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萧意锋,那牛皮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堆的,即然你执意自寻死路,那你就怪不得贫僧了,有本事你就来。”
萧意锋闻声,自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刹时,咬牙便恶狠狠地向手下发出了命令去,“好你个臭和尚,即然一头撞在南墙上,死不改悔,那就怪不得我们了,弟兄们,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杀了他们。”
“弟兄们,动手呀,”那刘柳叫喊着,挥刀便领头向了然砍杀了过去。
那十多个辽兵见之,自也不在迟疑,立时咋唬叫喊着,挥刀便张牙舞爪,穷凶极恶地,向了然二人乱劈乱砍了上去。
却说了然,了尘二人针对横眉怒目,张牙舞爪,凶神恶煞的众辽兵,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更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面对着攻击,大叫着“来得好”,挥手便凶如猛虎似的,赤手空拳迎战了上去。
双方刹时,便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地斗杀开来。
但说了然,了尘二人自如同下山的猛虎,出水的蛟龙似的,指东打西,攻南击北,所向披靡,势不可挡,所到之处,自是碰着伤,撞着亡也。
却说刘柳和那十多个辽兵开始之时,还仗着人多,抵挡了一阵子,随着对方攻势越来越猛,没有多大功夫,便一个个筋断骨折,躺倒在地,呼天抢地,哭爹叫娘去了。
那萧意锋见之,自是大惊失色,刹时,不等了然他们停手,拨马便往南走去。
了然猛然见之,自不许他逃走,大叫一声“萧意锋,那里逃,”飞身追赶上去,伸手抓住马尾,而后使劲用力,便往后面拉拽去,
那战马在萧意锋催打下,前腿离地,正要往前奔走,猛然受到往后拉扯之力后,自是吃受不住,只听‘扑通’一声,便摔倒在地去。
那萧意锋猛然从马上摔下后,自是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也,舍急慌忙从地上爬起后,随机撒腿便往北逃去。
了然大叫一声“萧意锋,你逃不了的,”飞步追赶上去,挥动拳脚,便不分三七十一地拳打脚踢起来。
那萧意锋那会吃受得住,没有多长时间,便如杀猪似的,嚎叫着求饶起来。“爷爷,饶我,我再也不敢了。”
了然一阵暴打,发泄了心中怒气,停止下来后,随着便怒声斥问道:“萧意锋,你不是说我们该死吧,现谁该死啊?”
“爷,爷,爷,我该死,我该死,小的有眼不识金镶玉,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我今后再也不敢了。”萧意锋自是磕头捣蒜也。
了然深知杀人不过头落地,得饶人处且饶人也,刹时,开言道:“小子,饶你不死也可以,不过,你必须给我记住了,从今往后,不许再踏入这个村庄半步,否则,我定叫你们筋断骨折,活不如死的,你们听清楚了没有。”
萧意锋连连点头答应道:“爷,你放心,从今往后,我决不会再到这样打草谷了。”
了然怒声道:“萧意锋,你记好自己说过的话,快滚吧。”
萧意锋闻言,自也不敢再要自己的马,刹时,便连滚带爬,慌慌张张向村外逃去。
那哭爹叫娘的刘柳及众辽兵见之,不等了尘发话,立刻跟随在后面,便如丧家之犬,漏网之鱼似的,慌里慌张,连滚带爬地,向村外跑去。
那黄耀庭躲避在院子里一直提心吊胆,忐忑不安着,当见了然二人打跑了辽兵后,自是高兴也,随着便急忙走出院子,向二人问询来。“两位师父,你们没事吧?”
“阿弥陀佛,放心,老丈,没事的。”
黄耀庭一时间,自不不知如何表达好了,言不由衷语不达意地道:“那,那请你们回家,再喝口水如何?”
了尘道:“老丈,谢谢你了,我们有事要走了,你也准备一下,赶快离开这里吧,他们契丹绝不会就此罢休的。”
黄耀庭道:“行,我明白的,那你们一路多保重啊。”
了然、了尘二人拉过萧意锋的那匹战马,翻身上马后,随着便催马往西,快马加鞭地向登封方向而去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瞬即逝,眨眼的功夫,日落月升,又是一个黄昏了。
了然二人一路之上,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在天差黑之时,便回到了少林寺也。
话说福居将了然二人派往开封打探消息后,深知在这契丹当势的情况下,自不管如何,他耶律无畏都不会善罢甘休,为免事到临头而措手不及,自不等了然他们回来,随机便布置准备起来。
至于在出现辽兵如同土匪,山贼一样,在寺院周围烧杀掠抢,无恶不作,四处剽掠之事时,深知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当闻知自己的徒弟本地人周成铭,郭东旭两人斩木为兵,揭竿而起时,本就对契丹人没有好感的他,自不肯袖手旁观,坐视不理,随机便让寺院里那些学武的青年人加入进去。
周成铭,郭东旭二人当看到自己的行动得到师傅的大力支持后,自是高兴,随机便在登封,缑氏,汝州,密县等地,采取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神出鬼没,行踪不定地,对那些四处剽掠,无恶不作的辽兵们进行打击去。
一时间,杀得那些打草谷的辽兵们闻风丧胆,谈虎色变也。
却说这日下午,主持福居刚有练武场那里传授后回到住室,猛闻了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