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利弊后两人唇齿交叠着,黏黏腻腻吻在一处,发出雪雪的声音,口水从唇角滴落。
“春郎真是不堪承欢啊,本王还没出力,就晕过去了,这怎么进本王的王府呢。”
敏感的穴口又被撞了一下,是男人在chōu_chā律动,皇上都不知道被插弄了多少次的肠壁被前所未有地凶狠摩擦顶撞,刚刚才晕了过去又重新被这一根巨物侵犯进来,好像真的会被干死,皇上双腿打颤,全身巨颤,胀成了深红色的分身虽然不能shè_jīng却能滴出yín_shuǐ,全身都在诱惑着男人在他体内解放出大量浓稠的jīng_yè,甚至是尿液。
凶刃重重顶入进去层层叠叠的地方,好像能一步就捅干到胃部。由于武安王狰狞阳物的guī_tóu还微微翘起,很容易擦干过皇上已经酸麻到极致的敏感点。
“唔唔....嗯嗯.sāo_xué好烫....不要了.....嗯.王爷.……唔..放过贱狗吧…”
陆扉将皇上双腿大大地打开,好迎接他凶狠的操干:“真的不要吗?”
又全部进来了...啊啊啊好烫……贱货要死了..好酸啊啊”
空气里弥漫着令人发狂的气味,火热的guī_tóu在皇上臀间的抽送越来越猛悍,方才还在穴口,下一瞬间便撞击到mì_xué的最深处,甬道里的软肉却无边温柔的吸啜着,ròu_tǐ的撞击声中还夹杂啪啪啪啪的淫靡声响,皇上被操干得真的不行了,感觉身体已经散架,不停地哀求着,不过饶是陆扉做了这么久才让这副淫靡的身体崩溃。
“皇上死了不叫死,叫崩。”陆扉恶狠狠抽弄,还逐渐调教着皇上的语言。在旁围观的系统觉得陆扉的确是有做总攻的天赋的,这马达般的腰,诱导的语言,一步步的设计,连身体这么特殊的皇上都忍耐不住了。
“…我不是……我不是皇帝……我、我是贱货….离不开大ròu_bàng的贱货啊啊啊啊啊”
皇上说出这句话身体仿佛也变得不同了,这意味着他被ròu_yù色欲侵蚀,变成对男人言听计从的淫奴,真正意义上再也回不到过去。而他的皇叔武安王好似对他更温柔了,竟然将他抱在怀里。
“…贱货、贱货这里最喜欢ròu_bàng了……求王爷的大ròu_bàng狠狠干我……”
就着这个姿势,火热的guī_tóu好像顶入了子宫口,甘美的快感让皇上的眼泪一直脆弱地滴落,皇上看着陆扉的双眸,喃喃地喘息低泣着,来不及作出反应,屁股就被抬起然后重重地落在男人的ròu_bàng上,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的暗红微突的穴肉紧紧绞着ròu_bàng,随着又烫又热的摩擦敏感地颤抖。
皇上的肩部靠在墙壁上,插进抽出中,只要一点点的刺激就能让皇上高潮,雪白身子在持续不绝的肏干下得到极乐的快感,明明身体这么酸痛,却因为操弄捣弄爽透地喘了口气,用淫浪的后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春郎夹得真棒,本王快被你榨干了。”
“好喜欢……贱货的làng_xué被干得好爽啊……sāo_xué也要喷水了………啊哈……”
“春郎太可爱了,说的太可怜了,本王就给你解开吧。”
那个明明快到高潮的地方射不出,皇上的眼睛通红了,两人的舌头缠吻起来,陆扉鼓励着皇上的堕落,无需掩饰喜爱,越是下贱,就越是温柔,皇上紧紧抱着陆扉,掰开自己的臀肉道:
“贱货只能用后穴高潮了……làng_xué……làng_xué还想被ròu_bàng干进来……”
“既然你这么说,本王就看看你这副身体能不能怀孕吧……”
“啊啊啊……好快…啊哈!!!……好痛……呜呜……唔…嗯…唔…唔”
皇上被武安王桎梏在怀里,就像坐在惩罚通奸妃嫔的巨大的淫具木马之上,被坚硬的木棒一般一个劲地往上捅,那疯狂操干的凶刃甚至把皇上的痛呼都给打碎了,疯狂的chōu_chā的性器摩擦着内壁像是要着火一样,但是上身雪白的奶子被缓慢地揉着,这样的调教与激烈的抽送下皇上小腹一抽一抽的痉挛。
“xiǎo_xué最里面被干到了……贱狗爽死了…呜呜……我是最骚的贱狗……唔唔…喔喔…呃……又要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王爷……贱货要被干死了……用力干母狗吧……”一得到喘息,皇上就yín_luàn地叫喊着,陆扉将皇上推到地上,顶着皇上仍保持松软的pì_yǎn就插了进去,皇上的身体被折叠双腿高高举起,yín_xué将性器整根吃进去后两个人一起发出了声叹息。
“再干xiǎo_xué就会彻底松掉了,还是就这样堵着吧。”
“呜!!!呜呜!!贱狗要射了……làng_xué想被干烂了……làng_xué想吃王爷的jīng_yè…呃…怀孕……”
磨豆腐一样研磨穴心,里面的水就汹涌分泌出来,来回抽送着,ròu_bàng在yín_dàng的肉道里快速搅拌着,皇上摆动着腰毫无羞耻心的要求着身体上的满足。陆扉抓着皇上的臀肉,做太久了,把皇上暗红的穴肉操得往外翻出去,淫靡的汁水肆意横流,操熟操烂穴口完全都合不拢,强烈的快感把皇上推上一个又一个高潮。烫热的ròu_bàng终于被皇上的yín_xué榨出好几道jīng_yè,狂喷而出的白浊不断射出,由于后穴内没有容纳jīng_yè的子宫,大量混浊的白色液体立刻往外由积攒着yín_shuǐ与jīng_yè的甬道内喷出。
“求求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