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不被人注意就奇怪了。有站在前面的人去仔细查看,这不看还好看了之后吓了一跳。
那人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惊恐非常,指着那挂起来的碎玉子说:“这……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些碎玉子都被人施了咒法的,而且是很恶毒的咒法!”
他一说,旁人都哗然了起来,有的害怕的后退,有的想要查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几个人往其他碎玉子上一瞧,果然每一只碎玉子都这个样子,全都被施了咒法,在场的众人都是从一些修仙世家来的,虽然有许多充大半蒜的,但是也有很多修为还不差,如今一瞧脸色全都黑了。
东方看着他们的样子,生怕他们再把这盆屎都扣在三十六天门脑袋上,立刻朗声说道:“这是冯家的院子,碎玉子上全都是咒法,不会是冯家搞得鬼罢?”
他这么一说,众人纷纷觉得有道理。毕竟这里是冯家的地盘,冯家想做什么是最方便的了,碎玉子那么多,还全都施了咒法,旁人想要做手脚也找不到时机。
大家左想右想,还真觉得有可能是冯家干的。
众人一片哗然,那冯家少主也跟过来了,如此一听脸就变色了,说:“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听我一言,听我一言啊。这事情有蹊跷,我冯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卑鄙下流的事情来呢?决计不是我冯家干的。”
东方冷笑一声,说:“我怎么瞧着就像是冯家做的?若是这些碎玉子把所有来宾的修为元阳都吸走了,那你们冯家就真的可以当盟主了。”
东方说到了点子上,大家一听觉得是这么回事儿,又开始吵闹了起来。
冯少主简直成了众矢之的,气得脸红脖子粗,但是仍然要保持自己的风度,不能让旁人瞧出他的狠戾模样来。
冯少主说:“大家不要上当,切勿听奸人挑拨了。”
他说着,但是很少有人听他的话,这里人那么多,一人一句声音也够大的了,冯少主的声音已经被遮盖了下去,几乎听不到。
东方又喊道:“还不快将这些碎玉子上的咒法破除,不然等到天亮,恐怕大家就要遭殃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他说的声音也并不是很大,但是一传十十传百,大家光顾着震撼了,差点忘了销毁这些碎玉子。
有一个人相应,很快大家全都响应。
冯少主就看到那些人,将几十只碎玉子全都从屋檐下取了下来,破除掉咒法之后,砸碎在地上。
一时间噼里啪啦的声音简直不绝于耳,碎玉子转瞬之间全都被破除了咒法,而且摔的粉碎,看来大家都很气愤。
子车无奇连忙将东方护在怀里面,不让那些碎玉子的碎片迸溅到他的身上。
东方一愣,感觉到子车无奇的动作,忍不住有点不好意思,低声说:“我又不是瓷娃娃,不用这样。”
子车无奇没有说话,只是瞧着他笑了一下。
虽然他们现在都易容了,以免被人发现身份,不过东方简直情人眼里出西施,觉得子车无奇虽然易容了,但是仍然帅的没朋友,气质就是那么好。
大家摔了碎玉子之后,就开始质问冯家的人了,毕竟是在冯家的院子里出的事情,怎么都和他们跑不掉干系,就算不是他们做的,那也是他们守卫出了问题。
冯家少主有些着急,额头上开始冒汗,说:“大家切勿相信小人啊,我冯家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东方挑了挑眉,就说:“你冯家人空口白牙,就说自己冤枉,我们怎么相信你们?这些碎玉子的确是在冯家的屋檐下挂着的,我们都瞧见了,难道还有假的?”
冯少主恼了,想要走过来,但是这里人实在太多了,他根本无法拨开人群走过来,只要隔着这么多人,瞪着眼睛说道:“你是何人?为何在这里污蔑我冯家?”
东方说:“我怎么是污蔑?旁边的人都这么说,就不允许我这么说了?难道只因为我是个无名小卒,所以冯家的人不让我说话?那我能不能放屁?”
冯少主被他气得脸都青了,有人听到东方的话就笑了出来。
子车无奇一脸的宠溺,日暮瞧得鸡皮疙瘩都下来了,轻轻戳了一下子车无奇,低声说:“你笑什么呢,你小师侄说话真是够……粗俗的。”
子车无奇看了他一眼,日暮赶紧改口,说:“嘿,我说的你小师侄真是够淳朴的,说的都是大实话。”
有人觉得冯家捣鬼,但是有的人在这种时候,反而觉得是可以巴结冯家的机会。
毕竟来的不只是修仙世家,还有一些刚兴起的门派,他们一点名声也没有,好不容易能参加这样的大会,自然想要一夜成名。若是能趁机巴结上冯家,那以后的日子恐怕就要飞黄腾达了。
结果就有人突然站出来,说:“冯家的为人我们都知道,大家不要听信谗言。况且,敢问这位小兄弟,刚才除恶大会的时候,你怎么突然先行离开了?难道这些碎玉子全都是你搞得鬼,想要嫁祸给冯家的吗?”
东方一听,忍不住挑了挑眉,这冯家还有拥护者,也真是不容易。
东方的确和子车无奇还有日暮提前离场了,虽然当时很混乱,人也很多,他们还坐在角落,但是没成想竟然有人注意到他们。
那人又说:“大家想想看,这碎玉子上的咒法固然可怕,但是实在太小儿科了,极为容易被发现啊,冯家怎么可能用这种办法?岂不是很容易原形毕露?”
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