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东西便危险的挺立,不轻不重的往我身上某个地方一撞……
我满脸烧红,轻喃一声:“流氓。”
“哗啦”飙叔突然跳起,拽着安敖一边耳朵将他拖下床:“小少爷,请您乖一点!”
“痛痛痛痛痛!荣蛮牛!快松手!你一把年纪了可以忍很久,老子再不快活动活动,那里就坏掉了……”安流氓怎么喊,飙叔也不理他,直接拽着他的耳朵去了洗手间,一阵惨烈的嚎叫过后,安敖满身湿淋淋的打着哆嗦:“荣……蛮牛……”
我赶紧拿了毛巾给安敖擦水,一边转头向飙叔念道:“初春,天气还很凉,冷水淋多了他会感冒的。”
我说完,飙叔跟安敖都呆呆的看着我,气氛诡异。
“知道了,王先生。”飙叔说:“不过,小少爷属于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那种人……”
“佳佳,你对我真好。”安敖粘上来亲了一口,转头挑衅的看着荣飙。
我白天还要工作,安敖当然也不好跟着,就每天在飙叔的监视下开始恢复他以前的不良营生,两人就都在那儿掰着手指头数飙叔离开的日子。
可某天回来,安敖仍然在屋子里操作电脑,荣飙却不见了。
“飙叔呢?”我凑到安敖后面,发现他在跟萧楠、zark打牌。
“老头子召唤,他去舔他脚趾头去了。”安敖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损。
那现在岂不是没有人看着……
我蹲了蹲身子,凑在他耳边吹气:“你想不想……”
安敖猛地一侧头,也不看我,语气烦躁:“我打牌呢!”
我被堵了一截,心里不是不气的,抿紧嘴,拉了个凳子坐在他旁边,脱了拖鞋,脚掌麻麻的踢着他脚肘,自己贱兮兮的趴在桌上对着他笑。
他瞪了我半天,在我脚趾伸到他大腿内侧磨蹭时,深喘了口气,用手揉乱我的头发:“等会儿……我玩把牌……”
我简直要被他气死!这么大好的机会打什么牌!?
索性伸出禄山之爪东捏西捏,捏的安敖腰眼一跳一弹,安敖苦着脸,伸出一只手圈住我作乱的爪子:“你……欠糟蹋啊?”
我眼神一冷,发飚的一巴掌扔上安敖的肩膀,“什么意思?要保持距离?你他妈到手了上完了就撤了?”
“喂喂喂!”安敖一下捂住我的嘴,紧张的朝电脑望了一眼,这举动让我心寒的一塌糊涂:“我还没一把牌好玩!?”
这时候电脑突然‘叮’了一声,zark发了个‘ok’的手势过来,安敖长呼一口气,就着现在的姿势,抓着我两只手,整个人压过来印上一个密实的吻:“你当然比一把牌好玩,可我也不能在飙叔留下的摄像机面前演gv吧,总得寻找点同盟力量解决这个技术问题,咱们所干的坏事才能有安全保障吧。”
原来如此……想到自己刚才不要脸的行径很可能留下来翔实的影像资料,不由脸上滚烫。
“好了,王先生你预备让我怎么玩你?”安敖qíng_sè的挑起我的下巴,一下一下的亲,像要把我的嘴巴当冰淇淋吃掉。
我被吻得晕头转向的,迷迷糊糊伸手去解他的衬衫,可他的动作明显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因为当他提着我,举到小腹上坐好时,我已经赤溜溜的正对着他的脸了。
安敖掐着我胸前的两点,又吻又舔,又是轻咬,起先我只是将他的头揽入自己的怀中,无声低喘,可是渐渐的,这声音就变了样,自己的那根不受控制的慢慢抬头,一棱一棱的往他腹肌上猛蹭。
安敖两手环着我的腰,凑上来吻我的脸,感受到我的磨蹭,便不自觉的向上挺了挺臀。
这时候他的西装裤只是解开了一点,但那玩意已经一柱擎天很久了,这时我的屁股正好在向下落,他轻轻一推,便不客气的插进去一半。
“啊!”许久未fēng_liú过的紧洞被一股子蛮劲插入的时候,真的痛得想哭,耻辱却甜蜜,捏紧乏力的拳头砸他的背,心里一遍遍的默念:你自找的,你自找的!你要喜欢这个人,你只喜欢他。
安敖停住动作,吻我的脖子:“笨蛋,放松……谁叫你夹这么紧……”
“安敖我告诉你!”钝痛下别扭的快感,直肠要被捅穿了,脑子晕乎乎的猛喊:“除了你谁都不能!谁我都是死!谁都是!”
我自己都没整明白自己在讲什么,安敖却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我的脖子:“我知道……我知道的……”
我不出声的狠狠磨牙。
安敖轻轻抽动了一下:“换一边咬,弄个对称的。”
感觉下身那条长蛇,退出去,又猛地刺进来,我赌气的咬上同一块地方,想着:就这里了,更深一点,更深一点,永不消逝。
我的狭窄包围着他的滚烫,他在我的身体里边,他是我的一个部分,一轮迅猛的chōu_chā中,我的身体无意识的上下起伏,嘴里发出变了调的呻吟,闻着汗水的味道,伸手摸了摸嘴唇,还有些隐隐发麻,我闭了闭眼,抱住安敖的背,任由他操控我的肢体,安敖幷没有休止的抛动,guī_tóu还在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直肠深处的某一点,我就像着了魔似的尖叫,被快感刺激的浑身痉挛,终于射了出来。
喘息着抱住我爱的人,和他热烈的接吻。
他看我的眼神温柔的能杀死我,我似乎光这样看着他就快哭出来。
“到我了……”安敖满头细汗,半长的头发垂落着水滴,慢慢将我放在桌上,架起我两条腿,调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