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逸冉私处在内寝宫中,不许旁人进入,奴婢等在外便听到……听到里面似苟合的呻吟声,待出来时,逸冉便……便走路不正常……”
珠泪说道此处,无殇已知自己被人设了局,身上那股毛骨悚然的冷意更盛,又见皇上已气得发抖,不禁又是害怕又是心疼,慌忙道:“皇上,我和逸冉只是……”方说了这半句,只听“啪”地一声,脸上已重重挨了一个耳光。他自入宫以来,皇上何曾真打过他,只有这次出手极重,登时觉得半边脸火辣辣地。未及缓神,已听皇上指着逸冉怒声道:“把这个贱奴给朕拖出去剐了!”
那左右太监此时俱已吓呆了,因前几日方以淫刑处置了瞿贵人,不料今日便有嫔妃失贞,此时听皇上断喝,哪敢有半分怠慢,上来拖着逸冉便走。
逸冉原听着颜贵妃吩咐陷害无殇,以为自己是受害者,最多不过被打一顿,不料此时皇上开口便是极刑,登时吓得不似人声嚎叫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是被迫的!奴才是被qiáng_jiān的!”
“皇上,他撒谎,我……”无殇急急解释,谁知方说了半句,便见皇上目光投来,那凌冽的目光直似刀锋冷刃一般,混着盛怒,透着失望,沉声打断他道:“那太监会说谎,珠泪是朕的人,难道还会假言害你!?”
说毕,将身一背,断声道:“来人,刑具伺候!”
话音未落,早有两个太监左右扭住无殇胳膊便往刑案上拖。
“皇上,我只是和逸冉学些床笫之事!我真的没碰过他……”无殇自入宫以来从未当众受过刑,此时被扭住胳膊,只觉双臂一阵刺痛,却又不敢反抗,被粗暴地拖上刑案,手脚牢牢捆了起来。口内犹在勉力解释,无奈越描越黑,眼见皇上已气得浑身乱战起来。
太监们绑了无殇,便将各色刑具都搬了出来,一个太监便来掀无殇衣服。无殇此时被绑在刑案上,本是满心委屈愤懑,此时忽觉太监扒衣服的动作,真如寒日里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惊惧到了极点,瞬时间将那解释的话都哽在喉里,只剩满心惶恐,拼尽全力方抖着嗓子哑声道:“不!皇上!求求你……不要……”口内说着,那眼泪便不由自主淌了下来。
皇上被是背转着身子,此时听无殇这一声如同啼血,不禁心中一颤,回头时,却见无殇脸上尽是绝望,嘴唇都咬出血来。再看那太监,正抓着无殇裤子欲扒,登时眉目倒竖,断喝道:“住手!”
那太监被吓得一抖,忙住了手,尚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得乱战着跪下。
皇上喝住了那太监,却觉心里又是愤怒又是疼痛,偏偏气到如此地步,还是不忍当众处置了叶无殇,无奈只得又喝一声:“都给朕滚出去!”
那几个太监听了这一声,忙都颤颤地爬出去,将门闭了。
无殇见众人都已退出,只剩了皇上和自己,这方松了口气,颤声道:“皇上,我真的没有对逸冉做什么,我们真的只是……”
“够了!朕不想再听你狡辩!”无殇尚未说完,只听皇上怒声打断,随后便是臀上一凉,裤子早被皇上撕了去。
无殇入宫以来,虽也曾被文嫔动过重刑,但毕竟是穿着衣服,只觉愤怒疼痛。往日里皇上对他怜惜疼爱,便是打他屁股,多半也只是玩闹,不是用手便是用戒尺抽打几下,皇上也只用三两分力气。此时真被绑在刑案上,扒光屁股等待板子,心中五分羞耻五分悚惧,未及挨打,圆润的屁股已颤颤抖了起来。
一时皇上已择了刑具来,虽恨得咬牙切齿,看着那些臀杖、藤条等重刑具却仍是手软,无奈只狠狠抓了嫔妃板在手,咬着牙向着无殇高耸的臀峰便是一板。
这一板下去,无殇只觉臀上火辣辣地一痛,屁股上已红了一片,便知今日这番责打与往日不同,心内知道皇上必是气到了极点,偷眼看看,只见皇上脸色发青,不免又心疼起来,恨自己竟不慎中了圈套,将他气到此种程度,因此也不再解释,只是努力撅高屁股任由他打。
皇上此时已是气得五内俱焚,手上无半分怜惜,板子下的又狠又快,一下接一下重重落在无殇的屁股上。
无殇趴在刑案上挨着,他原本性子刚强,再重的刑罚也能忍着不出一声,但此时因为责打自己的人是皇上,又心内煎熬,反而比当日那重鞭更加疼痛似的。屁股上每挨一下,便觉那疼钻心了一分,待到几十板子打过,每一板落在屁股上都是难忍的刺痛,一时又一板子落下,正落在那捱打最多的臀峰上,无殇但觉一阵尖锐难忍的刺痛传来,屁股便不由自主颤抖起来。疼痛未过,下一板又至,仍是落在那个位置,随后接连几板,无一不是落在那最痛之处,无殇只觉那疼直窜到头顶,不禁一下没撑住,屁股瑟缩了些。
“撅起来!”方一动,便听背后皇上沉喝一声,忙勉力咬牙又将屁股撅高,迎接接下来的板子。
皇上见他撅好屁股,那板子便带着风声便又打了下来,竟似比之前更加狠厉一般。此时无殇的屁股已被打肿了,通红发紫高高地耸在刑案之上。每一板子打上去,都如在那疼得钻心的屁股上又泼了一层滚油,疼得不住吸气。因皇上喝命自己撅着,无殇便不敢将屁股落在刑案上,只是撅在半空迎接那板子。每一板子着肉,又是勉力顶高屁股,实实诚诚地领受那疼。
又挨了数十板子,无殇只觉屁股已被打得不挨板子都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