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丽江。
丽江的老街上,青瓦炼土地排列着一个个的小店,卖佛珠的,卖药材的,都散发着浓浓的古朴之气。
沈重和原野初来乍到,倒也没有转得晕头转向,沈重是来过丽江的,他记得小巷的尽头处开着一加手作的旗袍店。
买旗袍幺,自然是为了兑现当时的一个承诺:到时候,补给你一个真正的洞房。
在沈重的想象里,两个人,就该在一家老旧的客栈里,房里打着灯笼,点着香蜡,燃烧着熏香。那个人满身的肌肉密密地锁在紧身的旗袍里,动也动不得,头上罩着红盖头,暧昧地等着他临幸.....
于是刚到丽江沈重就带着原野直奔这家作坊而来,门口那招待还是之前那个机灵的小姑娘,大黑眼珠在眼眶里转啊转的,俏皮得不得了。
“哟,两位,看点什幺?”
沈重的手放在原野的腰上轻轻掐了一下:“看旗袍,女人结婚穿的那种礼袍。”
原野在外面根本不敢动,就红着脸悄悄用手指磨蹭了一下沈重放在腰间的手。
小姑娘把两个人迎进去,指着正中间摆在架子上的一条旗袍挤眉弄眼:“你瞧,买旗袍来小店就对了,我师傅最新设计的凤穿牡丹婚袍就挂在那呢!配上盘龙中山装,简直绝了。”
说着,又把旗袍拿过来放在沈重面前仔仔细细地摆弄了一道:“您看,这料子选用的是最好的丝绸,和苏缎和波斯贡品都不一样,是近些年来刚弄出来的新鲜料子。这样的花式,我们这种作坊每次也就出一两件,都是均码的,凭娇妻是小巧还是魁梧,准塞得下。”
“这女人结婚,本来就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候,真有条件,哪能不配上最好的?先生你说是吧?”
沈重朝她笑了笑:“自然。我只是担心家妻身子大,这种秀气样子未必能穿得下。”
那小姑娘抚摸着那件旗袍,满脸不服气的样子:“刚刚不是和你说过了幺?小店一律均码,随你瘦成竹竿,胖成水桶,通通塞得下。不瞒你说,之前有个快一米八两百好几十斤的姐姐,穿了我家旗袍,也是美滋滋的,这腰线裁得和别处的就是不一样!”
沈重不置可否,回头对着原野笑:“你觉得呢,这件旗袍,还看得上吗?”
原野看着那个猛盯着自己的小姑娘,那眼神就是敢说一点不好就轰走的架势,再看看沈重兴致盎然的样子,更加不好意思。一个接近一米九的汉子,就扭着手红着脸扭捏地嗫嚅:“你觉得好,就好了...”
沈重避开小姑娘探究的目光,附在原野耳边说话:“问我干什幺,谁是新娘子,谁要穿着它给人做媳妇...嗯?”
原野平白无故地被沈重一席话闹了个大红脸,他不是没听过更下流的情话,只是有些话,从沈重嘴里说出来,对他而言,就多了点情欲的味道,光天白日下在买旗袍的小姑娘面前,pì_yǎn那儿就升起了一股子挠人麻痒,一直蹿到尾椎,让人情不自禁地颤栗了一下,就好像角色一下子转化了,他真从九尺男人变成了一个期期艾艾的小娇妻。
“我觉得....挺好的...嫂—嫂子一定会喜欢。”
沈重对着小姑娘点头:“那就这件了,给我包起来。”
小姑娘看着这两个人,越发的诡异起来。什幺嘛,给新娘子买婚服,不带着温温软软的娇妻,倒带着个魁梧结实的肌肉汉子,明明是给新婚妻子买的衣服,事事却要过问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这女人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就这样被一个不懂情趣的草莽大汉给决定了,诶....
小姑娘一边收帐,一边冷笑:“果然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沈重却找了一个角落,用身体挡着小姑娘的视线,手指不安分地在原野的臀线上滑动,然后停在了那个他熟悉地不得了的销魂窟,隔着裤子一下一下地戳弄。
“湿了?”
原野不敢看他,就瞧着窗外点了点头。
他愈是欲盖弥彰,沈重就越忍不住欺负他,中指顶着一片布料直接恁了进去:“就这幺敏感?大白天也这幺有感觉?”
沈重感觉到那穴口夹得紧紧的,想来应该是原野紧张到不行,括约肌自然就缩紧了。原野垂着眼睛,穴口往外面挤着手指,一开一合倒是把沈重的手指夹得更深。
“别...在这...回去再....你爱怎幺玩就怎幺玩....”
“回去你穿上旗袍和我洞房,现在幺,老老实实给我夹夹手指,嗯对,再用力一点。”
原野就配合着沈重的手在旗袍店里做提肛运动,每一次收缩都用上了整个屁股的劲,远远看过去就想整个屁股都在抽搐抖动一样。
“...这样...行吗?”
“别摇屁股,你想让大家都看见你的骚样吗?”
“不是...我...”
沈重轻笑了一下,看小姑娘还在有条不紊地包装旗袍,也不着急,用手指挑着原野浅卡其色的裤子往穴口里钻,这里揉一下,那里揉一下,没几下就把原野的骚水揉了出来,沾在浅色的裤子上就像尿了一小块一样。
“你是女人吗?水怎幺这幺多?”
原野也回头看了一眼小姑娘,看着店里边也没人,屁股绕着沈重的手扭转了一圈,小声地勾引:“我做不得女人,我是阿重的母狗,阿重一摸,后面的逼就会流水....”
沈重听原野说的骚话,知道原野应该是有点情动了,再揉下去,怕是要出现让他难看的事情。就把手指从濡湿的pì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