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gt; 绝对有来头。
圣零鹭泽低头看着身下的鸿煊,眼神里带着三分询问,“鸿煊,你觉得要不要见他?”
鸿煊深思熟虑了一番,“阿纳向来做事平静沉着,想必今日来见你,应该会有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见了?”圣零鹭泽扬眉。
鸿煊又摇了摇头,“皇上你日理万机,接见一个平民百姓有失身份。不如让你的心腹前去接见,把阿纳想要说的话全部转述给你。”
圣零鹭泽唇边扬起一道暧昧的弧度,缓缓扫视着鸿煊的俊脸,附耳轻声戏谑道,“朕的哪个心腹比得上朕的太子?”
圣零鹭泽的本意三分勾引七分挑逗,没想到却换来鸿煊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好,那我就为皇上接见阿纳。”
“小鬼头。”圣零鹭泽笔煞,这才意识到中了鸿煊无形中设下的小陷阱。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鸿煊与阿纳有些悄悄话要说。
鸿煊白了鹭泽一眼,“不许叫我‘小’,我已经二十了。”
“才20,就开始在朕面前争大小,”圣零鹭泽玩意更浓,恣肆地将鼻息撒在身下鸿煊这张格外清秀漂亮的脸蛋上,“朕看你是没把朕放在眼里。”
“爱人之间是平等的,”鸿煊一本正经地冲圣零鹭泽解释道,“你不要总拿皇上的身份压我,私下里,我说不能叫我‘小’什么的,就是不能叫!”
圣零鹭泽俯身咬了咬鸿煊不听话的唇瓣,象征性地惩罚了一下。鸿煊在床上生气的模样,竟然如此可爱,带着淡淡的嗔意与风情,圣零鹭泽忍不住宠溺在笑道,“小笨蛋!”
鸿煊冷哼一声,趁圣零鹭泽不在意,一掌锤在了圣零鹭泽胸膛,再凌厉地翻身,飞起一脚。只听‘咚’一声重物坠地发出的巨响,圣零鹭泽竟然被鸿煊活生生地从床上踢了下来。
养心殿外的宫女太监闻声赶了进来,就连回避的白微也匆匆走了进来,脸色焦急,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然而,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正是圣零鹭泽站在地上,没有穿靴子,衣衫微敞,露出性感的锁骨与隐隐胸肌,胸膛的心脏的地方被白纱布包扎着。而鸿煊则一脸无辜地坐在床上,头发凌乱,表情半羞半怒。
“怎、怎么了?”白微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听到了一声巨响,走进屋内,却未曾发现任何异常。
圣零鹭泽只是凝视着鸿煊,一脸高深莫测。
鸿煊心里想笑,总不至于告诉白微她们,刚刚的巨响是圣零鹭泽被踢下床发出的。起声解围道,“没什么事,也许是白微你听错了,先下去吧。”
直到众人退下后,圣零鹭泽才重新走到鸿煊身边,单手扣住了鸿煊的下巴,狭起眼睛。
“你想干嘛?”鸿煊这才意识到危险,睁圆了大眼睛看着圣零鹭泽。
圣零鹭泽反问,“你说干嘛?”
“我刚刚好心出言帮你维护了你的威严,你应该感谢我。”
圣零鹭泽唇角含笑,胸有成竹的模样英俊又充满魅力,即便不再说话,也足以让鸿煊的心怦怦直跳,直接败下阵来。鸿煊心里妥协,不再追究刚刚的‘意外事件’。
“你……”无意间,鸿煊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指着圣零鹭泽的胸膛,刚刚自己狠狠击锤的地方,“你流血了。”
圣零鹭泽以为鸿煊在故意分散注意力,便毫不大意地扑了上去,擒着鸿煊的手,让他去摸自己胯下肿胀的yù_wàng,沉声道,“伺候好他,鸿煊。”
好烫!
鸿煊一个哆嗦。
“你流血了,鹭泽。要传太医。”鸿煊的心怦怦地跳。也许自己刚刚锤到了他的伤口,心里又是焦急又是内疚。
圣零鹭泽这才意识到鸿煊并非开玩笑,低头去看,胸膛包裹着的雪白纱布上已经嫣红了一片。
没办法……
不得不暂停了。
***
就在太医重新为圣零鹭泽包扎伤口的时候,鸿煊在养心殿里的小亭子里接见了阿纳。
阿纳服服帖帖地跪在地上,“草民阿纳叩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还知道你是草民啊。”鸿煊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阿纳,心里对他恨得牙痒痒的。若不是阿纳在里面掺和,焱昭根本不可能知道圣零鹭泽的生辰,更不可能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记载着帝王生辰的命运之轮的存在!
可是看着阿纳日渐消瘦的肩膀,鸿煊想要责骂他几句,却终究是狠不下心来。
半晌才咬牙道,“你先起来再说。来人,赐座。”
“罪民不敢。”
鸿煊皱眉,“看在你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你坐下吧。”最终,话语还是软了下来。他没有圣零鹭泽那种气魄,只需要阴沉着脸,一个眼神,便可以把人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阿纳缓缓起身,坐了下来。鸿煊这才发觉到阿纳的脸色苍白无比,眉头紧锁。
“怎么这样?”鸿煊问道,“脸色这么差?吃东西了么?”
阿纳老老实实答道,“今天早晨得知消息,便匆忙从塞浦路斯赶来,一路上并没有进食。”
“你肚子里还怀着焱昭的孩子吧。”鸿煊低头道,“如果你喜欢焱昭,就该乖乖地给焱昭把孩子生下来。”一边叹了口气,一边将摆在自己面前一叠芙蓉糕,一又叠桂花糕推到了阿纳面前,“先吃点,压压饿。白微,给阿纳准备一碗白粥。”鸿煊深知阿纳只喜欢喝白粥。
阿纳面露感激之色,慌忙起身,鞠躬道,“谢、谢太子殿下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