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脱衣服更快。
当然不是脱他自己的。
“别,别扯……”
晚了。
撕拉一声。
胡一下不得不用全身细胞体会什么叫做凉透透,再看看被扯断的肩带,简直欲哭无泪。
“怎么了?”
野蛮的罪犯抬眸看她,一脸无辜。
才穿过一回……你,你赔……
“冷……”
到嘴边的竟然是一声不受控制的嘤咛,胡一下突然很想死。
双手遮住脸,下一秒就被他拉开手:“很快就热了。”
资本家说话算话,果真让她热了起来,只是——“别,别揉……”
“不喜欢?”
无意间拖长的尾音是让人酥麻的极刑,该死的不准用这么性感的嗓音和我说话……
“我,不知道……好奇怪。”
不理她的娇喃,继续。
“别,别用手……”
他顿住了。
胡一下神经一松。
紧接着又是一紧——
他不再用手,改用嘴了。
o(gt;﹏lt;)o
痒。
然后是酥。
胡一下整个人都软了,脑袋晕乎乎,如果不找些分散注意力的东西,她铁定死在某人手里,不,死在某人嘴下。
看看天花板上那面圆形镜子,再看看他,突然来了恶趣味:
“你这角度看有点像……嗯……吴……吴彦祖,要真是他该多好……唔!”
詹亦杨松开牙齿,从她胸口抬头,微微眯起眼睨着她,一脸邪恶。
“不……不准咬我!”她满脸通红。
“你这张嘴现在可不是用来说话的……”
几分钟后。
重新获得空气的胡一下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描绘自己的唇形,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讨厌……我舌头好像破了!”
詹亦杨浅浅一笑。
动作太快,笑容敛去的同时,一只手已经来到她腹部,另一手更捞起了她的膝盖,胡一下恍然领悟到他想怎样,赶紧抓住他:“这条也只穿过一次,你别……”
几秒钟后。
清凉的布料从他手中丢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后也落在了黑色的小裙上。
浑身上下每一处都需要遮,可又遮哪儿都不对,胡一下突然很想哭,边揉着眼睛边翻身背对他。
“听话,转过来。”
“……”
“我赔给你行么?”
“……”
“喜欢粉色的是不是?”
他难得的好脾气,可她,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抱着枕头死活不撒手。
詹亦杨一顿,手在她脊椎上拂过,引起她一阵本能的碎颤。
眼底一黯,紧密地贴了过去。
从她的耳垂开始轻咬,间或着吮,她最怕痒的几个地方他都没放过,轮番攻击,到了腰部还不肯停,还要往下,胡一下再也不受控地抖起来。
撒气得翻身坐起:“凭什么只脱我的不脱你的!不公平不公平不……”
胡一下话音未落,客房服务铃突然响了。
她蓦地石化。
詹亦杨无声地笑,扣住她后脑勺,趁她发愣,给了一记绵长深吻。
胡一下所剩无几的神志又被这传说中的一吻封喉勾走大半,迷蒙着眼看他一身完好地去应门。
一回来,都没低头看半眼就准确无误地扯掉她刚围起的床单。顺便捏住她的腕子,把一样东西塞进她手心。
胡一下神思凄迷地摊开掌心,顿时满头黑线。
他什么时候打电话给客房服务要来了这……这个?
“帮我戴。”
“……我,不会。”
“手给我。”
她忙不迭把手背到身后……
十几秒后。
拉锯战中完胜的詹亦杨轻巧地勾着她的手往最危险那个地方去。胡一下几度缩手都很快被他重新掌控,最终只得硬着头皮帮他划开裤链。
她这回抽手倒是抽的很快,可惜晚了一步闭眼,就这么看到了某个……物体。
顿时,不仅脸红,脖子和耳朵也隐隐开始发烫。
“我……现在还可不可以反悔?”
某人对此充耳不闻,一脸平静地欺身过来。
眼看要被他扣住脚踝,胡一下慌乱地抓住他胳膊。
“小狐狸,松手。”
“……”
“这儿都快被你抓出血了。”
“……”
“小狐狸,听话。”
胡一下脑子里明明有个声音在提醒她别被某人温润无害的表情骗了,手却不听使唤,慢慢松开。
果然,一松手,完了。
被分开下面倒是其次,关键是——
原来他的唇,不仅仅会倾情一吻全家死。
“唔……脏……”
“我洗过澡了。”
“我……我没洗……别,别亲那儿……”
“那我用手。”
“……”
“乖,松手,我头发都快被你扯下来了。”
不能相信他!不能松手!
可她还是松手了——
他的十几秒。
她的几世纪。
正当她经历从未体验过的细密痛楚时,施加痛楚的某人却骤然停下动作,脸色隐约透着错愕:“你……”……
几分钟后。
“你,你干嘛?!”胡一下突然尖叫。
“……”
“呜呜,我不要这样,好像青蛙……”
“……”
“你!你,你怎么扯了它?”
“第一次戴这个你会更痛,放心,我不在里面……”
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说这么邪恶的话,真是讨厌。胡一下捂住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