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
「我又不是为了表演给你看才这麽做的!」
小猫几乎是同时就掉头往房间里走,反正现在知道那莫名出现的男人没有恶意那就算了,管他是世外高人还外星人,自己没事管那麽多干什麽!
侦探摸不著头绪地看著小猫的背影,边问道:「真的不是啊?」
一旁的兽听了不禁有些哑然失笑,才开口。
「他只是想保护你吧。」
就如自己会不惜一切保护墨清一样───想起那从小彼此就片刻不离的皇子,兽忍不住想著他现在在哪呢?
还是…自己究竟在哪?
无恶x守则x丧家犬【中】
墨清实在不晓得自己怎麽醒来的,有了意识之後他只觉得极度的疲倦,连双眼都不想张开。
感觉到身旁有个人正枕著自己的肩,而自己也靠著对方时他并没有多想,第一个、也是唯一想到的人就是兽。
然而这个思绪一掠过,他立即直觉地感到不对劲───不对,虽然不晓得为什麽,但那种感觉就是不对!彷佛自己的五脏六腑被胡乱错置地不对劲。
他紧紧锁起了漂亮的眉宇,忽然意识到什麽後旋即睁开那双湖水绿的眼眸,猛地挪开身锐利地瞪著那绝不是兽的人。
就在墨清挪开身的同时,对方也正好做出了相同的举动───远远闪开,然後一脸嫌恶地回瞪回去。
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刚才竟然亲腻地靠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清楼简直厌恶、排斥到了极致。
假如是别人靠在自己身上就算了,可竟然是自己小鸟依人似地依偎在别人身旁…这污点毫无疑问狠狠伤了清楼强烈的自尊心。
而墨清则边警戒边缓缓站起身,几近咬牙切齿地维持著他身为帝君应有的沉著及风范,暗自观察著眼前这奇装异服的男人。
就算跟兽同样是黑发黑眼───但光凭那张脸、那种邪傲的氛围就已经跟温和的兽八竿子打不上关系,更别提他身上还没有兽身上那股淡淡的、和他本人一样令人十分舒服的引蝶昙香。
飞在身周的蓝幽蝶与其说是跟著他,倒不如说是顿失主人似地在原地茫然拍著翅膀。
不过既然蝶还在这里,那就是表示说…兽是突然消失的?然後这人直接取代了兽的位置,才会出现在这皇宫重地、待在自己身边?
…天杀的!
猜测到这可能性的当下,墨清便难以再保持冷静,直接上前就毫不客气地劈头向对方问道。就算兽同意,他也不淮任何人无视他就直接把两人对调!
「你把兽藏哪去了?」墨清和那人靠得极近,彷佛恨不得从那双相似的黑眸看出兽的下落。
两人身高本就相差无几,加上墨清天生的王者气势,这一逼近笼罩的压迫感瞬即涌上,然而那莫名其妙的问话却让清楼反骨心起,不耐说道。
「自己搞丢就这样跟我要,未免太可笑了。」
而且,ㄕㄡ`是什麽东西?寿、售、兽、受…似乎只有受和兽有可能,不过谁会直接叫别人受?兽更是怪异,又不是qín_shòu。
清楼冷漠地环视了下这陌生的空间,所有装饰摆设皆无比华美精致,挑高的屋檐带出庄严之感,似古代宫殿的房景让他不自觉将视线转移至那正好俯身拾起一只金铜鸟笼、身著龙纹常服的男人身上。
「…的确,是朕把他弄丢了…」墨清低头盯著手中那空无一物的鸟笼,握得死紧的同时身体也颤抖得厉害,声音却出乎意料地冷静。
「来人,将入侵者关进天牢!」
语毕,门外的侍卫旋即一涌而入团团包围住凭空出现的异国人,清楼啧了声便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的当下击倒离他最近的数名禁卫军。
当他倏地掠过男人身边往门外跑时,原先一直背对著他的墨清冷不防夺去身旁护卫的剑一个箭步来到清楼身後,一伸手剑便已抵在他颈侧。
「你不是兽,别奢望朕会温柔。」
映著身後那异常冷酷嗓音的是颈上一阵刺痛,墨清反手握著剑、锐利锋口抵著柔嫩的肌肤从容优雅地绕至他面前,无视对方颈子上被自己划出的半弧血痕,睥睨地看了他一眼便以眼神示意身边的护卫接去自己手中的剑。
「押下去。」
双肩被两名禁卫军分别制住後,清楼仍不服输地瞪著眼前明显是古代君皇的男人,即使满是自己怎会出现在这遥远时代的疑问,但他挣扎硬要问出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ㄕㄡ`究竟是什麽东西?」为何与之扯上关系的就彷佛犯了天地不容的罪一样?
墨清眼中仅闪过一丝惊讶便旋即恢复冷静,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言喻的淡笑。他没有回答清楼,手里握著那只小巧的空笼子转身就自顾自地往寝宫深处走去,只想好好思考怎麽把兽找回身边。
清楼有些失了神…他从不晓得人能那麽笑著。
尤其在那人前一刻还那麽傲然轻视的时候,他怎麽笑得出来?
凝视著夜色长发如绢泄下的颀长背影,渐行渐远之中,清楼忽然为自己闪过脑海的答案而偏过了头,几不可闻地发出声响。
「啧…」
兽就这麽在那个家待了下来。
虽然最为强势的小猫与其说是默许倒不如说是不想管,但侦探可就完全乐在其中地帮兽这个陌生人整理出一间客房,并边问一堆有关他从哪来的、怎样来的、到他的生辰八字等等莫名其妙的问题。
当然,就算是跟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