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就是这般。
水嫩的红唇嘟起,看起来就像在等人□□。
好在他还有理智,在即将触碰到柔嫩的嘴唇之前,硬生生强迫自己顿住,直接手挥舞出小鸟,给贾赦清醒的同时也给自己贴了三片嫩叶,冷静冷静。
他即使空窗期很久了,但是也从未想过会给自己找个古人做男朋友,且这人除了稍微……好吧,比较好看一些。但按照现代的观念,完全是猪队友的男朋友。而且,就算他眼瞎,对方也眼瞎了能跟他三观一致谈个一对一的恋爱,但他们如今还属于兄弟,德国骨科的梗搁现代都会被嘲,何况眼下?
“啊……嗯……那里……好爽,继续……”
正思忖的贾政听着忽然拔高的音调,扫了眼贾赦,见他似乎蹭到了什么地方,如今一脸兴奋又透着难以尽兴的隐忍,正双手挥舞着抓住往后缩的藤条往嘴巴里送。
贾政:“…………”
“我……我没能量了。”小鸟觉得自己是根积极健康文明的好藤条,就算当废材异能,只有清醒空气当安神茶的功效也比冲当某些工具的作用要强。
小鸟偷偷撇了眼贾政,往后缩回自己的藤叶,这边贾赦已经被*驱1使的软成一滩泥,从半空直直的往下坠落也压根没任何反应,反而因没了藤条的束缚与舒缓,感觉体内愈发空虚,手也开始自我上下活动起来。
贾政望着自己疾步上前结果的身躯,眼眸幽深了几分,淬起了火焰,抬手往贾赦脖颈上来了一刀。
=====
与此同时,贾家的前院里,微服私访的惠帝面色铁青着坐在软塌上,挥手示意前来禀告的暗卫退下。
待屋内只剩下两人后,惠帝想想前因后果,有些不可思议地摇摇头:“严锦竟然是十年前的大肥羊?”
“严家当年也属罪商行列。”侯晓康一字一顿道:“当年我们剑走偏锋。可就算旁门左道,其也罪有应得。”
“眼下他也不靠走私?”惠帝有些疲倦的揉揉额头。他本南下为了彻底解决外戚,顺带帮扶一把贾赦,免得他难收场。可谁知贾赦霉运连连,被他家闲的没事的太上皇罚仙人跳,会被十年前的“苦主”给发现,还衰运的因为自己体质特殊外加喝酒误事,到弄出烈1性春1药的架势来。
“所以,严锦还有用。且不看僧面我们还得看佛面。”侯孝康见惠帝不耐的揉着眉头,倒了被茶递过后,又伸手轻轻放在太阳穴,帮人按摩。边宽慰道:“不仅你心中有数,恩侯心理也有杆秤的。况且,你晓得,一遇到大哥的事情,就算我们苦口婆心说是个坑,他也能跳的无怨无悔。”
听到这话,惠帝气闷,但伴随着额头传来的舒适感,又渐渐的消退,瞧着眼前的茶盏,笑了笑。没接侯孝康的话,反而道:“你知道不?先前贾赦药1性发作,他作面子就算了,我好心道去帮助他。你知道的,当年我们两互相帮助撸一把,比过长短。”贾赦那傻逼,他都勉为其难帮一把了,还胆敢拒绝。还借着“一起嫖1娼,一辈子的兄弟”的俗语,要去找贾政,准备跟人做好兄弟,坦诚相待。
侯孝康手一顿,瞧着惠帝发亮的眼眸,沉默了许久,闷闷道了一词:“知道。”
“他说如今要朋友妻不可欺。我们两个才是最亲密无间的。”惠帝边说边拉住侯孝康的手,站直了身子,紧紧的盯着侯孝康:“他是朋友,所以我们可以政见不一,可以一言不和就拒交,可以不是我的唯一。只要他忠于友情便足够了,可是你呢?侯孝康,你呢,是忠君的忠,还是钟爱的钟?”
侯孝康闻言面色不变,坦荡荡的回视惠帝的视线,打横把人抱起,轻轻放在软塌上,看着对方幽深的眼眸,很珍惜地吻了吻:“你不是君,而是我的心。”
“…………”猝不及防的情话让惠帝有些承受不了,呆滞过后,旋即开心的抓住侯孝康衣袖,道:“西贝的软塌不错,我们试试?”
侯孝康:“…………”
贾政:“…………”
好不容易帮贾赦抒泄出来,又堪堪保持自己的理智,贾政回房换了套**净的衣裳,准备略尽地主之谊,安慰一番在前院帮忙的御医以及暗卫等人。谁知还没到前院垂花门,小鸟就委屈的在他脑海里唰存在感。
前方空气太污了,他拒绝前行以及再做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