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招呼着下楼。
朝母显然对阙清爻有很大的好感度,一直在给他夹菜。
朝阳一直低头扒着饭没讲话。
“爸,妈,我有件事想跟你们说。”朝云鼓足了勇气才开了口,他其实一直觉得挺对不起父母的,如果他真的很阙清爻在一起,他们家就真的断子绝孙了。
朝母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温声地道:“先吃饭,等下再说其他的事。”
而朝父没什么表情,装作自己没听见的样子。
“妈,你猜到了?”
朝母听到这话,突然停下了忙碌的手,叹了口气,道:“这么明显了,我还看不出来吗?我们不会反对阳阳,就肯定不会反对你。”
“只是……”朝母说到这,朝父咳嗽了两声,而这次,朝母直接站起来离开了位置。
朝云起身走了过去,而阙清爻要起身的时候,朝父突然拦住了他,摇了摇头。
“别担心云云,他能解决的,阳阳这件事也是他调和的。是叫阙清爻吧?我能喊你爻爻吗?”朝父一脸慈祥。
阙清爻碍于面子,没敢拒绝朝父的请求。
“称呼是不重要的,名字是父母为你取得,喊什么随他们高兴就好了,只是云云这孩子,就是死心眼。”朝父说到这,叹了口气,转而又开始问道:“你跟云云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们计划是打算出国结婚,只是云云真的很舍不得你们,目前还不想出国,而且他也想等到阳阳高中毕业之后,然后我们还想领养一个孩子。”阙清爻对于他们的未来似乎规划地很好。
朝父听了这话,放了心,道:“云云这孩子,真的很孝顺,虽然平常很喜欢很他妈顶嘴,但是他真得最喜欢的也是他妈,阳阳呢,最喜欢他哥,我这老头子也就受他妈喜欢了点。”
朝父说完自顾自地笑了,阙清爻出于礼貌跟着一起笑。
而这时,朝云扶着朝母回了位置,朝母的脸上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清爻,让你见笑了,多吃点菜。”朝母对于阙清爻是真得很喜欢。
“叮铃铃——”
“对不起。”朝云站起来走到了一边接起了电话。
“朝老大!徐清乐又晕了!”
“又晕了?你们送他去医院了吗?”
“正在去医院的路上呢!老大,徐清乐没事吧?”
“没事,怎么可能会有事。”
“老大老大,医院到了,我不说了。”
朝云挂了电话,有些担忧。
徐清乐是他组下的一个职员,这一个月开始突然不分场合晕倒,去医院检查又没什么大事,他本人也是说没事,真的是奇怪。
“怎么了?”阙清爻问道。
“徐清乐又晕了。”朝云解释道。
朝阳听到这名字,觉得异常耳熟,但又想不起,于是便放弃了想了。
☆、r.54
“季迟。”朝阳在老远就看见季迟一个人坐在花坛旁边,打了声招呼。
季迟看上去脸色有些过分的红润,似乎是生病了,没力气地打了声招呼。
“季迟,你不会生病了吧?”朝阳有些担忧,如果在今天这么重要的考试日子里,因为发烧而导致神志不清的话,肯定会影响发挥的。
祈祷它等会退烧吧。”季迟整个人都显得特别没精神,病恹恹的。
“退烧药吃了吗?”
“吃了。”
“那就行,上午只有一门考试,考完就可以回家了。”朝阳道。
“关键是我父母不知道,我早上自己吃的退烧药,等会儿可能还要自己回去。”季迟突然开始装可怜。
季迟家里主要是靠季爸爸赚钱,季妈妈就是个家庭主妇,平常都是季迟一个人从学校大老远乘公交车回家的。
朝阳立刻就说道:“那我陪你回去吧。”
他一说完,季迟就道:“那真是太谢谢少爷了。”
第一次的学考,三中所有的考生都在本校考,高一新生都放假了,此时高二高三的学生正在校门口等待指示铃。人山人海中,朝阳能一眼看见季迟也不容易。
“叮铃铃——”
铃声响后,所有考生拿着准考证进入考场。
朝阳就跟在季迟旁边,看他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心里更加担心了。
“你吃的是退烧药吗?”朝阳看季迟的神色一点都不见转好,把准考证递给保安,问他道。
“废话,难道我还能吃加烧药吗?”季迟勉强地翻了个白眼,把手里的准考证也递给另一边的保安。
朝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突然又问道:“那退烧药过期了吗?”
“过期?不知道。”季迟意识到这个是问题,他也不知道退烧药有没有过期,毕竟距离他最近一次生病是去年冬天。
朝阳和他穿过人群,故意绕了道和他去了根本没人的小树林。
他用手背测了测季迟的额头,感觉越发的烫了,有些不知所措。
“少爷,别担心了,现在不管是多少度,我也要去考试的。”季迟摸上拿下朝阳放在他头上的手,安慰性地朝他笑了笑。现在他的头很晕,手一直在微微颤抖,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状况越发严重了。
见他一直杵在原地不动,季迟牵过他的手就往教学楼走去。
朝阳觉得他的手特别的烫,和他的额头一样的烫,他一直被季迟牵到教学楼,季迟才松开了手。
“好好考试,别为我担心。”
说完,季迟一个人就向自己的考场走去。
“学霸!”宋誉升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