,还拼死的呼喊着砍杀上前。没有直接面对的山越人则拉弓搭箭对攻来地汉军士兵进行射击。
跃马闯入敌阵的刘楚知道要一豉将山越人对自己抵抗的勇气击跨。和他们纠缠得越久就对自己越是不利。
“杀!”刘楚的劲气迸发,黑拗拗地宾铁长枪幻成一团黑影,将近身者都直接击飞。
“啊啊……”被伤及的山越士兵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一个山越士兵被刘楚充满劲气的枪尖刺穿头颅。红白之物像开花似的炸开。
山越士兵何曾见过如此勇猛的大将?惊骇莫名之下纷纷闪避开刘楚的枪锋所指,刘楚的马前刹那间现出了一片真空。
“谁敢来与刘楚决一死战!”刘楚的身上也溅到了不少的鲜血,血腥味让他杀得性起,运起体内地暧流狂喝一声,此时他才明白,古时候的战将在战场上纵横无敌时地豪情,面对千军万马时的豪迈。那是一种让全身都感到快意的,所以就不自觉的像那些战将一样,对敌军发起藐视的挑战。
无人敢挡其锋,更何况刘楚的一旁还有一个不比刘楚差的步行大汉。许诸也像刘楚一样,浑身上下充盈着让人窒息地杀气。沾血大刀反着耀眼地光影,一步一杀,每次挥刀必有人被杀。
刘楚的亲卫兵,是经过刘楚仿现代特种部队地训练,身上所穿的黑色衣服和刘楚的白袍白马形成鲜明的对比。现在他们跟着刘楚许诸闯进敌阵作近身搏斗,其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纵是最擅长地面近身战斗的山越人也被杀得惨啊连连,这或者和山越人的体力问题。经过一夜的攻城战。他们的身心都疲惫,动作没有平时的敏捷。没能发挥出他们的最佳战斗力。
刘楚的亲卫兵,如像在收割稻草一样在收割着山越人的生命,侧身前刺、滚地前跃小刀刺入山越人的胸膛,抹脖子等等,没有高声喊叫,只有山越士兵摇摇晃晃的倒地,鲜血飞射流淌。山越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杀人方式,这一百来号人如像是从地府里冒出来的幽灵一样,让人心生恐惧。
颜良对比之下像要比长得秀气的刘楚更像一个杀神,他的火红战马像更鲜艳了,那是敌人的鲜血反影着东边升起的太阳光所造成的视觉后果。山越人在作最后的抵抗,无数的山越士兵在主将的督促下如潮水般向刘楚的方向涌来,在富春城下和刘楚及颜良所带领的二千士兵撞到了一起,碰的一声激起一浪巨大的浪花,呼天般的喊杀声让人听得热血。
富春城上的守城士兵,在天亮山越人停止攻城之后,神经一松,全都浑身泛力的靠着城垛坐下,大口的喘着气,一切如像发了一场可怕的梦一样。当县令下发命令动员大家准备守城防备山越来攻城的时候,他们还在半信半疑,可是在半夜的时候,在城外四周突然涌现无数的山越军队。惊呆的哨兵不望敲响警钟发起警报,同时,山越人连夜攻城开始。
用大石、檑木砸死从不相识的山越人,他们死前瞪大眼睛发出仇恨的眼神,让守城兵感到一阵阵的心悸,但却更加增强死守城墙的决心。这些不是人,是来烧杀抢掠的魔鬼,所以,守城的士兵都砸得麻木了。城墙上的守城兵,没有像县令刘熙那样想得太多,不会想到自己的城池还能守得多久,能将敌军暂时击退也能喘上一口气。
城下突然响起的喊杀声,让城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