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姐姐,我们跟去瞧瞧。”说时已迈开步子。
“妹妹,危险,别去。”
“姐姐放心,妹妹会些武功,一般人奈何不了。”
出了城,来到临江一间破败的茅屋,三名男子见宇文音儿她们追来,立马跪地求饶。
“姑娘饶命,我们知道错了。”
宇文音儿点点头,“你们确实错了,问你们问题都不回答,跟了这一路是很辛苦的。”
作者有话要说:
☆、出世(2)
三个男子微愣,再次求饶,“姑娘,我们也是迫于无奈,走投无路再出此下策,还请姑娘饶恕。”
宇文音儿往茅屋瞄了一下走进去,小小的茅屋破败不堪,别说挡风避雨,明日会不会塌下来也未可知,却挤满了十几口人。
“你们先告诉我为何沦落至此,慢慢说,能帮的,我都会尽力帮忙。”
三人面面相觑,年纪最小最瘦弱也是之前拿着生锈匕首的男子想了想,开口道:“我叫叶秋,这位是我二哥叶贵,这是我大哥叶福。我们三兄弟,本是北周普通老百姓,家里有些田地,但连年闹旱灾,粮食歉收,官府又一直逼我们缴税,我们都食不果腹了拿什么缴税?最后土地被收,卖身为奴,可那梁府大少爷最喜欢虐打下人,一个月就打死了十多个人,我们别无办法,一路逃到南燕,可到了南燕没钱没地,亦无人肯雇佣我们,只能沦落街头乞讨这般境地。”
在听完他们的遭遇后,廖霖月给所有人都诊了脉写了方子。拿到药方的大哥叶福感激涕零,老二叶贵却无奈摇头,他们哪里有银子抓药呢?
宇文音儿递去一锭银子,“快去抓药吧,顺便买些食物和御寒的衣服。”转头看向一旁的老三叶秋,“刚才抢劫的主意是你出的吧?”
“是。”叶秋涨红了脸,羞愧地低下头。
“地点恰当,十五、十七岁的姑娘,也好下手,可惜我们并非一般人家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观察能力稍差了些。”
叶秋正欲跪下认错,宇文音儿拉住他,“若我们只是娇滴滴的小姑娘,毫无还手之力,你们会如何?”
“我们只是想拿些值钱的东西给父母嫂子孩子抓点药买些吃的。”
“若是我们抵死不从呢。”
叶秋惨然,“残害无辜之事我们绝不会做。”
宇文音儿点点头,“你读过书?”
“家境平寒,只读过两年书。”
“可还想再读?”
“想。”黯淡的双眼忽地明亮。
“我认识一位先生,教书不收学费,但其性情古怪,你还需帮他干活,而且非一般活儿,你可愿意?”
“只要能再读书,干什么我都愿意!”
“我写一封信,你到滁州楚城去寻悦语茶馆的周月姐姐,她会带你去见单先生,你将信交给单先生,他会收你的。”
叶秋又要跪下,“姑娘大恩,叶秋如何报答?”
“要报恩,简单,但你们得先好好活下去。比如说当下,我们虽解了你们燃眉之急,日后生计你们要如何解决?”
“这……”
“淩江水产丰富,你们可以打渔为生。”
叶贵摸摸脑袋,“我们都是山里人,不会打渔。”
“不会则学。”
“淩江水深,打渔需要船只。”叶秋道。
宇文音儿点头,又递过去一小钱袋子,“且买艘小船。这破茅屋先修缮好,来日得好好想办法建个结实能挡风避雨的房子。”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廖霖月见状也要将自己的钱袋子拿出来,宇文音儿拦住,“姐姐应是独自出门,身上不能没有银子。”
“那妹妹呢?”
“我自十岁游历江湖,天南地北四海为家,银子于我而言并无多大用处。”
叶秋面色沉重,“姑娘年纪轻轻,孤身一人浪迹江湖,却能自强自立,我等惭愧。你的大恩大德,叶秋终有一日涌泉相报!”
“你们能懂得自强不息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敢问姑娘姓名?”
“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我是叶好音。”
“在下叶秋。”
“对了,还未问姐姐芳名?”宇文音儿眨眼笑道。
“我姓夏,名霖月。”
离开以后,宇文音儿她们进城给孤儿所的小姑娘看了病,一切结束后天色已晚,两人一天未进食,饥肠辘辘,便在街边小面馆边吃边聊。
“霖月姐真是医术了得,我这位朋友久病不愈,多亏了姐姐帮忙。”
“好音不必言谢。爹爹说身为医者理当救死扶伤。”
“我有一疑问想请教霖月姐。”
“好音请说。”
“霖月姐可曾听说过寒冰草?”
“寒冰草?知道,此草生长于冰湖之下,冰寒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