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咒法时效性不会太长,所以冯家才不惜危险的趁着大家开会让人来设下咒法,如果提前设好咒法,时间一长根本就没用了。
再有一点就是很容易被发现,它不能用障眼法遮盖,一遮盖也就没有作用了。所以冯家的人才会想到把咒法下在碎玉子上,碎玉子比较不起眼,而且比较高,到时候也好毁尸灭迹,全都拿去处理掉就好了,不容易被发现。
当年东方的师父用这种咒法对付他,也是因为觉得东方小,根本什么都不懂,才敢这么用的。
那人一说,大家好像是墙头草一样,瞬间就随着风向倒了,开始针对起东方来。
有人就跟着质问说:“说的对!我也看到你提前离开了,你提前离开是去做什么了?把话说清楚,是不是你动的手脚,想要陷害冯家?”
那人话刚说完,突然从旁边就挤过来一个人,说:“大家别着急,听我说一句,这位兄弟并非在碎玉子上做手脚的人。”
大家听到声音,全都转头看去,东方也好奇的转头瞧去,就看到那说话的人身材高大,而且是个熟人,竟然是冯九。
冯九一脸憨厚老实,说道:“这位兄弟的确提前离场了,不过我可以作证,碎玉子上的咒法不是他下的。”
冯少主一瞧冯九出来捣乱,立刻就恼了,断喝一声,说:“冯九,你出来做什么?”
不只是冯九,白姑娘也在这里。她并不认识东方,毕竟东方以前和子车无奇公用一具身体,但是白姑娘发现东方是日暮的朋友,所以也有点焦急。
白姑娘也说:“表哥,肯定不是他们的,这几位我认识,他们三番两次的救了我呢。”
白姑娘也站出来说情,冯少主的脸色更不好看,说:“表妹你还太小,又太不谙世事,他们说不定救你就是阴谋,想要通过你来害我们冯家。”
东方说:“哎呦呦,冯家的少主原来这么懂阴谋,我还真是大开眼界了。”
冯少主说的的确不好听,有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让人觉得他非常刻薄狠毒。不过冯少主这会儿可是管不了了,必须要摘清楚责任才行。
冯九赶忙继续说:“刚才这几位兄弟的确提前离开了,这都是我的不对。是我邀请了他们一起喝杯酒,这才……”
冯少主不干了,喝道:“胡说八道,大半夜的喝什么酒?”
冯九情绪有点低落的样子,说:“冯少主可能不记得了,今天晚上是我大哥的头七,这几位兄弟和我大哥有些交情,所以我才请他们一起来喝杯酒,想要祭拜一下我大哥。”
冯九这么一说,冯少主顿时就被噎住了,瞪着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一下子,周围人都不明白了,冯九大哥的头七?那冯九的大哥是谁?
人群喧哗了一阵,有人就开始给大家科普了,原来冯九的大哥可是名声在外,竟然是冯老的入室弟子,比冯少主还要有名气的多。
这么一来,有冯九给东方作证,好像一下子就没有人再去质问东方了。
东方看了一眼子车无奇,又看了一眼日暮。
日暮也是又惊讶又迷茫,不过不敢显露在脸上,只是也看了一眼东方和子车无奇,三个人对了一下眼神。
日暮的确和冯九遇见过,那个时候冯九在祭拜,但是他们只说了几句话,根本没有一起喝酒。再说了,东方当时也不在,冯九为什么帮他们说话,还说了谎?
冯九倒是一脸憨厚老实的表情,一点也没有什么变化。日暮眯眼瞧着,突然觉得冯九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如此一来,问题又回到了冯家身上。冯少主没有办法,只能先安抚众人,让大家稍安勿躁,说是一定会把作恶的人抓出来。
大家闹闹腾腾的,很快天都要亮了,好在碎玉子都已经销毁,不然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这么一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碎玉子上,根本就没人追求放火的人了,他们还要感谢那放火的才对。
人群被安抚了一些,冯少主赶忙就带着冯家的人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一眼冯九。不过冯九并不在意,也跟着一起走了。
客房院子的人都不敢放松,生怕院子里还有什么可怕的地方,一个个人都开始上房揭瓦了,连屋顶的瓦片都不放过,都要掀起来看看是不是有咒法。
子车无奇说:“我们回屋去,你太累了,快去休息。”
东方说:“那冯九有问题,他为什么说谎为我们辩护,我们现在应该去找他问问才对。”
子车无奇说:“你累了,这事情让日暮去就好。”
日暮的确也很想知道冯九要做什么,不过听到子车无奇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我说,我们也是老朋友了,你不能有了媳妇儿就不要老友啊。”
子车无奇还没说话,东方就怒了,撸胳膊要和日暮拼命,说:“你有种就再说一遍。”
日暮才是墙头草,立刻说:“再说一遍怎么了?我就是说,他有了夫君就不要老友了,你说我哪里说错了?”
东方真是服了日暮的脸皮,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好揍他了,还有点小喜悦。
子车无奇却不在意,不过是一时口舌之快而已,东方挺高兴的他也就不反驳了,反而笑的是一脸宠溺。
日暮瞧得鸡皮疙瘩又掉下来了,搓了搓胳膊,说:“你们回去罢,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