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调教为性奴。
不禁故意用一种对奴隶说话的口气对素娥说道:“说求主人使用奴的骚屄”
素娥听他这种淫亵的说法,竟真是把她当做性奴一般,扭着屁股唔唔不语。
见素娥不说话,拓跋延双掌由股而上,自腹至乳,不顾她推挡闪避,好一番揉拧摸捏,直搓得素娥浑身酥痒难当,再撑不住,口中颤声,“请主人……嗯~”忽然嘤咛一声,摇摇头却是不肯说下去。
“不说孤把你拉出帐外,当着所有人面干你!”拓跋延作势要抱她起身,素娥大惊之下连忙叫道:“别!嗯……请主人使用奴的骚屄……”
拓跋延听得连骨头都有点发酥,臀肌鼓起猛地发力,噗地一声把素娥插了个全没,霎时一股浓热的ài_yè洒在他guī_tóu上,拓跋延抱着她疯狂冲刺,几乎把素娥冲撞出去,不由抱紧他两条臂膀。
拓跋延兴奋地给了她被自己撞得不停抖动的奶乳一巴掌,接着用力握紧,“他们必和我一样,很爱你这对奶子吧?”
素娥知他此番又想用淫语羞辱自己,若不说,他又要以将她拉出帐外胁迫,只白给他找了乐子,来日方长,她必叫拓跋延为今日的行为付出代价,素娥沉思一会,道他与拓跋弘感情深厚,他不是爱听淫语么,自己便说和拓跋弘多好,看他不生气,最好把他气死。
想到这里,当下轻声道:“仲安他总喜欢在后抱住人家,绕过双手来,把人家一对奶儿握在手中,边揉搓边耸动……还喜欢用奶子夹他那里,又喜欢人家吃他阳精”说这种话,初时素娥还不大习惯,但说得多了,渐渐也放开了,而更因一心要刺激拓跋延,把她和拓跋弘交合的过程,说得异常仔细。
拓跋延听得火动,一股强烈的忌火夹住一股快感,ròu_bàng直硬得隐隐作痛,大有不泄不快之感。
拓跋延受了刺激,越干越猛,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着荤话:“好美的骚屄,真会夹……孤麾下十万精兵,个个都是以一当百的猛将,让他们一根根大jī_bā排着队来肏你,天天给你松这骚洞,夹这么紧!”
素娥被这荤话臊得难堪,又隐约带着点被虐的快意,百十来下,就被弄得神魂颠倒地丢了一地了。
拓跋延啪啪几下撞击素娥的肉臀,过不多时,一股一股的浓稠之物汹涌而出,直浇得素娥全身酥麻,花房猛地收缩不止,几个哆嗦又再次丢了。
拓跋延心满意足,在素娥娇慵无力的胴体来回抚摩,见她眸含春色,脸颊绯红,在她脸蛋儿亲了亲,笑问:“喜欢孤射给你吗?”
素娥一时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害羞什么,女人生出来就是为了被男人用。”拓跋延故意用粗俗的字眼刺激她,“被男人压着洒种,给他传宗接代”
素娥心下暗啐,男人难道不是从女人身体里出来的!
拓跋延却不理她的反应,被她肉穴一缩一缩地握着自己的ròu_gùn,爽得要命,又追问她和拓跋弘交合的情形, 素娥便也直说不忌,为了气他,还刻意说自己如何喜爱拓跋弘等。
拓跋弘听到这里,心中一股忌火登时化为欲火,登时从下身窜起,虽然已shè_jīng两回,ròu_bàng竟硬得犹如铁石一般。
素娥发觉他的反应,啐道:“听着人家被他欺负,竟让你这样兴奋么?硬成这样子,还不住在人家腿间乱动,擦得人怪痒的!”说话之间,抬高臀部,把个妙物凑着顶端头儿,当下沉身坐落,已套个尽根。
拓跋弘爽得嘘了一口气,只觉内里又紧又润,把那根巨枪箍得密不透风,说不出的受用。
素娥见着,知他畅美,登时把他的玉冠紧紧咬住,翘起丰臀,恣意套弄起来。拓跋弘直美得咿唔叫爽,连忙双手握定她纤腰,帮衬她上下起落。
只见她俏眼半斜,柳腰摆处,双峰抖动,幻着迷人的乳波,直看得目眩心跳,欲颠欲狂。忙伸双手,握紧两团美肉缓揉轻捏。
“我跟大哥的jī_bā谁大?”
素娥给弄得美快,在他胸膛轻轻搥了一下,喘声道:“你们两兄弟一个德性,就爱欺负人家,总要人说出口,可羞死人了”
素娥口里嘤咛不息,媚态呈妍,更看得拓跋弘血脉贲张,“我今儿也搞你一晚上,给你洒种,给我生个儿子好不好?”
拓跋弘用力挺动,素娥也特别热情,那纤腰美臀,配合着他的来回冲刺,上下晃动迎凑,俩人都得到极大的享受。
这一场云雨,当真是彻夜不眠不休,拓跋弘着素娥纵情欢好,当真享尽人间极乐,如成仙般快活。
第四十六回 兄弟相争下
拓跋延处理完政事回寝屋,便听见素娥的娇哼声,那声音拓跋延太熟悉了。
锦锈帘帷的床榻上,正是春色醉人,只见拓跋弘正骑在素娥身上,那根粗大宝贝,记记没根,而素娥的花户,已见骚水长淋,两人一个狂顶猛入,直抽直送,一个婉转承欢,欲眼迷离,“啪啪”的交媾声不觉於耳。
拓跋延看得双目喷火,气得要死。
原来拓跋延自从把素娥压在身下肏出了滋味,别的女人都食之无味了,时常趁拓跋弘不在将素娥偷到王府云雨狂欢,连日不还,叫拓跋弘很是恼火,这次便直接在拓跋延寝屋卯足劲给素娥灌精。
拓跋弘两手揉搓着素娥一对白生生的奶子,在美人身上疯狂驰骋,屁股一颠一挺,一冲一撞,好个快活,胯下美人还一派承欢婉转,与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