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半夏本是益身之药,对于长孙无极此刻的病情也是有益无害。但是,如果和人参、归脾丸混吃,便会在身体内互相反应.。虽然当时不会有什么中毒现象,可时日一久,毒性就会慢慢表现出来。
宫女按着祁荀开的方子,每日把药煎好,拿给长孙无极喝下。
几日后,长孙无极做梦次数越来越少,睡得也安稳了许多,这才对祁荀刮目相看起来。
祁荀像往日一样,给长孙无极把脉。发现脉搏稳定了下来,就的问道:“皇上,近几日可还睡得好?”
“甚好!祁神医果然医术高超,是朕当时糊涂了,竟然还怀疑你的医术。”长孙无极难得稳稳当当得睡了几日,心里对祁荀到底是感谢的。
“皇上,自是吉星高照,就算没有草民,上天也会派另一个人来救治皇上的;作为皇上的子民,草民只是尽了本分之事。”祁荀了解长孙无极猜忌多疑的性子,所以毕恭毕敬且谦虚的回道。 长孙无极见祁荀这般懂得分寸,又想着祁荀医术了得,便想留住祁荀。
“祁神医,朕最近虽能睡下,但终究未大好,不如你就多在宫中留些时日。”长孙无极边喝着人参汤边说道。
祁荀看着长孙无极把汤喝完,嘴角一笑,回道:“谢皇上厚爱,那草民就暂在宫里住下。”
长孙无极满意的点了点头。
祁荀本就是为了混进皇宫报仇,能留下来自是十分乐意的。
傍晚时分,祁荀用过晚膳,便在皇宫各处闲逛起来,这儿赏赏花,那儿看看鱼。皇宫比她想象中的大了许多,这些日子以来,为了了解地形,祁荀都会在人少的时候到处走走,现在去过的地方还不到皇宫的一半。幸亏被长孙无极留下来,不然这地形还真是没时间勘察了。
不知不觉,祁荀就转到御花园。看见大片大片盛开的芍药,色彩斑斓。想起以前家里的园子里也是种着芍药的,每当盛开之际,娘亲都喜欢摘下花瓣风干,带到秋天用来给父亲泡水喝。如今,想来那些芍药许久无人照料也该枯萎了吧。
祁荀伸出纤纤玉手抚摸着花瓣,眼底却不见赏花的喜悦之情,反倒透出忧伤之色。长孙策此刻本想去给母妃请安,也不知怎的,就走到了御花园。刚好看见祁荀站在花前伤神,那神情与初次见她更为凄怅。
对于祁荀出现在御花园,长孙策是一点儿都不惊诧的。
在祁荀悄然离去时,长孙策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就派人去找她。后来找到了,想着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既然她选择离开,自己也不好打扰,便让人暗中保护着她。其实,只要祁荀安全,长孙无策就心满意足了。
这次得知她接了皇榜,心里无比担心,没有人比长孙策更了解长孙无策。若是,祁荀没有治好长孙无极的病,那只有死路一条。因此,长孙策只得让擅长医术的朋友季白也去接了皇榜,为此自己还欠了他一份人情。不过,在比赛中,季白发现祁荀对于医术很是精通,这让长孙无策一时舌桥无下,改变了想法。
长孙无极想着:这个女人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于是,让季白最后故意出错,好使祁荀顺利通过复试。毕竟,祁荀进宫,自己就能看见她,心里很是欣喜。而且,就算祁荀治不好父皇的病,长孙策也早有安排。这不,请季白帮完忙又把季白骗进了宫来。
当初祁荀给长孙无极的药单,长孙策和季白都看过。
回想到那日与季白的对话。
“策,这祁荀是要毒死你父皇啊!”。季白慢悠悠的说道。
长孙无策,不通药理,望着季白,示意让他解释一下。
“你看,这味药材,与你父皇平日里吃的人参归脾丸可是会形成慢性毒药!”季白指着‘半夏’,邪笑道:“不过,半夏在这里用的很是巧妙,一般人很难察觉。”
长孙无策端起茶杯,慢慢品尝着。
心里默默赞到:荀儿,看来你并非寻常女子。
“这事,你知,我知,无第三人知!”长孙无策看着季白吊儿郎当的模样,严肃的说道。
“好,好,你别这样看着我,怪吓人的。”季白从没见过长孙无策朝自己黑过脸,这幅模样还真是骇人之极。那一刻,心下便知,祁荀这女子对长孙无策极为重要。
长孙无极回过神来,却早已不见祁荀身影。走到刚刚祁荀站着的地方,触碰到祁荀刚刚抚摸的花朵,指尖传来丝丝余温。
何时,自己竟会如此无聊了。长孙策无奈笑了笑,收回手,想起母妃还在等自己,于是朝着阳华殿走去。
祁荀一路走走晃晃,腿都酸了,正打算回房休息。突然,听见有人正在窃窃私语着长孙无极的fēng_liú趣事。声音从拐角处传来,祁荀便走进想一探究竟。发现原来是几个扫地宫女聚在一起说着闲话,见祁荀出现,纷纷都放下扫把行礼。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如此热闹?”祁荀好奇的问着。
“没……没什么。”宫女们低着头,仿佛有些慌张。
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