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兰一惊,脱口而出,“不可能!那只是压制煞气的-----”
严家强猛然扭头看着她,“什么压制煞气?”
“压制煞气吗?”严格轻笑,“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我不会再去打扰你们;你们也不必再来找我。”
“严格!”严家强厉声喝道。
皇甫玉琛一笑,慢条斯理地道:“严先生,没必要在意严格吧?你不是有“三”个儿子吗?”
杜如兰一惊,不再说什么。
杜如兰没有听出皇甫玉琛的言外之意,忽然想到,和严格断绝父子母子关系也不错,严格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事正好可以拿来做借口,“你想得到是很美。我们生你养你,你就是这么回报的?你不想我们来找你也行,你马上把农庄的所有权转给你爸爸。”
严格大乐,“严夫人,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这农庄对外对人说我是大老板,却是玉琛出钱建的。你也不想想,我的房产、公司都给你们了,我哪儿来的这么多钱办农庄?”
杜如兰根本不听他解释,只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挽救翡翠山庄,“这我不管,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就让外界了解了解你严格是怎么的不孝!”
严格更乐了,笑得前俯后仰。
严家强也不可思议地看着杜如兰,觉得她已经疯了。
皇甫玉琛则在默默盘算如何给杜如兰一个教训。
严格笑够了才开口:“随你,我和玉琛不差钱,就算农庄里一个客人也没有也无妨。我和玉琛住在农庄里还清静些。”
杜如兰一怔,一时无言以对。
皇甫玉琛又补了一刀,“其实这个农庄我就是办来给小格玩的。”
“你,你是个疯子!”杜如兰不可思议地怒视他,她这么眼红的农庄居然只是皇甫玉琛给严格的一个玩具,这让她怎么不气的心疼肝疼。
严家强沉默许久,才又道:“严格,一定要弄到这种地步吗?”
严格没有看他,“你们生我养我是事实,以后在你和严夫人遇到生命危险时,我会救你们一命。”
杜如兰尖刻地道:“说得到容易!就算我们真的遇到生命危险,你有什么本事救!”
严家强被她尖锐的嗓音刺激地头疼,站起身,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严格半晌,“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否认这一点。但,如果重来一次,我恐怕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严格不在意地笑了笑,“是吗。”
“我走了。”严家强叹了一口气,打开门离开。
杜如兰完全不理解他的举动,他们今天来的目的不就是兴师问罪吗?现在这样算是怎么回事?
她快步追出去,“老公!老公!”
皇甫玉琛嘲弄着看着他们的背影,“一对奇葩。”
严格“噗”的一乐,拍拍他的肩,“哟!词汇量见长啊!”
“都是宝贝教导有方。”皇甫玉琛搂着他站起身,一身轻松,“走,去菜园里摘菜,晚上吃火锅。”
严格来了精神,“好,你去拿篮子。”
两人溜溜达达地到了菜园,菠菜、芥菜、大白菜、小白菜等长势喜人。
菜园里的员工远远地看到他们,见怪不怪,继续低头忙自己的。这两位老板可是他们所见过的、听过的老板中最特别的一位。两个老板都不会以势压人,跟着这样的老板做事,他们很轻松。
季畅从远处的小径上匆匆走过来。
“严先生、皇甫先生。”
“有事?”严格把大白菜根上的泥巴磕掉后放进菜篮里。
季畅瞄了眼两人挽起的裤腿和鞋底的泥巴,即使不是第一次见,还是有些不习惯,愣了一会儿,才回答:“山庄外来了几位“大人物”,似乎来者不善。”
“哦?”严格挑眉,所谓的“大人物”即修士,而山庄真正的贵客则用“vip”代称。
一旁摘菠菜的皇甫玉琛连眼皮都没有挑一下。严格喜欢吃菠菜,他得多摘些,不然不够吃。
严格的灵识在山庄门口扫了一遍,心里有数,弯下腰拔萝卜,笑眯眯地道:“先不要惊动他们,说不定人家只是面恶呢?季先生,不要以貌取人嘛。”
季畅哭笑不得,心说这位严老板的性格还是这么有趣,以前刚认识时没觉得啊。不过,严格的话让他放下心,挽起袖子,“我来帮忙吧。”
皇甫玉琛斜他一眼,冷冰冰地道:“我们夫夫俩在这里娱乐,你凑什么热闹?”
“呃......”季畅不好意思地摸摸头,“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他就快步走了。
严格暗乐,等他走远后,扭头对皇甫玉琛道:“收敛点,可别无意中把人家掰弯了。”
“我这是好心提醒他,免得他以后犯更大的错误。”皇甫玉琛义正言辞。
严格撕下一片白菜叶子拍在他脸上,回头看了看两个被装的满满的菜篮,“应该差不多了吧?”
“走吧。”皇甫玉琛拎起两个篮子。“从果园那边回去,顺便摘些水果。”
两人摘了水果后,回到他们居住的山上小院,一边煮火锅,一边放出灵识查看之前进山庄的三位修士---
三人吃过饭后,要求在山庄酒店里住一个月,被拒绝后,变了脸,态度尤其强横。
严格拿起刚摘的三个苹果,神不知鬼不觉地丢过去。
那三人被苹果砸中,一愣,四处张望,什么都没发现,想到什么,神色微变。
酒店经理也纳闷,但没多想,还以为是谁躲在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