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第一次跟余望见面是在辉悦的某个包间内,那时一群穷凶极恶的狼对着只可爱的蠢兔子虎视眈眈,每一个的眼里都露着势在必得,似乎谋算着一拥而上或多或少的沾沾腥味儿。
余望陷在沙发里被人逼着喝酒,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也失去了神采,脑子里混乱无比,想着今天晚上可以拿到多少提成,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到后来失去了思考能力,迷瞪瞪的接过一杯杯不怀好意的酒,手颤抖着往嘴里灌,酒红色的液体将红润的唇打湿,一部分的酒水被舌头卷入口腔一部分顺着下巴流向脖子最后划入衣领,余望的黑色小马甲已经被人脱了下来,被酒水弄湿的衬衣贴在身上,胸前凸起的小红点勾得人想要拧一把。衬衣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两颗,余望根本没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情,有几只不规矩的手在他的大腿根部徘徊,更是有人伸过头舔他脖子上的红酒。
余望的神志是模糊的,他感觉到好像有人在摸他,特别的痒特别的让人讨厌,不由哼哼唧唧的带出哭腔,这一叫身边的人更是兴奋。有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拿起一瓶开了的酒从半空往下倒,余望的嘴唇张开着无意识的舔舔嘴角,眼前的景象他看不清了无数的光斑在眼前闪动。左手边的男人按耐不住的抓起余望的手按在自己的胯下,带着浓重酒气的嘴含了一口酒渡给余望。
余望不舒服的推推那人的胸膛试图从压抑中解脱,然而他的身体却被死死压制动弹不得,顺着心意哭叫起来,那声音像是猫爪子在人心上挠了下,分外撩人。
“放开他,这人我看上了。”在酒气中宋观闻到了奶香味儿,顺滑,甜美,回味无穷,他怎幺能让一块美味的奶糖落到一群渣手里。
剥开那几只不情愿挪开的手,抱起意识不清醒的余望,“给你五十万跟我走还是留下。”
余望哭着往宋观怀里钻,抽抽搭搭的说不出来话,死死的拽着宋观的衣领,头靠在宋观的颈窝处,宋观的衣服都被这汹涌的泪水给浸湿了,意识稍微清楚一点,余望抬头看看宋观,脸上的红晕更为明显,吱唔道,“跟你走。”
宋观得意的扬起嘴角,示威似的看看这些被夺了到嘴边的肉的一群饿狼,心满意足的说,“我的人,我就先带走了。”
出了包间的门余望还是不安分的在宋观怀里拱,瓮声瓮气的喊着,“难受。”
宋观本来打算去酒店随便应付一下,可是酒店没有牛奶沐浴露,没有小奶牛睡衣,套套是草莓味和香蕉味的,宋观不喜欢。
还没走到车边两人已经接了一个火热的吻,红酒的一点点涩一点点甜通过味蕾传播到宋观那里,余望追着他的唇像吃果冻似的吮吸,险些让他当场把持不住。
用最快的速度开回家,抱起余望直奔浴室,给他用牛奶沐浴露仔细的清洗身体,余望清醒了些,可是头好疼,宋观的手不停的抚摸他的身体,余望委委屈屈的睁开眼,红着眼睛说,“好困,想睡觉。”
“不行。”宋观不同意,心想着我把你从狼窝里捞出来就是让你安安分分睡个美容觉的吗?不!内心咆哮着,要吃肉,吃肉。
“头疼。”突然想到了很关键的问题,慌里慌张的推开宋观,氤氲的酒气散去大半,余望被吓出一身的冷汗,下体传来一阵异样,忍住将要坡口而出的呻吟,软着嗓音求宋观,“不要碰。”
宋观怎幺可能会听,恶意探入体内搅动,余望软软的瘫在浴缸边缘,手指虚虚的抓住光滑的裙边,余望从来没有感受过这幺强烈的酥麻感,崩溃的哭红双眼,断断续续的往外蹦字,“停下……呜……停下来。”
浴缸里温热的水进入体内,花穴非常敏感被热水刺激的潮水泛滥,宋观的动作并不温柔,余望感到许些刺痛,可是更多的是陌生的快感,眼泪流的更凶,“……嗯……不要弄了……”
“你忘了你自己的选择了?”宋观的手指捻着花核,用指腹捏住揉一揉往上拉往下扯,余望的身体一颤一颤,湿软的内壁缠上宋观的手指自动往里吸,一股透明的液体从体内涌出,接着余望半是痛苦半是爽快的小声哼叫。
宋观靠近软成烂泥的余望,分开他的两条腿抽出手指剥开两瓣yīn_chún,对准那个紧闭的小口将胯下等待不及的ròu_bàng,一插到底。
“啊……”余望全身战栗着,花穴绞紧青筋狰狞的ròu_bàng,身体像是被劈开,那根作恶的东西夹到着粗砾顶进柔嫩的花穴,擦过娇嫩敏感的内壁,一丝丝的火辣感直充大脑,他只来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像是被扼住喉咙似的大张的嘴却发不出声音,潮红遍布的脸带上痛色。
宋观却舒服的低吼,从喉间发出类似雄狮拥有雌性时的满足,充满着征服欲。
ròu_bàng将狭小的花穴填的满满的,每次chōu_chā都带进一股火热带出一波情动的春潮,余望被强烈的冲击带动,撞到浴缸的边沿,小腿肚从沿着湿滑的裙边无力的滑到水里,水花飞溅,地板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暧昧的水光。
水声哗哗响动,两具ròu_tǐ紧密相连啪啪啪的撞在一起。
“慢一点……受……呃……”余望被宋观抱到怀里,下体含住的那根粗壮的yáng_jù顶到更狭窄更紧致更湿热的地方,眼泪瞬间充满眼眶,“出去……好疼……”
宋观简短的吐出一个字,“不。”蛮横的挤进宫颈插到子宫,不知疲倦的chōu_ch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