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凝兰的战栗,石闵就着插入的姿势走到炕边,两人顺势倒了下去,更方便了石闵进出。
水声越来越大,穴口一阵火辣辣的,凝兰不时挺腰迎合减轻苦楚,不敌石闵精力充沛,约莫半个时辰还未射出来,他疼得不行,腰肢乱摆,好几次湿滑的guī_tóu从会阴处划过,石闵重新对准了才又挤了进去。
凝兰气坏了,哭着就往石闵脸上轻飘飘抽了一巴掌:“死人呜呜……别弄了呀……啊嗯……你快射出来……”石闵被打得心神一荡,热血都集中在了那孽根上,硬是又粗壮了一圈,撑得凝兰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气喘吁吁地不住闷哼。
好容易等石闵把浊液尽数喂进子宫,凝兰趴在石闵身上颤抖,敏感地碰一下就能高潮,xiǎo_xué里却还塞着让他死去活来的物件,让他气恨得不行。
“才洗了身子,你这人——”石闵闻着凝兰身上淡淡的香气,手指又下流地两人相接处留连。
“再洗一回就是,况且夜深了也还是要干的,不如明早再洗。”凝兰又羞又气,想到石闵平时yù_wàng极强,晨间要做,下午起意了也不顾场合就扒他衣裳,更不提夜里熄了灯,不把他弄到水儿都干了不肯罢休。
他不禁狠狠咬了嘴边结实的肌肉一口,撑着石闵的胸膛起身,就要下去。
石闵赶紧拦腰稳住他:“做什么?”凝兰察觉那孽物又胀大起来,一时不敢再动,怒道:“你放我下来!我累了!”石闵翻身把他压在下面,几天不刮又硬又扎的胡茬往凝兰柔嫩的乳儿拱,含住rǔ_jiān用力吸,边含糊道:“累了你就睡,又不用你动。”凝兰被咬得直挺胸,抱住石闵脑袋似推拒似迎合,咬着下唇呻吟。
石闵嘴里不时发出嘬弄的声响,让凝兰觉得自己在喂孩子似的,脸颊一片通红,一直蔓延到了胸前:“别咬……嗯……啊!轻些……”石闵抬起凝兰双腿勾在自己腰上,腰杆往下沉,待尽根后就大开大合地耸动起来,这回干了尽兴,约莫丑时才抽出来,抱着下体狼藉的凝兰重新净了身,又收拾床褥,才得以入眠。
第二日凝兰才来得及看那封信,却不是白宁鹤亲笔写的,信上的内容让凝兰脸色一白,随即又迅速涨红,只恨与哥哥相隔千里,又恨自己只顾着自己快活,竟没想过哥哥一人在常恒,平日里寂寞不必说,如今病了竟也无人能照料。
思及他还在京城时哥哥也不愿离开常恒拖累于他,他又回去甚少,仔细算来竟有两年未见,顿时心痛如绞,立即起身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裳,准备盘缠,只等石闵回来便与他说明去意。
第62章
石闵回来后连水都没喝一口,听到凝兰的话立刻道:“我陪你回去。”凝兰皱眉:“不行,你去了我怎么与哥哥解释,何况家里也没有多余的屋子,你就在这里等我,待我哥哥好了,我便回来。或许,或许让哥哥一同住过来……”他自己都知道这话只是自己想想罢了,只是对于石闵而言却安心不少。他本以为凝兰只想借着这次机会离开,既然有让他哥哥一同过来的想法,他便觉得这保证有了诚意,只是仍有些不安道:“你这一去难保路上有什么事,我还是不放心。”凝兰心急如焚,这时候只好耐下性子缓声道:“哪里有那么多坏人,京里……也已经过去快一年了,没人会记得我,你且放心。待我到了常恒就让人送信给你,也好让你安心。”石闵默许了,整个人都散发着低沉的气息,一路送凝兰到了驿站,亲眼看着他上了过路商旅的马车才走。
一路上关卡重重,有官兵拿着画像找人,许是时间长了一直一无所获,大多只是粗粗看了一眼,凝兰所在的马车里人多,又暗,他面上也沾了不少灰,竟没一人认出他就是当今圣上下令全国搜寻的“要犯”。
舟车劳顿,凝兰总算到了苏州,在运河边找了船家渡河,又走了十几里路,脚底都磨起了一层水泡,才回到令他又熟悉又陌生的院子。
他霎时鼻尖一酸,眼眶已然红了,轻轻推门进了白宁鹤的屋子,却没看到人。
他一怔愣,又去了厨房,终于见到因生病显得格外消瘦的背影,喉间一哽,哥哥两个字竟像掐在喉咙间,怎么也吐不出来。
白宁鹤听到动静,皱着眉转身:“谁……”他手里的碗一晃,险些落地,忙放到灶台上,似是不信一般,蓦然出声:“凝兰?”凝兰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眼眶下微微青黑,嘴唇也煞白一片,顿时千百种滋味涌上心头,眼前模糊一片,身子就像被定身法定住一般,久久不能动。
白宁鹤有些好笑地慢慢走过来,抹去凝兰不知什么时候流了满脸的泪,温声道:“哭什么?多大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似的。”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纠正道:“小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爱哭,怎么越大越不济了?”凝兰依恋地埋在白宁鹤怀里,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想静静享受与哥哥在一起的时刻。即便哥哥消瘦许多,但胸膛还如以前一样宽广,护着他走过十几年的风风雨雨,让他无比安心。
“哥哥,我回来了,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他不禁想到了石闵,可若是哥哥不愿意跟他走,或许他就要失约了,他心里有些愧疚,可如果要他再离开白宁鹤,他心里也是一万个不愿意。
白宁鹤摸了摸凝兰的头,什么也没问,只笑着道:“好,以后就陪着哥哥,再也不分开。”他知道凝兰什么事都喜欢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