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省长不当也罢!”覃雅茹并没有为情人的擢升而欢喜,突然而来的消息让她难以回过神来。当她确信这一事实的存在,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失落——陆向夫的调离,将意味着她今后在南江失去了一座巨臂靠山。她心里很不是滋味,猛地推开陆向夫,朝他泼出一句冷语。
陆尚夫一惊,不解地道:“你这话从何说起?”
“a省是什么地方?荒无人烟!你难道不知道,我看你这分明和充军差不多。”覃雅茹冷若冰霜道。
“那地方虽然比不上南江的经济发展,也没有南江的条件好,但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要紧,再差的环境也缺少不了我的条件。我是省长啊,会吃苦受罪吗?”陆向夫对覃雅茹的态度感觉有点不可理喻。对于他来说,坐上省长这把交椅,意味着又可在政坛上活跃至少五年,如果顺利交班的话,他退居二线后,说不定还可以进中央,在全国人大或政协坐个位置,这样,他一生的夙愿也就实现了。
“我不是不为你高兴,我是听到这个消息突然感到很失落。”覃雅茹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过分了点,于是缓了缓语气道,“你要是离开了南江,以后我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
“亲爱的,我已经给你争取到了商务厅厅长的位置,你现在是正厅级官员了,只要你平时工作上谨慎点,做人低调点,少树些政敌,没人敢把你怎么样的。”陆向夫理解覃雅茹的担忧,他知道,自己离开南江后,覃雅茹就失去了一个强有力的政治支柱,再没有人可以像他一样去宠爱她、扶持她、保护她了。
“我已经得罪了不少人,他们不敢动我,全是因为你在省委副书记的位置上,这回你调离,他们少不得对我群起而攻之,我一个女人家,如何是他们的对手!还有你的政敌,也会趁机紧揪住我不放,两面受夹,我哪里还有活路!”覃雅茹说着,哽咽起来。
“这样吧,你先在南江好好工作,等我到a省稳定了,去掉省长前面那个‘代’字后,我就想办法把你也调到a省去。”陆向夫看到覃雅茹的眼泪,心立时就软了,他最见不得的,就是情人的眼泪。
“真的吗?”覃雅茹听陆向夫这么说,立时转啼为笑,“我也这么想,我们在一起都十多年了,这一下子要分开,你让我怎么过,我想你了怎么办?你到那边稳定后,就尽快把我调过去,这样,我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了。”
“嗯,我答应你,一定把你调过去,我们永远都不分开!”陆向夫将覃雅茹紧紧地抱进怀里,安慰她道。
覃雅茹在陆向夫的怀里使劲地钻了钻,点了点头。
两人即将分开,又是第一次在办公室幽会,屋里的气氛显得特别暧昧。所以抱着亲着,两人的身体再度灼热起来。覃雅茹对陆向夫的欲.望把握得十分准确,她听到陆向夫越来越粗重的喘息,知道他特别想在这办公室做一回。于是,一边用手抚摸着他的敏感之处,一边在他耳边喃喃道:“向夫,我们这一别就不知道要何时才能见面了,今晚上,你就好好要我一回吧,让我留住你的激情,留住你的体温,留住你的快乐,在以后孤独的夜晚里,回想回想,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慰藉。”
覃雅茹这话,让陆向夫感动不已,他的欲.望也随之如火一样迸发出来,他喘着粗气,一把将覃雅茹放倒在沙发上,随即将自己笨重、肥胖的身体覆盖了上去……
两个多小时后,覃雅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从2号楼走出来,刚才陆尚夫的和持久,让她都感觉吃惊,他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了,竟然威猛如年轻力壮的小青年,在她身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射出一股强大的力量,那股力量让她浑身颤栗、抽搐,也体验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事后,她才知道,陆向夫服用了一种叫“伟哥”的壮阳药。
在回家的车上,覃雅茹想到陆向夫即将北上,在南江,她失去了一个坚实、强大的靠山,今后她将不得不收敛起自己的锋芒,谨小慎微,步步小心,心里就感觉很不是滋味。她又想,自己一个无任何背景的女子,因为陆向夫的提携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从一个草根妇女爬上一个正厅级官员,也算不枉此生!
覃雅茹的心里,不由地想起了n年前的往事,想起了她的人生历程:她所经历的曲折和磨难,所承受的屈辱和羞耻……一一浮上她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