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烨肉刃彻底捅了个通透,前面ròu_gùn随着起伏,硬邦邦的,轻微晃动,甩出一道道银色丝线,此时被白晓烨揉捏rǔ_tóu,立时高高喷出一道浊白液体。夏侯渠动作放缓,喷落在胸腹的粘稠jīng_yè顺着肌肉滑下,他只缓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再次起伏,嘴里还无奈的说道:“白兄弟,对不住你了。”
这一晚夏侯渠生生射了七次,把习武二十年积累的欲念,彻彻底底榨了个干干净净,最后坐在板凳上,双臂竟微微颤抖,rǔ_tóu已经红艳发胀,被白晓烨摸得整个乳晕都鼓了出来,胸肌腹肌上都是他自己干涸的白色jīng_yè,因为特别浓稠,像是凝固的露珠,八块腹肌还不停起伏,显然疲惫的喘息不定,双腿也哆嗦着,脚趾无力的蜷曲着,从后面不停流出浊白jīng_yè,在有些老旧的红木板凳上蜿蜒流下,落在他小腿和地上,流下一滩滩白色斑点。
白晓烨也略感疲惫,看夏侯渠黝黑皮肤上如今满是浊白色流淌痕迹,终究还是强撑着打来温水。夏侯渠强撑着睁眼:“劳烦白兄弟了。”便伸手捞起毛巾,满面尴尬地擦拭自己身体。白晓烨眼神深幽,轻轻在板凳上一抹,来到桌边倒了碗茶水,把手指轻轻一搅,那滴他射到夏侯渠身体内的白浊液体融进茶中,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偷偷看了还在擦身子的夏侯渠一眼,把小瓶里的液体都倒进了茶杯里。
“夏侯大哥,且喝些茶吧。”白晓烨把茶杯递过去,夏侯渠也不疑有他,一口饮尽,饶是他平时为人和善,此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夏侯大哥今晚便睡在这儿吧。”白晓烨轻声开口,夏侯渠脸色大红:“我还是回去吧。”
“如今已经门禁,夏侯大哥怕是也不方便吧,若是不适应,我到另一间睡便是了。”白晓烨善解人意的话,让夏侯渠更加愧疚,他一边擦拭身体,一边躲躲闪闪的说道:“谢谢白兄弟。”
“医者父母心。”白晓烨依然是温良谦恭的回了一句,进了里屋,却在合上帘子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赤身luǒ_tǐ坐在板凳上,正擦拭满身淫秽痕迹的男人,露出势在必得的眼神。
第六章 花园的第十夜
自从被韩貂寺教导扎马步以来,李甲第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素质在噌噌上涨,这不是一种表面的变化,而是一种从内而外的感觉,整个人热烘烘的,掌心始终是热的,腰眼也时刻是热的,现在晚上就算不穿衣服出去走一圈,他都不会觉得冷,晚上搂着赵恒的时候,像个人体暖炉,最直接的表现是,韩貂寺把床下的炭炉都减成了小号。
“你以为,你每天早上吃的,中午吃的,晚上吃的,都是寻常食物么?”韩貂寺围着李甲第慢慢绕圈,拂尘背在身后,随着他走动却不摇不晃,仿佛是实心顽铁一般,“那都是全国各地贡献的滋补佳品!天下间武林世家,东乔西门北王南宫,都是自小以滋补加药,长辈灌输,伐毛洗髓,不过所谓世家,灵药再多,又哪里比得过皇家。”
他伸出拂尘敲敲李甲第的身体,让李甲第把姿势摆正,然后继续讲解:“你本身也算出身将军之家,武功底子是有的,不过二流,但是那苗疆毒蛊当真歹毒,皇上一身自小温养的九转乾阳功,全被转为阴性内力,还有大半,都滋补到了你的身上。”
“九转乾阳功乃皇族秘传,绝顶内功,帝王后宫三千,习练此功,配以采补,方可延年益寿,不伤根本,却生生被这毒蛊所害,只能和你这鲁货双修双栖,你若功力不足,迟早要害了陛下。”
“我以东北老熊掌筋,长白紫云菇,西域雪沫香芹,种种灵药,让你五日之内,完成百日筑基,这是天大的缘法,你当好好珍惜。”他又敲了敲李甲第的腹部,“跪好了,不许乱动。”
五日时光,便是百日筑基已毕,李甲第就换了一种姿势,只是这姿势,殊为不雅,乃是让他跪在那石桌上,双腿分开,身体后仰,整个躺下,双臀刚好坐在脚趾边,双手却上举。这石桌面积不大,他膝盖无着力,肩膀也露出石桌,全靠腰力支撑,整个人如同一座桥般立在石桌上,若从上面俯视,他双腿和高举双手,刚好把圆形石桌分为均等三份。
这个新姿势让他身体发酸,只感觉腰部又酸又痒,却有种从腰底涌起的热度让他恰好处在难受却能忍耐,全看他是否能够吃苦坚持的状态。李甲第平时虽然惫懒,却知道什么时候该吃苦,所以保持这么个怪异姿势,身上大汗淋漓。
不一会儿,是听到脚步声传来,李甲第不由有些好奇,韩貂寺人老成精,走路从无声息,这脚步虽然轻微,却决计不是他发出来的。李甲第忍不住偏头,就听到来人说:“不可乱动。”李甲第却反而更想要转头,却被来人扶着脑袋:“一气生涌泉,天地入泥丸,三分归元气,证得大混元。”
这正是韩貂寺曾经对李甲第说的话,李甲第个半文盲,根本不懂。来人微凉手指轻轻点着他头顶:“天地如泥丸。”因为这个怪奇姿势,李甲第肩膀一半都悬在半空,为了不倒立导致头颅充血,必须一直挺着脖子保持和桌子在一个平面,此时被对方沿着头顶滑到后脑再到脖颈,一根根脊骨的摸到脖颈突出的骨头,然后手指沿着肩膀起伏的肩肌向下滑,途经因为双臂上举而被拉长鼓起的胸肌,指尖从乳.晕便绕过,然后划过肋骨,让李甲第又痒又刺激,最后从腰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