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师父,救命之恩不言谢,请到我家坐一下,喝口水如何,我家不远的,就在前面那里的,”黄耀庭指着南面街边,不远处的一户院落,真诚地邀请道:
“阿弥陀佛,这行,我们原本就是到你庄找水喝的,即然如此,那就请吧,”了然原本已经不打算水,而要离开继续行路的,但看到其家不远时,随机便改变了主意,欣然同意后,随机跟随着黄耀庭便往南走去。
黄耀庭身背着袋子,小步急走,很快便到了自己家门前了,停住脚步后,随着转身便请让了然,了尘二人去,“两位师父,这就是我家,你们请讲。”
“好好好,进吧,进吧,”了然,了尘说着,跟随着便进到了院子里面去。
院子里乱七八糟,狼狈不堪,而且就在正屋门前的不远处,躺着一个人,身边围着一大一小,一女一男,岁数加起来有二十来岁的两个小孩子也。
那黄耀庭进得院落后,立刻便往堂屋门口走了过去。
那两个小孩哭泣中看到黄耀庭后,立刻起身叫喊着“爷爷,爷爷,”便奔跑了过来。
黄耀庭自是激动,放下袋子,便抱起那两个小孩子,便往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走了过去,且一到跟前,放下两个小孩子,便将那人扶了起来,立刻便关切地问询了过去,“老太婆,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呀?”
“老头子,我没事的,你怎么样?”
黄耀庭道:“我呀,多这两位师父出手相助,不然,就没命了。”
那妇人闻言,随着便在老伴的搀扶下,挣扎坐直了身子,开口言谢道:“两位师父,老身谢谢你们的出手相助了。”
“阿弥陀佛,老太太,举手之劳,那没什么的,您没事吧?”了然关切地问询道:
“我没事,刚才那契丹人踢了我一脚,现好多了,你们快屋里请,我给你们做饭去。”那老婆说着挣扎便就要站起来。
了然见之,急忙劝阻道:“老太太,不用,不用,你先下坐下休息吧,我们不饿的,进来只是喝口水而已,再说,我们有事马上就要走的,你家的水,在哪里?”
“小雪,快给客人倒水去。”
“好的,奶奶,”那十多岁的小姑娘闻声答应着,急忙站起身来,便往东面的伙房走去,不大功夫,提着一个罐子,拿着两个大白碗便走了出来。
了然,了尘急忙上前,拿接过白碗后,看小雪姑娘斟满后,立刻便各自喝了下去,凉水入肚,两人自顿觉爽快极了,随着便向小雪言谢去,“小雪姑娘,谢谢你了。”
“这没有什么的,两位师父,你还喝嘛?”
“不喝了,这碗你收回去吧。”
“好的,”小雪说着,接过白碗,转身便送回伙房去。
“谢谢你们老丈,我们有事得走了,你们多保重吧。”
“我说两位师父,现已是中午了,你们吃罢午饭,在走吧。”
“老太太,谢谢你的好意,不行啊,我们有事的,不然,我们就要摸黑走路了。”
“老头子,快送送两位师父去。”
“不用,不用”了然说着,二人抬腿便往大门走去,然而,还未等他们走到出院门,随着一声人喊马嘶,一阵谈话由外面传进了院子来。
“刘柳,你说的两个和尚,他们人在哪里呀,怎么没人啊?”
“大哥,定是他们知晓我要回来,先行逃走了,这样吧,咱们先杀了那老头全家,再找寻他们吧,你看如何?”
“好的,你前面带路吧。”
且说了然,了尘二人当猛然听到大街上面的叫喊声后,虽感诧异,但自不在乎也,了然一马当先便往院门走去,当他一脚出了院门,差点与刚才的与一个辽兵撞了个正着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也。
却说来者不是别人,就是刚才跑走的那个辽兵也,他姓刘名柳也,当猛然一眼看到了然二人后,自是吓了一跳,急忙收身便往后退去,并立刻便向身后的带队之人报告了过去。“大哥,就是他们二人刚才打的我。”
那领头之人端坐在高头大马上,正往前走着,猛然闻声后,自不由得吃了一惊,急忙收马勒缰停下了脚步来,“刘柳,怎么就是他们两个呀?”
刘柳张牙舞爪地指证道:“大哥,一点没错的,就他们两个刚才打的我。”
“我还当他们长有三头六臂,原来不过是两个不知死活的臭和尚,竟然敢和咱们作对,真是活腻味了,弟兄们,愣着干什么,围起来,杀了他们。”
其身后那十七、八个如狼似虎的辽兵闻声后,自不怠慢,立刻咋唬乱叫着,挥舞着手中钢刀,便张牙舞爪,耀武扬威,穷凶极恶地向了然二人包围砍杀上去。
却说了然,了尘二人当看清是刚才跑走的那个辽兵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但随着便明白怎么回事了,自不当作回事也,吩咐黄耀庭退回院子,不要出来后,闪身出了院子,来到大街后,面对着众辽兵的围攻,刹时,便大声斥责了过去,“唗,都给我住手,如若不然,你们都会死的。”
那十多个辽兵猛然闻声,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立时间愣停了下来,不知如何才好了。
那领头之人见之,自是生气怒恼,立刻便大声斥问道:“我说和尚,你想干什么?”
了然冷冷道:“阿弥陀佛,我说契丹人,我劝你最好赶紧带人离开这里,且永不要再回来,否则,你们的下场会很难看的。”
“哈哈哈,臭和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