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生无奈:“看来只能由在下带他出去了。”
“也行,你背就你背。”
段寒生看着纤弱,实际力气不小,背上钟清墨也不晃悠,稳稳当当。
李长老是个话唠,一路上,嘴巴就没停过。
“那个……段英俊啊,我看你很是得宠啊,我们门主平时不爱靠人太近,即使是身受重伤,那也是能自己行走,就自己行走,如今……这么亲密,我还是头一次,头一次,嘿嘿。”
段寒生被这“嘿嘿”两字给笑得浑身不自在,他心里也是疑丛顿生,几日前钟清墨也是对他不冷不淡,甚至冷言冷语,可自前天宴席以后,他的态度便来了个急转弯。
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直到走出洞口,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马长老和崔长老在门口候着,见钟清墨血染衣袍,皆纷纷大惊失色:“门主这是怎么了?”
李长老回道:“还不是断天牢那些被关押起来的魔头?他们有些被关十几年,有些都二三十年了,性情大变,唯一不变的,就是对老掌门的仇恨,如今老掌门身死,这不把怒气都强加在了门主身上了吗!”
马长老跺了跺脚:“快……快去请上官少主。”
登雪楼。
上官离不到片刻就赶来了。
她刚打开药包,就见四双眸子齐齐盯着她瞧,她做什么,视线就跟着她的动作一起转悠,立即不舒坦起来:“本少主救命治人时不爱被打扰,你们先出去吧。”
其他长老挪了挪步子,段寒生却没动。
“他可要紧?”
“你着什么急?不过是些小擦伤罢了。”
他这一说,段寒生更加狐疑了。
上官离柳眉一挑:“难道你不相信本少主的手法?”
段寒生心想,我又没见过亲眼你的手法,如何知道你和上官谷主一样能够妙手回春?
不过面上还是道:“自然不会不信,上官少主先止血要紧。”
然后退后,将门关上,自己在外面等待。
没过多久,上官离就出来了,她把绷带药瓶一股脑地塞进段寒生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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