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知道他说不出的伤感哀怨,却不能接话,当下只好当做不知,进了如意房中。如意脸色苍白如纸,倚在床头,看见李越进来挣扎着要下地。李越抢上一步按住他:“坐着别动。好些了没有?”
如意微微笑笑:“多谢殿下关心。无碍了。只是又给殿下添些麻烦。”
李越叹了口气:“做什么不好跑去投河?就算本王一时考虑不周,你就把自己的命看得这么贱?”
如意默然片刻,低声道:“是。如意一时冲动……只是一出王府,蓦觉天地虽大,似无我容身之地……”
李越摸了摸他头发:“别说了。其实本王也没有别的意思。本王想,不如你和徐春鸿也到庄子上找点事情做做可好?”
如意眼中露出些许欢喜之色,道:“如意大胆请求殿下,昔日学过些莳弄花草之术,殿下可允如意在王府中做个花匠?”
李越想想也没什么不可以。他也看出来了,如意与简仪又自不同。简仪本是摄政王近身铁卫,抱了极大念想;如意却是出身卑微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