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自风无咎被自己背叛囚禁之後,已经有多少年没被人碰过後面了?龙踏海的呼吸一时变得急促,他屈辱地扭了一下腰,却只是感受到那壶嘴越来越深入自己的身体。
“啊……”
随著玉壶倾斜,冰冷而刺激的雪融酒缓缓侵入肠道,龙踏海终於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而此时,风无咎也拄著杖蹲了下来,颇有兴致地观察起了龙踏海难堪的神色。
义子这副隐忍的模样在他心里还是那麽诱人。
“阿海,你真是令义父心动啊。”风无咎喃喃地念了一句,一手缓缓抚摸起了龙踏海轮廓分明的脸,手指也轻轻揉弄起了对方的唇瓣。
“唔……啊!”感到腹内压力越来越大,龙踏海渐渐难以忍耐,他费力地看了眼自己鼓胀得如怀胎数月的腹部,羞愤难当。
“够了!不,不要再灌了!”他狠狠地盯住那还在尽情倾倒酒水的哑仆,沙哑地发出了命令。
那哑仆似乎也是习惯了龙踏海往日的威严,他愣了愣,竟真的停下了手,风无咎见状,干脆用手捂住了龙踏海的嘴,对那哑仆厉声斥道,“停下来做什麽?别忘了,现在这里一切都要听我的!”说完话,他又看了眼满目愤恨的龙踏海,轻笑道,“阿海,这才开始呢,你就受不住了吗?难道你想不守约定?到时,凌漠来了,可别怪义父不帮你。”
龙踏海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又缓缓看向了那等著自己发号施令的哑仆,慢慢地点了点头。
对方接到了龙踏海的允许,这才胆战心惊地将酒水继续倾倒入龙踏海的後穴之中。
随著龙踏海的腹部越来越鼓胀,他的後穴边缘也缓缓溢出了不能再容纳的酒水,风无咎看了眼龙踏海几乎涨到极限的肚子,这才让哑仆撤去了水壶,然後用软木肛塞塞紧了龙踏海的穴口。
“这麽多年过去,阿海你那张小嘴还是蛮能装货的嘛。”风无咎松开了捂在龙踏海嘴上的手,转而抚摸起了龙踏海绷得发硬的肚子,虽然他的抚摸并不重,但是也足以让龙踏海痛苦不堪。
“唔……”龙踏海死死咬著牙关,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啧,别咬太紧,小心咬伤自己就不好。”风无咎用力掐开了龙踏海的牙关,然後叫哑仆递过了一根同样由软木所制的木制yáng_jù,他将那yáng_jù从龙踏海的咽喉处缓缓滑过,然後一直在对方唇边抹了一圈,这才小心翼翼地放入了龙踏海的口中chōu_chā起来。
与此同时,哑仆们已经开始将一根软管插入了龙踏海的马眼之中,并将另一柄小的水壶与软管接在一起倒入另一壶雪融。
“啊唔……”龙踏海愤怒地瞪著眼,嘴里却被那根木制的yáng_jù不断低穿刺插弄,搞得他满嘴的唾液顺著唇角往外流泻。
风无咎似乎是很喜欢这样的游戏,他不时将yáng_jù深深插入龙踏海喉中,半晌不动,只憋得对方面红耳赤之际才缓缓取出些许,然後又再次用力地插下去,足将龙踏海折磨得头晕目眩。
突然龙踏海全身一紧,口中连声呻吟不止,风无咎看他神色有异,这才看了眼正在行事的哑仆,原来对方已将要灌入龙踏海尿囊的酒水全然倒了进去,此时正在用细绳扎紧龙踏海ròu_bàng的根部。为了不让龙踏海轻易将尿液排出,哑仆扎紧绳索的动作也自然不轻,眼看著龙踏海那在疼痛中勃起的巨根竟被生生勒得如一根网肠一般,风无咎也忍不住多了一丝不忍。
“好了,好了,松一些。往少爷马眼里插根玉棍辅助吧。”
得了风无咎这句话,龙踏海这才轻松了些许,他含著那根风无咎已未抽动的木制yáng_jù,微微地蠕动著舌头,双目也在渐渐失焦。
噩梦也不啻如此,可是为什麽……他却感到自己的男根一阵阵可耻的发硬肿胀,灌满了水的後穴里也变得那麽空虚。
风无咎取出了龙踏海已无力含住的木制yáng_jù,取而代之将自己的手指探入到对方湿润滚烫的口腔里戳弄了起来,他悠悠地说道,“阿海,你这副身体还是那麽yín_jiàn。可义父就喜欢你这副yín_jiàn的样子啊。”
“不……”龙踏海含糊地呜咽了一声,身体的痛苦全然汇集在了一起,汩汩流向他的心尖。
他屈辱地闭起了眼,这才惊觉一行泪水竟从他眼角无意识地流了下来,忽然,他感到眼睑上微微一热,竟是风无咎那恶魔在亲吻自己的双目。
“可怜的孩子,你怎麽哭了?”风无咎的声音充满了哀悯,但下一刻却又变得那麽恶毒,“一会儿你还要尝到更刺激的手段,为父真怕你的眼泪都流干啊。好了,这麽久没碰你了,你一定很脏,肚子里的东西要多留一阵才行。来人,将少爷抬回阁楼中吧。”
第九章叫声爹来听听
身体里装满了水,龙踏海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他知道无谓的挣扎只会带给自己更大的痛苦。
也不知这麽躺了多久,笃笃的拐杖点地声慢慢传了过来,龙踏海的身体猛然一紧,他睁开了泪痕未干的双目,刀锋一般的飞扬眉目也随之紧紧拧了起来。
恶魔来了。
“吾儿,你的身体现在应该干净了吧?”
风无咎的笑声入魔魅一般令人恐惧,他用拐杖轻轻戳弄了一下龙踏海鼓起的腹部,逼对方发出了一声不堪忍受的呻吟。
“唔!”龙踏海死死地盯著风无咎,被紧紧束缚住的男根因为尿意和别的什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