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延又是眼红又是嫉妒,心想:我弄时你总说“慢些,轻些”,要死要活的喊疼,二弟身下即不叫痛也不喊疼,只他给插的一团儿淫秽。
床榻发出几乎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素娥被肏得浑身布满细密的汗水,随着身子的颤抖小声哭吟着,已是泄了身子,拓跋弘如在狂风巨浪里艰涩而行,yīn_jīng被嫩肉包夹紧握的直个颤晃,内里箍tiǎn_shǔn吸,龟眼酸麻难忍,连忙擒着纤腰一通紧抽狠捣。
就这样又急攻百来下,已到大限,但觉美似幻境,闷声吼叫着,将guī_tóu捅到底,紧紧顶住花心,龟眼一松,便压在她身上爆泻阳精,把无数子孙狂射而入。
拓跋延见二弟出了阳精,胯下物事早就快要绷破裤子。脱了裤子,就往床上扑了过来,将素娥从拓跋弘怀里扯出来,yín_shuǐ阳精也不及擦,便把那早是青筋勃起的物事勇猛刺进去。
素娥凤穴才让拓跋弘肏过,有精水的滋润里面滑溜得很,拓跋延一下就一捅到底,素娥被插的嫩肉乱翻,又辣又胀,摇头啜泣,“嗯嗯……好胀……”
拓跋延却是怒气滚滚,玩了命的狠抽猛送,一下一下的全根尽没,狠命的撞她耻骨,恨不能把yīn_náng也一起塞进去,不过百抽,入的素娥魂儿都没了,又是酸又是疼又是痒,一时难以言描,人不过叉着腿,任凭那粗大的物事chōu_chā蛮干去了。
拓跋弘直道心疼,便凑上来与她亲嘴渡气,素娥将丁香小舌吐入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