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大哥不必忧心,这是正常现象。这固元培阳膏取十三位稀有秘药,既有天山雪莲,更有东北百年老参,西域红莲,都是补阳上品。此时正是为夏侯大哥滋补阳气,弥补体内空虚的时候。”
“啊,竟是这样么?”夏侯渠有些羞窘,皱眉低头思考。白晓烨抿着嘴唇,眼睛左右滚动,然后一本正经开口道:“若是只是简单阳气缺乏,还不算大病,我看夏侯大哥一身武艺,怕是年幼便开始习武,小时候把阳气都引到体表,才生的如此高大威猛,内里反而加倍空虚,等会儿便会有失阳饥渴之症。”
“那是什么病?”夏侯渠听这一连串似是而非的理论,哪里知道真假,当真有些吓到。
白晓烨故作高深:“我若说了,夏侯大哥该以为我胡言乱语,过一会儿就会知道了。”
夏侯渠看他言辞凿凿,不由迟疑,坐在床上,不出半刻,只觉得浑身燥热,下体硬的厉害,身上有种说不上痒,却极其需要什么的怪异感觉,深入骨髓,他脸色通红,理智已经颇为勉强。
“夏侯大哥若是觉得不适,便脱了吧,今夜是我在御药房值班,这里断不会有人来的。”白晓烨依然双手交握放在腹部,一派纯良负责模样,垂眉说道。
夏侯渠虽然尴尬,却还是背过身去,解开了裤子,随着裤子滑落,挺翘饱满的臀部都露了出来,竟有个短裤形状的白痕,和他一身黝黑皮肤并不相同,显出别样奇趣来。夏侯渠回头,看到白晓烨紧盯着他那裤痕的目光,不由更是尴尬:“小时候练武,总是只穿条短裤,谁想到晒久了留下这么个痕迹,又不能特地去晒它,竟就这么留下了。”
“夏侯大哥,就这么放着不理吗?”白晓烨垂眸,谦恭温良的模样。夏侯渠尴尬背对着他:“没事儿,平日只需静心呆上些时候,就会下去了。”
“夏侯大哥莫骗自己了,这是缺阳焦渴之症。”白晓烨突然走过去从后面握住夏侯渠ròu_gùn,粗度十分惊人,他顺势滑动,长度也堪称人中之龙。“诶!”夏侯渠吓得伸手拨开他,猛地躲开,不觉竟转过身来,他肉柱早已高高翘起。夏侯渠肌肉饱满,胸肌之间还有一道微宽的沟壑,略成菱方,下面是八块齐整腹肌,每一块都高高鼓起,显然蕴藏着强悍力量,那肉柱就笔直挺起,立在腹肌中线,guī_tóu竟都超过肚脐。
“讳疾忌医,病者大忌,夏侯大哥既是不愿,可有的煎熬了。”白晓烨一派温良好孩子模样,夏侯渠哪知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再次尴尬转身。白晓烨从他身后靠过去,伸手直接握住夏侯渠饱满如桃的guī_tóu。“诶!”夏侯渠伸手抓着他手腕,白晓烨比他矮了一头,皮肤细嫩,手腕也并不粗壮,被他整个握住,也不挣扎,只是挑起手来给夏侯渠看:“都流出水来,夏侯大哥还不信么。”
因为背对着白晓烨,夏侯渠心里多少好受了些,只得长叹一声,双手撑着墙道:“麻烦白兄弟了。”
“不客气。”白晓烨揉摸着夏侯渠guī_tóu,药力催动,那里早已流出不少水来,他把yín_shuǐ沿着夏侯渠粗长柱身涂满。习武之人,少年制欲,不泄元阳,叫童子功。夏侯渠能当上养心殿侍卫统领,一身武艺就算不是超凡,也是一流,童子功更是练得极好,自然是不懂这些人事。看他此时yín_shuǐ潺潺不绝,就知道他长这么大,怕是还从未受过如此刺激。白晓烨还一本正经道:“yīn_jīngyīn_jīng,排出的便是yīn_shuǐ,流水越多,说明夏侯大哥内里越虚。”夏侯渠此时已经羞到说不出话,但是他性子好,只得点点头。白晓烨握着他粗长ròu_gùn,上下撸动,经由刺激,夏侯渠很快情欲勃发,已经受不了。白晓烨把沾满夏侯渠yín_shuǐ的手指悄然绕到后面,分开臀部探进了后庭。
“这是做什么!”夏侯渠此时已经因为情欲浑身发软,这一下竟只微微挣扎,白晓烨的力气,又远超他看上去那么瘦弱,竟把他制住,手指直直钻进去,轻轻抚摸。
“诶呀!”夏侯渠忍不住臀部躲避,却像是撅起屁股求欢一般。“夏侯大哥看自己身体反应,还不知道自己病到什么样子么?这便是我刚刚不肯明说的原因。”因为固元培阳膏的关系,夏侯渠后面已经变软,此时轻易被白晓烨探进第二根手指,两指微微分开,旋即揉按着他肠壁。
夏侯渠情动已极,只是微微挣扎,便再也脱不开那两根恶魔手指,白晓烨解开裤子,露出粉嫩ròu_bàng来,单看粗度长短,比不上夏侯渠这等自小练武天赋异禀的,却也超出常人,此时这粉嫩的肉刃,分开夏侯渠略显白皙,实则还是浅麦色的翘臀,径直捅进了夏侯渠的xiǎo_xué。
“夏侯大哥,可觉得舒服了?”白晓烨轻声询问,夏侯渠已经被这一下搞得欲火焚身,胡乱点头,撅起屁股,任由白晓烨前后摆动chōu_chā,虽然药力让他后面变软,终究是初次,此时既觉得后面胀痛难言,又被chōu_chā得快感超强,胡乱的摇着头,发出沉闷哼声。
白晓烨也是初次,只坚持了一刻有余,便忍不住紧紧抱住夏侯渠,射了进去。夏侯渠啊地一声,被火热jīng_yè冲进肠道,也忍不住射到墙面上。白晓烨慢慢抽出来,夏侯渠哼了一声,忍不住转身,眼睛有些迷茫:“白兄弟,这治法,我,唉。”白晓烨看他下面,依然坚硬如火,知道这是因为夏侯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