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赖原吃了一惊,“续约合同、fa的信,呃……怎麽还有钱?”
“肖笃志给我的。”陆禾拉开椅子坐到餐桌边,抬眼看向他,“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赖原心虚地垂下了眼晴,“哦,对了,他上个月来找我借钱,我借给他了。”
陆禾这才发现,赖原的眼皮似乎有些不正常的红肿。
“你好像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陆禾按捺住怒气。
“我当时刚好拿到抽成,就借给他了。”赖原急切说,一副为肖笃志说话心无芥蒂的样子,“我就说他不会那麽坏,原来他妈妈得了慢性病,等钱用,他才和秦监制在一起。现在他们已经分手了。”
“你果然没神经。”陆禾很想教训他一下,但想想肖笃志也玩不出什麽花样,就懒得再说教,边盛粥边佯装不经意地问,“你眼晴怎麽了?”
“呵呵。”赖原面部表情僵硬的傻笑,“下午闲得无聊,睡太长时间,结果睡肿了。”
既然赖原不想说,陆禾也不想再追究,见他正在拆信,便说,“吃完饭再看。”
结果信里掉出的支票,正好落在了陆禾面前的桌上,他拾起来,发现是以前他为唐卡的事,给赖原补偿的那张。
“这又是怎麽回事?”
“哦……她怎麽又寄回来了?”赖原边看信,边随口答道,“我这个fa生重病,我就把支票寄给她治病了。”
“你倒是很大方。”陆禾简直无话可说。
“你fan还很年轻,我希望她可以活下来。”赖原边反驳边看完了信。
他神情突然大变,沮丧地低声说,“她的病治不好了。”
陆禾默然了一会,冷硬地敲桌,“吃饭。”赖原回瞪了他一眼。
陆禾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在想,不知该怎样安慰赖原。
赖原说的没错,他fa很多,所以也没办法对陌生人的病痛做到感同身受。
“你在生气,我动用了支票吗?”赖原问。
问题的关键根本不在这里,笨蛋……
陆禾不想多说,“支票给了你,就是你的,你想给谁,我都没意见。”
赖原终於安静了下来,两人在灯下一起晚餐。
“我以前真傻,”他拨著粥感慨地说,“杂志上写你奶油焗虾做得好,就以为你一定喜欢西餐。”
陆禾知道他还陷在情绪低潮中,便顺著他的话题说,“我是中国人,当然喜欢中餐。不过,”他抬眼,“最近我在学做马来西亚菜。”
“哦。”赖原神经也够粗,完全对他的动机不感兴趣,突然又换了话题,“最近工作很多吧?”
“恩,将近7月,不管游戏厂商还是动画制作公司,都希望赶上暑期档。但是,见面会我能推的都推了。”
“怎麽,你累了吗?还是要和谢彦前辈一起去国外渡假?听谢彦前辈说,7月他要去……”
陆禾有些恼火,搞不清楚赖原这种时候,怎麽会想到谢彦。他打断他:“赖原,等我争取到假期,我们7月去马来西亚潜水怎样?”
“啊……啊……好、好啊!”
赖原似乎吓了一大跳,手里的筷子都差点掉了。
“会不会不方便?”陆禾看著他问。
这无疑是变相拜见赖原的父母,之前与赖原爆出丑闻时,他曾请人对赖原做过一些私下调查,赖原能那麽小年纪来c城,追求梦想,追求自己,都是因为赖原有一对给他绝对自由和宽容的父母。
陆禾希望能得到赖原父母的肯定。
“啊──不、不会!欢迎陆先生来我们大马。”赖原以官方旅游大使的口吻,搞笑地说。
不知为什麽,陆禾却感到,他并没有自己预想中那麽高兴。希望是自己多虑。
吃完饭,赖原自告奋勇去收拾餐具,陆禾洗完澡去书房看台本。明天上午就要录音,却在现在才抽出时间做准备,他特意把书房的门关了起来,以免受到打扰。
不知过了多久,赖原推门问:“我今天可以和你睡一张床吗?”
陆禾专注於手中的台词,眼也没抬的“恩”了一声。
赖原似乎在门口站了一会,才离开。
大概一小时过去,又听到他在敲门:“前辈,你还不睡吗?”
“恩,你先睡,我还有一段时间。”
赖原沈默了一会,“哦。”
可过了一段时间後,他不请自入地走了进来,步子还放得很重,这回陆禾抬起了头。
“怎麽?做恶梦了?”陆禾揉了揉额角问。
赖原低头站著,双手握拳,半天不说一句话。
陆禾正想放下台本,起身看他怎麽回事。
“我们做爱吧!”赖原却突然像蚊子哼哼道。
“什麽?”陆禾怀疑自己听错。
“让约定失效,我们做爱吧!”赖原抬起头吼。
陆禾意外得不敢置信,可面前的年轻男孩,顶著那张快要哭出来,番茄般红的脸,竖起眉又火大地重复了一遍,“喂!你到底要不要做?”
这种感觉实在令人不爽。陆禾皱眉,垂眼苦笑。
他叹了口气,“赖原小朋友,你一定要说得这麽直白,没有美感吗?可是……”在恼羞成怒的赖原,拳头快挥到他脸上时,“你喜欢什麽姿势?”陆禾扔了台本快速抓住赖原的手腕,将赖原整个人甩到书桌上,身体覆盖上去压制住,嘴唇贴到他耳後,温柔地问,“试一试後入?”
☆、(10鲜币)08(间章完)
开车去酒吧,来回不计和谢彦的会面时间,至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