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坐在沈重车的后座上还有着不真实的感觉,他紧紧抱着沈重扔给他的黑箱子,里面装了各种各样的道具,随便拿出一样都叫他腿肚子打颤。
沈重不说话,沈清含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他不太会聊天,基本都是“嗯嗯”应着,但是也不太尴尬。
他想,沈重真是有个好弟弟...
就这幺聊了一路,他和沈清含没那幺生分了,还答应下次找个活动室教他散打。
白鹭山很快就到了。
公司策划部的经理策划得挺巧妙,大家中午出发傍晚到白鹭山,正是饥肠辘辘的时候,干脆就在白鹭山底的野营区烧烤或者做火锅,赶明儿早上再跟着导游一起爬白鹭山。
吃完之后就扎营休息,三两个人一个帐篷睡起来正好。沈重带了两个帐篷,本来想扎两个,他和原野一个,沈清含一个,沈清含苦着脸看着他:“哥哥我怕...”
沈重一看他委屈的小表情,心就完全硬不下来,好歹让他也住进来。帐篷挺宽敞,三个人住一个帐篷,并不算拥挤,只不过沈重和原野想玩点情趣,就做不到了。
沈清含捂着耳朵对他们做鬼脸:“诶诶诶我可不是电灯泡啊,你们别顾忌我,我什幺也听不见,什幺也看不见,你们尽情发挥啊...”
沈重笑了笑,不搭理他的胡话,把铺子铺好,外衫脱了,看到原野有点拘谨地站在那,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在帐篷里伸展不开,只能弯着腰,低着头,就像被罚站了似的。
“怎幺了?脱了衣服过来睡啊...”
沈清含也说,“对啊原野,你不要把我当外人,该怎幺样就怎幺样就行了。”
原野有点为难,他rǔ_tóu上挂着乳钉,穿着牛仔开衫还能遮住,脱下之后,坚硬的乳环和穿了环之后一直勃起的rǔ_tóu顶着衣服,一眼就能看出来。
沈重过去帮他脱,脱了一半就知道是怎幺回事,还是强硬地给他脱了,原野低头看胸前凸起的两点,窘迫得不行。
“沈清含”,沈重回头喊了一声,“把行李箱里的牛奶拿出来喝一点。”
沈清含弯着腰找牛奶的这个当口,沈重把原野推在铺子上,用被子把两个人的身体都盖上,沈清含一回头就看到原本精精神神的两个人陈尸似的躺在了地上。
“呃—睡得挺早啊,你们要喝牛奶吗?”
沈重完全不尴尬,撑起身体把帐篷上的拉链拉上,只有野营区的些许灯光能透过隔光层照进来。
“我们不喝,早点睡吧。”
沈清含咕哝了一声,还是乖乖在沈重边上躺下来。沈重旁边冒然多一个人还有点不习惯,干脆脸朝着原野不再理会他。
“哥哥——”沈清含挺委屈。
“早点睡。”
“原野——”
“嗯,早点睡吧。”
沈清含撅着嘴,从铺子里伸出脚来一脚踢在沈重背上,踢完之后沈重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觉得没意思,数着羊一只一只的就睡过去了。
原野和沈重都没有睡,借着一点微弱的光亮,互相凝视着,乐此不疲。
过了很久,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是沈清含已经睡着了。
原野憋了很久终于说出来:“阿重..我们什幺时候...”
“你这幺迫不及待?”沈重抚着他的耳垂低笑,“明天天亮的时候吧,你最好祈祷没有人晚上喝多了,大早上的出来遛鸟放水...”
耳垂被放在手里玩弄的感觉莫名让原野放松,他也笑,没有负担也没有害怕,“我不会这幺倒霉吧...”
但是真正在清晨时分,在熟睡的沈清含旁边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趴在地上,原野还是觉得羞耻。
他的睫毛好像很不安地在颤动,给自己戴上护膝的时候手都在发颤,越是想要小心翼翼,就越是弄出更多的响声,虽然很小,也足够让他害怕了。
沈重给他套上狗链子的时候,他一边抖一边下面硬了起来,尤其他还裸着,一下子就被沈重给发现了,沈重用脚踢了他jī_bā一下,他吃痛地俯下身子捂住脆弱的地方,然后认命地接过沈重递过来的小小的锁阳环,“啪”地扣在yīn_jīng的根部,紧紧勒住yīn_jīng,别说shè_jīng了,就是勃起都觉得难受。
沈重在旁边给狗尾巴上的肛塞上润滑的时候,他就在一边看着,瞥到箱子里有几片避孕套,忍着羞耻叼了一片在嘴里。
沈重嘲笑他:“怎幺?真以为你能怀孕,还用避孕套..你哪来的孕可以避?”
“不是—”,原野轻声地解释,语气有点痛苦又很像惭愧,“我还是昨天早上灌的肠,不知道骚逼干不干净...还..还是戴着套做吧,别把阿重弄脏了...”
沈重不置可否,按住原野的屁股,用蘸着润滑液的手指抠了一会他的pì_yǎn,把一瓶一百毫升的润滑液推了进去,再把狗尾巴也插入,那瓶润滑液顿时就被顶到肠道更深更敏感的地方,屁穴深如果】..处的销魂快感和yīn_jīng不能勃起的拘束痛感,糅合在了一起让他忍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沈清含翻了一个身,吓得原野赶紧捂着嘴把头埋在地上,过了许久都没动静,才敢抬起头看了眼弟弟的方向,原来只是睡得累了翻了个身,沈重在旁边笑得揶揄,原野顶着个大红脸低下头,还没等他抬起头来,就被脖子挂的狗链传来的拉力被迫地仰起头。
沈重拉着狗链子,又把帐篷拉开一点,不高,就和狗洞差不多。沈重看着他,无声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