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白宁鹤忙于绸庄诸事宜,索性在绸庄里头打了床铺,连着几夜不曾回家。凝兰知石闵有心留在这里,便在与白宁鹤说明后让石闵住了进来,之后的事再行打算。然而几日后,他就有些受不住石闵的需索无度,白日里总打不起精神,连学生都看出不对劲,连连问他是不是病了,让他心中着实羞愧。
天光稍亮,整个桐花镇宁静无比,人们大抵还在梦乡,凝兰却硬生生被石闵作乱的手弄醒,虽心中极力想忽视他继续补眠,可身体上的快感却刺激得他不得不求饶。
“昨晚才做过,不要了好不好……”他半梦半醒中还带着鼻音,落在石闵身上的手绵软无力,显然是昨夜被弄得狠了,这时还未缓过来。
石闵精力充沛,又是yù_wàng最盛的时候,爱人在旁如何忍受得住,况且只要他纠缠不休,凝兰多半便半推半就地从了,便脸皮极厚道:“你身子骨太弱,一次两次就承受不住,因此更该多加锻炼,我正是在帮你。”
凝兰困意上涌,实在提不起精神反驳石闵的歪理,索性翻个身趴在床上,只留了个后背给他。
身后一时没了声音,他完全放松下来,快要进入睡梦时,隐约感到两腿被轻轻分开,随后便有炙热坚硬的硕物从身后抵了上来,在柔软的穴肉上一下一下地顶弄。
凝兰动了动,并未觉得不适,便也随了他,仍旧浅眠。
因那处夜夜承欢,柔润无比,石闵进入地不算艰难,无奈石闵那处着实天赋异禀,便是做了再多次也让凝兰不能适应,终究轻哼出声,鼻息也沉重了一些。
后入的姿势让那物入得极深,每下都堪堪顶入宫口,凝兰便是困意再浓也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带着哭腔摆了摆腰肢,无意识地回应起来。
石闵受了鼓舞,也不再小心翼翼,提起凝兰的腰让他跪趴着,随后由慢至快地开始用力chōu_chā。
凝兰身子还有些迟钝,穴里并未分泌足够的yín_shuǐ,穴肉被性器带出的感觉便格外鲜明,这般抽送了数百下,凝兰便浑身发烫,再难置身事外。
“你……你快些做完,我还要去给学生讲课……”
他生怕石闵做起来便没完没了,要他射一次要费好大的力气,这五日里有三日都迟了早课,若今日再迟,又是因着这等事,他实在无颜见他的学生。
石闵的手探到凝兰前头挺立的玉茎,揉弄了几下,听到凝兰发出的哭音,咧嘴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凝兰心中只盼他快些射出来,便咬咬牙扭腰去套弄那骇人的孽根,催促道:“你快呀。”
石闵在情事上向来肆无忌惮,只是以往凝兰多怕他胯下之物,常常还未开始便开始求饶,近几日来倒适应了许多,只是初初进入是仍难免面露痛楚之色,还时常因他动作太过莽撞与他置气。眼下听到凝兰主动要他快些,他自然如同得了应允,蓄力准备好好厮杀一番。
凝兰察觉石闵在身后深深吸了口气,一双大掌稳稳固定住他的腰,随后健硕的身躯便贴了上来,强壮地如同化作人形的野兽。
即便背对着石闵,凝兰也能感受到那具躯体散发出来的雄性力量,脑海中不禁出现了石闵逼着他看自己被他那孽根侵犯的画面,还有石闵赤裸着身躯在屋里走动时胯间的景象。
他紧张得脸都红了,甚至用力咬住了枕头,心跳得极快。
石闵着迷地看着身下的人儿,觉得这具身体无一处不精致美好,目光从深陷的纤细腰肢移到腿间时,他下颌肌肉一紧,扶着昂扬的巨物顶住了湿润娇嫩的穴口。
从一开始他就不曾收敛,干得畅快淋漓,一身蛮力全用在那销魂之处。皮肉拍打声又急又响,雪白的臀瓣被撞得通红。
凝兰被顶得直往床头撞,差点儿就脱力咬不住枕头,喉间的呜咽声也被他狠狠咽下,一颗心被那生猛的杵捣刺激得乱颤。
半柱香后他便有些受不了了,哭着往床头爬:“够了……够了……”腿间火辣辣的,吃力地吞吐不符尺寸的巨物,十分可怜。
石闵一把将他拖回来,狠狠撞上他胯间,恨不得将性器下的囊袋挤进穴口,继续疯狂地挺动。
凝兰捂着小腹哀叫,甚至能摸到性器在体内冲撞时的形状,越发胆战心惊:“唔唔……轻点儿呀……你、你弄疼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