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玖觉得自己真的得到了一个非常好的男妻子。白易浚在床上骚得如发春的野猫,下床后一脸禁欲,衣着端庄,性格温顺,举止得体且进退得宜,才几天便把慕容家收复了,连带把慕容家原本对他之前娶过妻,有过孩子的偏见抹去。白易浚在慕容家面前称呼慕容玖为“爷”,对他人前人后都是千依百顺,乖巧安份;私底下两人在自己的四合院时,白易浚就唤慕容玖为“玖郎”,真的把慕容玖当丈夫那样侍候的非常好,堪称贤妻典范。
两人的婚宴是在举行了汉式婚礼后的两个星期才办的,因是慕容玖的爷爷亲自向着名的命理师选的两个据说最好的日子。慕容玖虽然不是长孙,但是却是他那一代里最被看好前途的晚辈之一,慕容当家自然是非常重视他,连带的对他婚事也很注重,才会千挑万选找一个暗双性和他匹配。慕容玖的父亲排行最小,是个温和的男人。在大学执教;母亲则是有些寡淡的美丽女人,但是也不曾苛待白易浚。
经过半个月的相处,白易浚的懂得察言令色和贴心乖巧,便让原本就没怎幺认真谈过感情的慕容玖落入了他刻意编织的情网。慕容玖也不是笨,只是白易浚太懂的拿捏他的喜好,任何男人都很难抵挡这种懂得适时退让,床上狂野yín_dàng床下乖巧温顺的伴侣,慕容玖自然也不会例外。
两人一起的时候,慕容玖偶尔会御下冷漠,把他抱坐在腿上说着害羞的情话,两人如交颈鸳鸯般耳鬓厮磨,情话缠绵。
只是慕容玖也敏锐的发觉到,即使自己开始敞开心房,白易浚依旧是那副乖巧温顺的个性,丝毫没有因为慕容玖的疼爱而有任何改变。这点慕容玖是不满的,他希望白易浚能在他面前剥下保护色,两人坦诚相对。但是慕容玖也自觉自己有些操之过急,所以也只是静观其变。
婚宴的前一天慕容玖的假就批了下来,晚上慕容玖一回到温暖乡便抱着白易浚在床上缠绵被褥,颠鸾倒凤一番。白易浚仰躺在缭乱不堪的新床上,身体随着丈夫的粗大灼热的孽根挺入扭动摆臀,嘴里发出撩人的呻吟声。他的眼神如秋水荡漾,眼角用眼线笔描了个勾人得弧度,偶尔他会用眼角斜睨慕容玖,那眼神含妖含俏,把慕容玖勾得完全失去平日得自制,每每粗暴的把他操干得几乎昏死过去。此刻他身上只是套了一件被拆过的松垮的红肚兜,锁骨上斑斑的青紫色暧昧痕迹,含春的媚颜,以及那已经肿大得娇艳欲滴的奶头,都昭示出他被狠狠地疼爱了一番。
他仰躺着单脚被慕容玖抬起,两人的脚像松叶的树枝那样交叉着,这样姿态使他们的结合处紧紧贴住在一起。慕容玖已经对白易浚的深处敏感点熟悉非常,每次他粗大炽热的孽根顶进去时,都能撞击到白易浚的骚心,让白易浚被强烈的bō_bō快感支配,腹下三寸的肿胀孽根不断地弹跳摇晃,马眼因为兴奋断断续续地喷出黏液,被操干得只能失神随着yù_wàng骚叫。
慕容玖在chū_yè的时候,就对这具yín_dàng的魔性身躯上瘾。白易浚那窒紧的阴穴,在和慕容玖的chū_yè时,便被他狰狞雄伟的孽根捅得骚叫连连,那yín_xué紧紧地吸附着那孽根,yín_shuǐ直流,整个人化成男妖姬,孟浪的索求着让慕容玖用力的把他干坏。
[玖郎!啊!被干射了!嗯啊!啊!]
慕容玖最后数下重重的顶入,白易浚那孽根在没有被捏弄的情况下第二次pēn_shè出浓精,慕容玖随后也低吼着把滚烫浓郁的精华pēn_shè入白易浚的sāo_xué深处,白易浚浑身痉挛,臀瓣一颤一颤的承受那持久的shè_jīng,yín_xué贪婪的急速蠕动,吸得慕容玖的巨根又要忍不住冲动,他用手掌狠拍了白易浚的臀部数下,警告他安分些。
chū_yè的时候慕容玖本要帮白易浚揉弄那孽根,谁知道白易浚一个翻身,纠缠的亲吻着他,两人互相啃咬,舌头搅缠,直到气喘吁吁,才分开。白易浚吸着他的耳垂,而后在他耳边说自己的那根要靠后面高潮,让慕容玖狠狠把他干射,让他靠后面达到高潮。这样露骨的邀请,慕容玖哪能忍住,一翻身便把那孟浪的男妖姬压下,尽情狠狠地疼爱。
两人一番云雨后,慕容玖翻身让白易浚趴在他的怀里休息,等着两人的呼吸平稳下来时,慕容玖才询问白易浚可要穿男装出席婚宴。白易浚顿了顿,摇头拒绝了。
白易浚自从嫁入慕容家后,就没有在做男性打扮,整日都是传统的汉式齐胸襦裙女装扮,不然就是偶尔换换妇女穿的半臂襦裙装。连晚上休息,白易浚也是穿着方便脱掉的改良式睡裙,总之慕容玖就是不曾看过他穿男装。
[为什幺不换回男装?我并不介意。]慕容玖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有些闷声的问道。
[我已经嫁给你做慕容少夫人了,穿回男装会让我有非分之想,我还是穿着汉式服装自我约束比较好。]白易浚用指尖在慕容厚实的胸膛画着圈圈,那双水眸带钩似的了了慕容玖一眼,说[你确定你想我换回男装?]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了那被慕容玖亲手从他身上剥下来的红色肚兜,那妩媚的模样,让慕容玖呼吸渐渐急促,白易浚含笑的亲上慕容玖的喉头,尽情的吸吮,慕容玖抬首,露出享受的模样,脸上带着情欲熏陶的性感,双手不安份的揉弄那两片挺巧结实的臀瓣,臀瓣之间的阴洞已经徐徐流出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