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的余光扫到摆在一旁的玫瑰花瓣,不是那种晒干了的花瓣,而是刚刚从花蕊上摘下没多久,还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和淡淡的香味。
他随手抓了一把铺在原野背上,臀上,身下那人就很不老实地扑腾。
“别动!”,沈重把与原野按住,把那一片片的花瓣按他的审美整齐又不失凌乱地排布在原野的身上。
壮实精悍的肌肉和脆弱妖艳的玫瑰花组成了一副极致性感的诱惑图景。
玫瑰花很多,光是铺陈还用不完,沈重就把原野的pì_yǎn拉开,把花瓣一片一片塞进去,一次只塞一片,每一次都用中指顶到指尖能顶到最深的部位,好像要在穴眼深处造一个温柔冢。
花瓣薄得很,虽然细腻,塞进去的时候难免隔靴搔痒地牵动着肠壁。原野
地后面习惯了巨物插入的粗暴撞击,一时换成温柔缱绻的玫瑰花瓣,反而有点不适应,那穴口在沈重眼前不安地蠕动,仿佛期盼着更多。
沈重失笑,他知道原野是欲求不满,用指甲刮了一下穴口以示警告,把大半花瓣都塞了进去。
花瓣软糯,不会给穴口压迫感,但是原野的肚子里,实打实的有点发胀,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向沈重讨饶:“阿重不要塞了,再塞,就塞不下阿重的大屌了....”
沈重也摸了摸他的小腹,感觉是比之前要胀一点,把他从桶边拉回水里,把最后几片花瓣盖在他rǔ_tóu上,把胸那里弄得绮丽不堪。他一边用手隔着花瓣玩着原野的右胸的rǔ_tóu,一遍用舌头和牙齿啃咬另外一边的肉粒。原野的左边的rǔ_tóu一直都是重点被关怀的对象,日积月累,比右边的小红点大上不少,含在嘴里,就像一大颗筋道肉枣,软得像是化了,一吐出来偏又硬如石子。
原野也不闲着,他两只手一起握着沈重的大屌尽心尽力地伺候,yīn_náng,肉柱,guī_tóu,无一不施加不疾不徐,恰到好处的刺激。无论过多久,沈重的yīn_jīng都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原野只是碰到沈重的大屌,就情欲上脑,软下了身子,躺在木桶边上挺着胸任索予求。
他觉得自己前世也许真的是在沈重胯下摇臀摆尾的浪荡母狗,不然为什幺看到沈重,就像看到了命定的雄性一样,忍不住地雌伏求操呢?
原野看着沈重的眼神更加温柔了,rǔ_tóu被长时间啃咬其实并不是很舒服,但是他一看见沈重毛茸茸的脑袋伏在他胸前,就觉得,哪怕那奶头被他嚼烂吞下去,也使得。
沈重的手不老实,在水里像揪面团一样玩原野的屁股,一会把臀缝挤得鼓鼓囊囊,像个幽深的小山壑一样,一会又把两个紧紧并在一起的白屁股分开到极限,连穴口也被拉扯地张开了,浴桶里的水就在那xiǎo_xué眼里进进出出,把里面的玫瑰花泡发了,在原野的肚子里更加撑。
原野摇着屁股躲他的手,动作不敢太大,在沈重看来就是欲拒还迎的小打小闹。
“阿重别玩了...受不住...pì_yǎn撑爆了...”
沈重最后咬了他奶头一口,混着玫瑰花一起在口腔里嚼着,把玫瑰花嚼烂了像块橡皮糖一样吐在他褐色的奶头上,红色的花汁把rǔ_tóu染得妖艳欲滴,多余的汁液就顺着腹肌流下来,在蜜色的身体上留下暧昧的红痕,刚硬的男人胴体顿时多了些绮丽的风尘色彩。
“看你的奶头,骚幺?”
原野语声沙哑,小鼻音又冒了出来,就好像嗓子里含着一口水:“嗯...”
沈重不说话,手伸到下面一根根把玩他的yīn_máo...
原野就知道沈重不满意了,伺候他久了也知道了沈重的脾气,床笫之间突然沉默,做一些无所事事的事,一般都意味着他心里不满意,等着原野再做弥补,或者是表现得不够骚,或者是夹得不够紧,或者是没有说他想听的话。沈重也是被原野惯的,在床上吹毛求疵到一定地步,一有什幺不满意的就不做了,凭原野连脸都不要了拿骚话哄他,才不情不愿地操几下。
换了其他人早就甩脸子走人了,原野却是被苛求得毫无怨言,不光没有怨言,反而帮着惯沈重的臭毛病,两个人之间,真的好像发展成了梦境里一般的模样。不操你是日常,操你就赶紧洗干净屁股跪下来谢恩...
原野一只手挤着自如果〖】..己的胸肌,一只手粗暴拉动着红肿的小rǔ_tóu,直直拉成一条薄薄的线再“啪”地弹回去。
“看...请主人...看我的骚奶头...被主人咬得好爽...被主人...玩成褐色了...啊啊啊啊—”
沈重的手代替了原野的手狠狠蹂躏那个脆弱的rǔ_tóu,几乎要把rǔ_tóu挤碎,原野立刻不堪忍受地发出了压抑的痛呼...
沈重仿佛没有听到,一直到原野的眼睛里滚出泪来。
他掐着原野还带着泪的脸,出声训诫:“我问什幺你就答什幺...不要用嗯嗯啊啊来敷衍我,要叫床待会有你叫的!”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方文致教给你的小心思,你知道我喜欢什幺样的...别没事摆出傲娇怕羞的矫情样子,母狗就是母狗,学不了外面那些白莲花!”
原野才想起昨天晚上临行前方文致嘱咐他的,什幺男人要饿着,吃的时候才知道珍惜,什幺有时候耍耍小性子可以增加情趣...他根本没放在心上,没想到沈重却了...
“阿重,我没有,我不敢的...”
沈重指了指床头的八仙桌:“行了...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