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渠已经饥渴难耐,痛苦地说了句:“白兄弟,对不住了。”便扑过去,分开双腿,却因为不熟悉,让白晓烨的ròu_gùn滑了开来,白晓烨双手向后抓着板凳一端,仰着身子,双腿分开,只有一根ròu_gùn高高翘起,也不帮忙,夏侯渠被那ròu_gùn从臀部滑过,更加难耐,只得伸手扶住白晓烨的ròu_gùn,一手掰着自己翘臀,慢慢让ròu_gùn进入身体。
夏侯渠腰力极好,竟比白晓烨动的还快,粘稠水声不绝于耳。白晓烨还不安分:“夏侯大哥,现在该知道自己病有多深。”夏侯渠胡乱点点头,也双手向后抓着板凳,这横条板凳只容两人坐,此时两人双腿交叠,成个x,中间交叉处,要再添上横着一道板凳,白晓烨看夏侯渠撑着极稳,腰部上下起伏也不晃动,便松开手,双手覆到夏侯渠胸腹肌肉胡乱抚摸:“早知道夏侯大哥习武多年,身材极好,没想到竟这么好。”夏侯渠因为羞窘紧闭着眼,看不到他贪恋神色,还纯然天真的回道:“谬赞了,莫要说这些。”
白晓烨却伸出手指轻轻拉扯夏侯渠rǔ_tóu。“白兄弟,别,别!”夏侯渠忍不住làng_jiào,因他双手紧紧抓着板凳,胳膊肌肉绷紧,胸肌全都展开,根本躲避不开,下身已经不受控制般,一起一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