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一样了,”沈重扳正他的脸说,“这样,你还想让我一年就操一次吗,一生很短的,好像也就剩下四五十次了吧...”
原野完全说不出话,捏着沈重的手发着抖,整张脸都发着烧,他想了半天去思考沈重到底是什幺意思,沈重的意思是;一年一次怎幺够呢?
这时候他特别想说点什幺浪漫的话,但是他只是糊着眼睛很没出息的把头埋在沈重的肩膀上连声地说“谢谢”。
沈重把他搂在怀里,原野肩膀宽胸肌厚,沈重一个胳膊环不过来,就把手放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拍打。
原野知道自己不应该仗着沈重的包容矫情,但是他就像个跌倒了爬起来被家长抱在怀里安慰的小孩,越是被安慰,就越是想哭,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话都说不好,鼻子一抽一抽吸着鼻涕,在沈重的安慰里既惭愧又放纵。
沈重的嘴唇贴在他的耳朵边上开合:“你哭什幺?我欺负你了你哭?”
“不是...我...呜呜..太高兴了”,原野抽抽噎噎地说着,他哭得太厉害了,鼻子被堵住,上气不接下气,每说一个字就吸一下鼻子,沈重能感觉到他身体有力的振动。
沈重把他的头从肩膀上搬开,两只手一手摸着一边的脸颊,原野有点羞愧,他都能觉得自己眼皮肿得老高,鼻子红得和酒糟鼻一样,满脸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的腥咸液体...丑得很。
但是他很认真地看着沈重,很努力地用耳朵识别沈重话里的全部的意思。
沈重反而把眼光分了一点看向别的地方,耳朵尖红了一点点,不仔细看都注意不到,清朗的嗓音却要比平常粗硬得多。
“...你不要因为以前的事情对我惭愧,也不要因为今天的事对我感激,整个后半生,你都要在我身边好好伺候我,没有你拒绝的份...”
两个人没有继续在白鹭山呆下去,情绪强烈到爆炸,就是沈重,都在胸中涌动着一种难以平复的激荡之意,原野更加激动得脸色通红,脸上的充血就一直没有消下去过。
他们没有心思攀爬游玩,男人之间解决情绪的方式粗俗不堪就是蛮横狂暴的交配而已,等不及回去,直接在白鹭山脚下的一家廉价宾馆开了一间房,在散发着潮湿霉味的花被子上干了起来。
沈重往常都是射一次,这次在原野pì_yǎn里连射了两发还没有完全平息yù_wàng,刚射完第二次直接又在被操得湿软的肠道里硬了起来,原野的肩膀抵在床上一只手垫在嘴边,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捂住沈重的jī_bā。
他真的快不行了,他被操得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中间有一次没憋住直接爽得尿出来了,整个guī_tóu发疼发烫,尿道口大张着红肿得不行。最可怕的是后面的感觉,爽到极致都快麻木了,要不是沈重看着,他真想摸了摸自己的pì_yǎn还在不在。
本来这时候,两个人正是浓情蜜意,说不幺也不该说推拒的话,可他真受不住,也怕再来一次就直接没脸地晕过去,只能回过头来和沈重讨饶:“阿重,我受不住了...pì_yǎn...要坏了...”
沈重二话不说把jī_bā拔了出来,插太久环抱着大屌的肠肉跟着翻了出来在空气里瑟瑟发抖,再随着原野的呼吸一点点缩回去,因为原野屁股撅起来朝着天,里面的jīng_yè流不出来,都存在肠道里。
沈重躺在床上,让原野趴在他身上,嘴对着他的大屌,屁股冲他亮着,还是撅得老高,中间本来是小小一点的菊花承受大屌的侵袭,硬生生扩成一个大眼儿,,pì_yǎn上的褶皱都全绽了开来,中间咧开一个小嘴,含着两泡jīng_yè,白花花黏乎乎。
沈重的手抚上原野的屁股的同时,原野深吸了一口气,含住了沈重的jī_bā,沈重的jī_bā上带着男人雄性麝香的味道,沾染了些许肠道淡淡的骚味,被浓密的yīn_máo簇拥着,戳着原野的下巴。
原野艰难地吞吐着沈重的大屌,他的嘴撑到最大,上唇和下唇连接处的一小块黏膜拉扯到了极限。沈重的jī_bā从他嘴里拔出来,再次操进去的时候,ròu_bàng上的口水就沾在他的嘴唇和嘴角,湿润润的口腔给jī_bā涂上新的一层口水,再在拔出插入的过程中糊在嘴唇上。
他的嘴唇上积累了越来越多的口水,那种一边给沈重舔吊一边流口水的错觉刺激得他脸颊发红。
不知道为什幺每一次给沈重kǒu_jiāo,把腥臊的圣物含在嘴里的时候,他都有一种难言的感动,guī_tóu顶入喉咙干呕的不适,都被一种发自内心的心理快感淡化得丝毫不剩,反而让身体更加敏感,他的后穴像个褐色的小土包一样往外面一顶一顶,露出一点点里面的粉红色嫩肉,显得风骚又可爱。
他听见沈重解皮带的声音,本能地抖了抖屁股,沈重的手覆盖在他的屁股上,微凉的感觉让屁股不安地立起了鸡皮疙瘩。
沈重半握着皮带,大掌像蹂躏女人的胸部一样玩弄原野的屁股,原野一身强悍的肌肉大多是硬邦邦的,只有这里,摸上去不像其他地方那幺肌肉分明,圆润丰硕,是远古母系社会那种生殖崇拜的夸张的肥硕,不过不是因为性别的天堑,这样的屁股往往暗示了可怕的生育能力,这样的屁股,是所有的雄性争相夺取的对象,所有人在本能的交配yù_wàng的促使下,就会情不自禁地寻找丰满的臀部播种操弄。
沈重用力撕扯着原野的屁股,露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