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惟朝自身后搂住他,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索檀失声喘息,捉在手里的衣服也掉落在地。
低笑轻轻传来,他温柔地撩起索檀凌乱的发丝,靠近了看他迷茫的眼睛。
“没什么,这不是很敏感么,再来试试。”
他这回的动作带了些不容拒绝的强制,不等索檀拒绝,已经捉着他的手腕拉过头顶,欺身将他按在床上。
索檀开始慌乱地挣扎,王惟朝的回答则是细碎的啃咬,从肩膀到小腹,轻微的疼痛刺激着索檀的神经,把他的身体从沉睡中唤醒。
他的呼吸开始凌乱,皮肤染上潮红,修长的手指蜷缩着颤抖,纠紧了床单攥的指节发白。
王惟朝掰开他的手指,让他环住自己的肩膀,轻声耳语。
“疼就抓我,放松自己,别抗拒。”
索檀被久违的yù_wàng折磨得几乎迷乱,搂紧了他的肩膀,垂下的眼帘微微颤抖,目光迷离。
王惟朝预感他会很好地接受自己,对其他人来说难以忍受的疼痛,对于他却是恰到好处的催情剂,这其实是一具习惯被拥抱的身体,只有他自己茫然不知。
进入的时候,索檀咬着嘴唇,指甲深深地抠着他的背,将他拥的极紧。
他感受着最痛苦却又最甜蜜的折磨,却无处发泄身体里涌动着的感觉,那种莫可名状的感觉喧嚣着、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他觉得自己几乎发狂。
他紧咬住对他身体肆虐的人,只有感受痛苦和施与痛苦才能宣泄出心里的沸腾,他感到对方因为因为疼痛而绷紧的肌肉,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不留情的冲击,温柔与肆虐的双重折磨。
那一番荒唐不知何时结束,索檀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王惟朝早已不在房中。
昨夜种种恍恍惚惚又在眼前重现,身体的酸疼提醒自己那一切不是梦境。他怔怔地躺在床上,不知自己是对是错。
比起这些,他更不知该如何面对王惟朝。
隔天王惟朝叫人送了些补养身子的东西给索檀,他给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王惟朝心知他多半还放不下那个疙瘩。他这便暂时不去扰索檀,给他些时间让他慢慢想明白。
这天王惟朝巡查海防回来,往锦袖房里去了。他进屋脱了外袍,穿着中衣往床上躺。锦袖关了窗户,替他把外衣挂好,转身又来解他中衣系带。
“都这么热的天了,睡觉还穿这么多。”
王惟朝按住他的手道:“最近有点反凉,我穿着睡就好。”
他还没说完,锦袖却抿嘴一笑,恶作剧地把他的衣带抽开。衣襟顿时松开,露出里面的肌肤。
锦袖睁大了眼,半晌拧起眉头,竟有些恼了。
“你这是又去找谁了,怎么弄成这样?浑身的伤,再怎么嬉闹这样也太过了些罢!”
王惟朝一时无语,挑了挑眉,自己拢起衣襟。
锦袖却硬是要看个明白,一把拉开他的衣襟,古铜色的肌肤上,从肩膀到侧腹,布满了咬伤和抓痕,有好几处还结了血痂,看了叫人心疼。
王惟朝任他看了片刻,翻身下床,慢吞吞地系起衣带。披上外袍,转身往外走。
“我去书房。”
锦袖的声音气的打颤:“是不是凌启羽?”
王惟朝十分坦然:“不是。”
“那是吴鸾?”
王惟朝眼角抽搐:“……别乱说话。”
锦袖难得发了脾气:“那就是外头的人了?你要在外头花我不该管,可是你不能这么出格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你有没有照镜子看过你那一身伤,跟被猫抓狗咬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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