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冷冷看着他,道:“记起来了么?”
铁骥目中含泪,突然又磕下头去,咚咚有声:“殿下,铁骥知罪,份当一死,只求殿下饶六王子一命!”他的母亲本是铁骊母妃的侍女,素得倚重,王妃对他也自幼看顾,不以奴子视之。当年王妃为铁骊谋划出身之时,将儿子郑重托付与他母子,母亲也发誓无论如何也要保全小主人。如今母亲已去,誓言犹在,铁骊此时性命交关,教他如何可置身事外?然而铁骊既是北骁六王子,自然是摄政王眼中钉,必除之而后快,他如今已是摄政王属下,除了磕头之外,又有什么办法可得两全?
田七本来对铁骥便无信任,此时看他只为旧主乞命,心中更是愤怒,厉声道:“铁骥!殿下看你是个人才,留你一命,你竟然要自食其言不成?你可知王府规矩,叛主背忠,是什么下场?”
铁骥不敢说话,唯有磕头。青砖之上血渍渐渐扩大。李越不愿再看,冷冷向田七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