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祁荀在宫里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这流言蜚语自是不敢再传,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肩上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祁荀见宫女们一副心虚的模样,知她们是担心自己给长孙无极告状,所以避而不谈。“你们不必这么紧张,不过聊聊闲事,我又不会到处去说!”祁荀拍了拍离自己最近的宫女,笑嘻嘻的说着。
宫女们哪曾想到皇上身边的红人竟然如此和善,一时放松了不少。
“奴婢们刚刚不过聊一些皇宫内早已传遍的旧事罢了,祁神医不知吗?”被拍了的那位宫女礼貌的对着祁荀说道。
祁荀抬起手摸了摸前额,心想:我才来皇宫不到半月,能知道个什么?这丫头不是明知故问吗?继而,尴尬一笑,说道:“我初来皇宫不久,平日里大家都见我时皇上身边的人,也不敢跟我说话,对于这皇宫内的事自然是不晓得的。”
“原来是这样啊!”宫女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想着祁荀也是可怜,竟找不到说话之人,于是便道:“我们刚刚在说弃妃陈氏和她的儿子简仲被被关在冷宫,甚是可怜。”。
“哦?”祁荀只觉惊愕,转而问道:“那陈氏犯了何罪?”
宫女也不再有所隐瞒,如实相告:“听说陈氏原本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丫鬟,多年前,皇上喝醉了酒,强行宠幸了她,不幸的是她就此怀上了龙种,还生了下来;孩子一出生,两娘母便被关进冷宫,如今过去十九年了,两人过得无比凄惨。”
“生了皇子不该因此更受宠爱吗?”祁荀想不通长孙无极的做法,又问道:“怎么会被打入冷宫呢?”
“若陈氏是朝臣之女,那定然是会获得宠爱的,坏就坏在她只是一个端茶的丫鬟,皇上每次看见她就会想起自己的不堪,更何况还生了皇子,这不等于是打皇上脸吗?”宫女无奈的说道。 祁荀摇了摇头,叹息道:“唉,那还真是可怜。”
看着天色已晚,祁荀便离去,宫女们行礼恭送。
回道太医院,祁荀将宫女们说的话又细细回味了一遍。这长孙无极不仅荒淫无道,还铁石心肠。为了面子就把自己的儿子关进冷宫,不管不顾,都说虎毒尚不食子,他竟连畜生都不如。
不过,这也让祁荀找到了机会。既然被关在冷宫整整十九年,想来简仲也是怀恨在心的。利用他的儿子来对付他,岂不是更省力。
祁荀合衣躺在床上,开始构思着自己的复仇大计。
养心殿内。
淡黄色的晨光透过窗格,轻轻地撒落在殿内的大理石板上,大理石的纹路在一斑半点的亮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得错落有致。
宫女们熟练地为长孙无极穿好龙袍,戴好冕旒。长孙无极望了望窗外的景象,叹道:“真是难得的好天气。”
身边的太监刘喜连忙接话:“是啊,皇上你看今日还未到巳时,阳光就如此明媚了。”
长孙无极若有所思的说道:“你去通知皇后准备一下,就说朕今日中午要举办一场宫廷家宴,顺便把祁神医也邀请来,皇宫里也好久没有热闹热闹了。”
长孙无极想到自己生病以来,就无暇顾及几个儿子的动作,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试探试探,看看有谁在觊觎自己的皇位。对于长孙无极来说,亲情不过是一个名词罢了,只有权位才能让他感到满足,而他也因权位变得犹如惊弓之鸟,稍有风吹草动,就不得安息,终日身心惶惶。
自古以来在面对地位受威胁的时候,就算是血脉父子、骨肉同胞都难逃互相杀害。
刘公公鲜见长孙无极主动提出准备宴会,平日过年过节时皇后布置好,长孙无极有时都不会去看一眼。于是,谄媚笑道:“难得皇上好心情,奴才这就去办。”
太医院内。
“祁神医,皇上在御花园准备了宴会,邀您午时赴宴。”一个小太监赶来,招呼道。
“好的,我知道了。”祁荀应道。
这长孙无极突然召开宴会,恐怕不止赏花用膳那么简单。管它的,既然邀请了自己,总归是要过去的,现在还不能得罪了长孙无忌那昏君。
祁荀换上一套紫色男袍,清丽的脸庞瞬间多了几许柔美。还好大家都以为祁荀是生的好看,并不怀疑她的性别。
祁荀看了看时辰,正打算前去赴宴,一位宫女突然出现,
“祁神医,皇上突然身体不适,请您过去给看看。”宫女低着头,说话的语气极为着急。
祁荀平日里并没见过眼前的宫女,略有怀疑的问道:“皇上之前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
宫女见祁荀不肯跟自己走,眼里闪过一丝奸诈之色,“祁神医,您有所不知,皇上今早用完早膳后就腹痛起来,现在更加严重了。”。
“你说你是皇上身边的人,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祁荀细细瞅了瞅丫鬟的模样,无奈她低着头,看不清脸。
难道是半夏发挥作用了?可是这才半月而已,不该这般快啊!并且这宫女眼生的紧。
“回神医,奴婢是昨日才刚被调到皇上身边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