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温和的脸扯出笑容,微微的笑着,“喜欢我为什么不脱?你不是进来道歉的吗?你跟着我进来一起洗澡不是想用这个换我的原谅吗?还是温大小姐就单单只是进来跟我一起洗澡的?”
温蔓看着他的脸,这才想起来她最初跟进来的初衷就是为了可是她没想到他会说这么难听的话,更没想到他会这么介意和在乎郁景司的存在。
男人的黑眸又无声无息的暗了下去,他低声发问,“不愿意了?”
“好,我脱。”温蔓抬眸看着他的眼睛,“是不是我脱了之后你就可以不计较今晚我见郁景司的事情了?你也不会生气不会说这么难听的话侮辱我了?。”
她看着在水珠和灯光下的脸庞,愈发的委屈,“我喜欢的人是你,但是顾泽我不喜欢你那样说我,我很难过。”
她今晚说了两次我很难过。
一次是他不理她,一次是现在,他言辞刻薄的侮辱她。
浴室里有半分钟的时间只有花洒的落下水的声音,顾泽低头看着被他抵在墙上的女孩,他不说话,正看着她的表情,她的动作,眼神丝毫不敢动,仿佛眨眼她就会消失。
温蔓低着脑袋伸出纤细的手指去解开他西装裤上的皮带,呼吸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攥着,手指恩开扣扭,黑色笔直的牛仔裤缓缓的落下,她立即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睁开。”
温蔓很聪明的重新搂上他的脖子主动的吻他
顾泽一眼看透她的小心思,淡淡的笑着也不戳破,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
温蔓扬起脖颈,茶色的发贴在肌肤,迷离的双眸下是嫣然潮红的脸颊,那少女的干净染上成shú_nǚ人的妩媚,让原本就疯狂的顾泽更加的如痴如狂,恨不得直接将身上的女人吞噬下去。
花洒里的热水淋在两人的身上,为浴室里的激情平添了炙热的温度和气氛
等温蔓被裹着身子由顾泽抱回卧室,已经过了很久了,她的脸蛋枕在厚软的被褥上,那包着她的浴巾突然被一股大力抽走。
她睁大了眼睛,刚好就看到顾泽将她的浴巾给扔到了地上,随即那高大的身躯再次覆盖了上来,她被吓得磕磕盼盼,“顾泽,你”
他含笑看着身下的女人,低头吻上那张干净的脸,“别这么惊讶宝贝儿,上一次我们只做了一次是因为你是初次,蔓蔓。”
“可是我真的很累了,”她楚楚可怜看着他的表情就像是要哭出来,“顾泽我们明天再继续吧,现在睡觉好不好很晚了。”
低低的叹息再次溢出喉间,“别这样看着我,”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舌尖划开,“你这种眼神让我觉得你应该哭着求我更漂亮。”
温蔓顾不得身上的酸软,哼哼哧哧的就想爬进被子里把自己藏起来。
顾泽一只手压着她的腿,轻而易举的阻止了她所有的动作,他的手指扣着她的脸庞,深邃的双眸看着她的眼睛,低低的嗓音扣着她的心弦,“快乐吗?”唇风喷洒在她的耳后,“跟我一起快乐吗?”
温蔓有种错觉,这个问题对他好像很重要。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的点头,起身环住他的脖子,脸上的红晕直接到了脖子处,嗓音细细的,“快乐。”
很快乐,她很喜欢。
她想了想,又认真而羞怯的补上了一句,“顾泽,我只爱你。”
顾泽满足的亲亲她的唇,“这么乖,作为奖励,我让你更快乐。”
顾泽的瞳眸倒映着女孩曲线漂亮的躯体,白皙的肌肤滑嫩可人,仿佛一掐就能滴出水来。
那样的眸期待而娇羞,顾泽眼底最深处的疯狂和沉沦轻易的被勾了出来,曾经因为她的死去而跟着死去的生命里也跟着一起活了过来,从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像是一股崭新的生命之力注射入他的灵魂。
他像一头斯文冷静的兽,脑子里也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取悦她。
他要她的身心全都臣服。
顾泽像是在沙漠里濒临死亡的人突然看见一片绿洲,他一遍一遍的,像是要填补那曾经缺失的十年,甚至是二十年的空缺,快要天亮的时候温蔓求饶求到哭哑了嗓子,他才勉强的堪堪的放过她。
天色破晓,他点燃一根烟看着蜷缩着睡在备被褥里的小女人,一手揽着她的腰身,青白的烟雾在夜色中逐渐的染开。
他看着那张白净的容颜,和披散在枕头上的茶色的发,微微失神。
他知道,他病得很严重。
哪怕重活一世终于得到他念念不忘二十年想要得到的一切,哪怕现在的温蔓是最爱他的温蔓,他也无法痊愈。
越是蚀骨**的快乐,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来那些伤害和绝望就会愈发的不安。
他怕一觉醒来一切都是梦,甚至眨眼间她就不见了。
如今恬静疲倦的躺在他怀里的女人,她不仅仅是他的女人,她更是他这一生唯一的救赎。
温蔓睁开眼睛的时候,顾泽差不多才睡过去,全身上上下下的角落都酸软得厉害,好像被拆了重新装了一遍。
今天是周末,她不用上课,他应该也可以不上班吧?
俊脸就在眼前,近在咫尺不过一根手指头的距离,她眨眨眼睛,还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呼吸,深沉而均匀。
温静的眉目染上满足的快乐,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摸着那浓而好看的眉宇,他睡着的模样比他醒着的时候显得更加的冷然,少了那些微笑时的温和,眉心微微的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