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冤枉啊。”叶茹先发制人,一个扑身抱住司马琉鸿的大腿,眼泪鼻涕齐流:“皇上,奴才先前照顾皇上,以至于彻夜不归,还被人发现了,被总管大人罚了整整一个月打扫马厩,等奴才回来的时候都已经结束了,奴才深怕皇上怪罪奴才,才不敢去的啊,皇上明鉴。”
司马琉鸿厌恶地伸出腿:“好,既然如此,你去打扫一个月朕的马厩吧。”说罢,拂袖而走。
“啊。”叶茹傻眼了,呆呆地看着司马琉鸿的身影,捏了捏脸,好痛,不是在做梦,叶茹眼泪汪汪,她不想打扫马厩啊。
“唉。”一声叹气。
“唉。”一声个大的叹气。
“唉。”怨气直冲云霄。
“扑哧。”旁边的马儿打了个响鼻,鄙夷地瞥了眼叶茹。
“好你个没良心的追云,我好吃好喝地伺候你,还给我脸色看。”叶茹好似一下子有了精神,吭哧从地上爬起来叉腰指着马鼻子骂。
追云不屑地撇过头,叶茹见了更是怒不可遏:“好!你有种,晚饭和中饭取消。”
追云马头闪过一抹深思,好吧,虽然这女人实在是没品又懒惰,但是做出来的东西还真是很美味。
不甘不愿地蹭了蹭叶茹,叶茹昂着头,愤恨地盯着门口那排排守卫。
来司马琉鸿的御用马厩已经整整三天了,在这三天里,她无数次想逃跑,却被门口的守卫一次次打倒,真是可歌可泣,斗智斗勇的跑路史。
低头咒骂了几句,叶茹进屋,碰一声,关门睡觉。
司马琉鸿听着璞然的汇报,眼中闪过一抹莫名的神采“哦?追云愿意和她亲近,倒是个有趣的事。”
追云是他十五岁生辰那年从野狼群中救下来的小马驹,除了他,追云从来不和任何人亲近,这小太监有什么本事把追云驯服了,只在短短三天之内。
“怎样才能逃出去呢。”叶茹手托着下巴,望着窗户外的天空,也不知采青和小林子怎么样了,一定很担心自己吧。
悄无声息的,叶茹转过头,明显一震,拍着心口道:“大帅哥,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无声无息的,人吓人吓死人,知道不。”白了璞然一眼,心里不停地流口水,好帅好帅,古铜色的皮肤,阳光俊朗的面容,高挺的鼻子,尤其是那双碧绿的眼睛,不知道是印度血统还是罗马血统,放到现代不知迷死多少妹子,可惜就是面无表情,像个木头人,失了趣味,可惜了这么一个超级大美男。
“走吧。”美男简单说了两字。
叶茹刚想问去哪,衣领已经被拎了起来,眼前一片眼花缭乱,真正的轻功有木有!
没过多久,叶茹就来到了当初醒来的那间房间,“咳咳。”叶茹揉了揉脖子,抱怨道:“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跟拎猫似的拎我,很伤脖子的好么。”
璞然没有回话,面无表情回到了司马琉鸿身后。
叶茹仿佛吃了个苍蝇似的愣住了,马琉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知道不是在做梦了。”
恩恩,叶茹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渴求地望着司马琉鸿,她实在不想回去去打扫马厩了,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还要伺候一匹有脾气的马。
“你到底是谁的探子?”司马琉鸿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看着叶茹。
“探子?我不是探子。”叶茹连忙挥手,这种罪名她可担不起。
“你会易容术,还有顶尖的疗伤药,出入行迹诡异,最后一点,宫里根本没有一个叫小安子的,你还敢说你不是探子?!。”
司马琉鸿的话彻底击碎了叶茹蒙混过关的心理,怎么办,怎么办,叶茹心底快速盘算。
难道要说自己是茹美人,不行,暴露了身份以后想逃出宫难如登天,可是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这个皇帝肯定不会放过她,偷偷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皇帝和他的侍卫,叶茹心里咚咚咚打起了小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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