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四略微诧异地看了青年一眼,青年掀开被子,跟着坐到床上来,把他抱到腿上。
乔四有些意外,但并不挣扎。失去权势,加上双腿,他在这些人面前要做些什么激烈的抵抗的,那都是徒劳无功。而他向来珍惜自己的力气。
段衡抱着他,跟抱了个爱惜的娃娃似的,离得很近地看了他一会儿,几乎要鼻尖碰着鼻尖了,而后亲了他的嘴唇。
他闭着嘴,段衡亲了一会儿,就把他下巴捏了,撬开他牙关,将舌头探进去。
这样一个深入的,无声的亲吻,堪称缠绵。结束的时候,乔四已经能感觉到腹部被硬挺的东西顶着。
这还是白天,窗帘也开着,但段衡意图明显地亲着他的耳根,脖颈,下巴,将手伸进他衣服里。脱下来的上衣挂在手腕上,在背后把他双手困住了,段衡把他上身的伤疤都亲了一遍,手在他裤子里一前一后揉搓着他。
「四爷……」
颤抖那是生理的本能,前端很快就被摸得坚硬而s-hi润了。裤子要脱下来,比平时费劲得多,最后是被撕开的。乔四裸着下身坐在青年腰上,为将要发生的事而全身僵硬。
「我不会弄疼你的。」
似乎没必要反抗,也没反抗的余地。润滑做得很到位,以至于c-h-a入的时候只有快感。连根吞入的感觉有些难以承受,乔四喘息着,感觉到青年开始抽动,不由闭上眼睛,这回他没能压抑住自己的呻吟。他一克制不住声音,青年便握紧他的腰,反复有力地挺送着,边深深亲吻他,乔四在这j_iao 欢带来的快感里,出了一身的汗。
青年占有他的姿态是恶狠狠的,迫不及待的,但又不同于暴力。从x_i,ng器c-h-a入开始,所有的动作都是妙不可言,温柔又粗暴的律动带给他久违了的快感,简直令他神魂颠倒。
高潮将至,两人都大汗淋漓,段衡几近凶恶地把他按在腰上,让他随着动作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乔四耳里只听得见自己胸口急速地怦怦直跳,眼前都是光和彩,到顶点的时候全身战栗,抽搐一般,把青年的小腹弄得一片s-hi润。
「四爷……」
疲软地倒在青年胸膛上,他也不对自己的虚弱加以掩饰。段衡搂着他,亲他的耳朵和脸颊,手臂和嘴唇都相当用力。
「四爷……」
乔四全身颤抖。欢愉是种不同于苦痛的煎熬,它比痛苦更难忍耐。
段衡帮他擦了个干净,让他半醒半睡地歇了一阵,而后真的抱他下去吃晚饭。
晚餐以乔四的挑剔来说,也算得上丰盛,但吃得根本不安稳,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段衡抱着他就没放过手了,几乎是一筷子一筷子地喂他。
他以前也不是没这么吃过,但那时候是被伺候,而现在是被喂养。
喂着喂着段衡就亲了他,有一下没一下,情难自禁,像个小女孩对着心爱的布娃娃。乔四在那饭菜和舌尖的混合搅拌里,都不知道究竟吃了什么。
饭没吃完,两人就在饭桌上做了。段衡是种不压抑自己yù_wàng的姿态,乔四也就随他去。青年把他压在桌上,把他刚穿好没多久的裤子又剥了。
这回不用做太久扩张的前戏,很容易就塞了进去。
随时随地被玩弄的感觉竟然也很c-ui情,青年喘息着律动,汗滴在他身上,都能让他有种被烫着般的快感。
在桌上*合过后,食欲早被别的yù_wàng取代了,便径自打道回房。
段衡先把他抱去浴室清洗,清洁的过程里,难免要将手指伸进去帮他弄干净,而手指出来之后,却忍不住又将x_i,ng器挺进去。
乔四只顾着喘息呻吟,任青年在水中托着他百般抽送。这水花四ji-an的一场最后也并没有满足青年,回到床上,段衡把他从头到脚亲了一遍,再一次强有力地进入了他。
这一晚过得极其yin乱销魂,跟之前比,像是从地狱突然转到天堂。青年的r_ou_体他所喜欢的,这x_i,ng爱背后的含义他不去想,就能当作是种享受。
早上段衡起来的时候,似乎心情还挺好,赖在乔四身上将他亲了亲,方才起了床。
乔四行动不便,刷牙洗面都要靠段衡的一双手,小解更是得靠段衡把他牢牢抱着,摆出婴儿嘘嘘的可耻姿势来。
这种时候自身伤残的感觉便鲜明起来,乔四不由沉了脸色。
段衡腾出只手帮他擦干净,说:「没事的四爷,有我呢。」
早餐过后段衡要出门了,临走前便瞧瞧他:「四爷在家里要觉得闷,有什么喜欢的,我给你买回来。」
乔四当然不会理他,青年等了一会儿没回应,便有些落寞地走了。
晚上的时候段衡回来了,看起来挺高兴的,手里拿了个挺大的鸟笼,里头是个大个子鹦鹉,身上雪白,眼圈发蓝,雄赳赳气昂昂的,在笼子里东张西望,看起来很j-i,ng神。
乔四皱着眉看段衡把笼子送到他眼前。
「长得挺可爱吧?它很聪明的,会说话呢。老板说蓝眼巴丹里头,没见过有它这么能说的。」
乔四兴趣缺缺,丝毫不领情。他的爱好虽然比较老年化,但也没到成天养花遛鸟那地步,对会说什么「你好」、「恭喜发财」的傻鸟也没有好感。
段衡也还是耐心逗它。这鸟来到新地方,倒也不怕人,也不犯困,只好奇似的到处张望。
段衡逗了它一阵,鹦鹉很神气地左顾右盼了一番,开口就说:「四爷,四爷。」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