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呆住:“额……”
疾风骤雨的般的侵入紧接而至,每次都是只留guī_tóu在肉穴内,然后再尽根插入,狠狠的撞击幼嫩的肠道。我能感到下体的媚肉随着他的chōu_chā翻进翻出。
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从下面传向全身,我不敢呻吟,又无力再去咬他的肩膀,只能合紧下唇拼命忍耐。
“……松口……”他低哑的一声叮咛,舔上来,叫声便被他及时堵来的唇收走。
ròu_bàng的挺刺在继续,癫痫一般的快感根本无法忽视,除了搂紧着他我别无他法,他坚定的挺入,将我的屁股猛的向前抛动一下,紧抵我的耻骨绷紧身体,我预感到他要做什么,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几乎失控的流泪。
果然膨胀到极限的ròu_bàng开始脉动,像子弹一样有力的jīng_yè随着射出,打在我身体最深处。
滚烫的,将我烧伤。
我以为折磨已经结束,虚弱的看着他,头上的花洒还在持续着向我攻击,我终于有机会拧紧开关,下意识的甩了甩头上的水珠,还没开口说话,突然发现刚刚还在我体内发泄过一次的凶手又有抬头的迹象,我惊惶的看向安敖:“安、安敖……别……”
安敖根本不管我说什么,粗鲁的把我翻过身去,压在墙上腰一用力,粗长的yīn_jīng长驱直入,小腹“叭”的一声狠狠的撞在我屁股上。
就这一下,我就差点晕过去,两只脚已经站不住,他便托起我的右腿,向旁边大张着,维持着仿佛狗撒尿一样的姿势继续挺刺。
我睁开眼瞪着马赛克墙壁,乱七八糟的颜色,一片模糊。
将近shè_jīng,安敖拉起我的身体,把头向前探出,一手揽过我的头,一边chōu_chā,一边想要吻上来,却突然就着缆头的动作,定定说了一句:“我希望你永远记得,这个将你干到流泪的混帐,叫安敖。”
安敖射完第二次,便拉开门出去,将我一个人丢在了淋浴间。
我打开龙头,蹲在地上,让自己被水流冲刷到浑身发白,就好像这干净的流水能带走什么似的。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肖潇已经睡着,我将自己背对着她放在床上,心酸的要死,下面麻麻的,象被人用铁棒杵过。
软软的,女人的手掌伸过来,环在我身上:“你喜欢他,所以才不碰我,对吗?”
我回身抱住她:“不!我那是珍惜你……请不要走……”
女孩长长的叹气,许久都没有说话。
我执着的想要持续这个面目全非的假期,所以第二天我们照原计划去亚龙湾潜水,肖潇显得兴趣缺缺,却不敢拂我的意。
可当我们好不容易到了潜水基地,却发现安敖他们一行人居然也在。
在门口遇到大家都是一阵尴尬,安敖只是开始的时候稍微吃惊了一下,然后就转头看向其他地方,倒是阿来走上来打了个招呼:“真巧。”
“是啊。”肖潇冷冷道:“太巧了。”
“安敖精神不太好,是我提议来潜水的,并没料到你们也会在这里。”zark解释。
他昨天晚上那样还叫精神不太好!?
我不想理他们,直接闷头进去换潜水衣。
可我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里的更衣室是公共的,大家就难免要在更衣室里裸身相对,我整个背上都是撞出来的青斑,胸口满是吻痕,腰上也是某人掐出来的淤青,这衣服怎么脱的下来!?
“哇……安敖,你脖子上怎么肿这么大?要不要打破伤风?”
我没脱,安敖却脱了,不出所料引起阿来一阵没脑筋的惊呼。
zark饶有兴趣的看着安敖背后的几条掌印:“安先生,你打虎去了?”
安敖没说话。
我背对着他们根本不敢去看,阿来没眼色的冲我嚷:“王佳你干坐着干嘛?快点换了衣服咱们一起出去啊。”
“我……我不舒服……”我咬牙乱扯谎。
“啊?你哪里不……”阿来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便被zark强扯着肩膀拖出更衣室。
安敖两步走上来,往我手上丢了条熟悉的银链子:“你落在那儿的。”便出去了。
那儿是哪儿,打死我也不会去问。
这是我前女友分手的时候送给我的链子,昨天他射的时候抓我头发没抓着,从脖子上扯下来的,后来我整个人已经那样了,当然顾不得去管什么链子,可令我惊奇的是,我在淋浴间待了有两个小时才走,他……该不会变态的一直守在门口吧?
摇摇头,有那个闲功夫,他一定冲进去再折磨我一次了。
潜水教练教了一些简单的基本常识,我们的船开到海湾的珊瑚群地带,便一个跟着一个的下水了。
这一拨,加上我们这两队一共10个人,一下水,所有人便跟着教练往珊瑚群里潜,我和肖潇潜水技术都不好,落在后面,可奇怪的是,安敖落在最后,一直默默尾随,我和肖潇都是说不出的郁闷,但他也没做什么,现在又在水下,实在吵不起来,我们的注意力便渐渐被软软的海葵,色彩斑斓的小丑鱼,坚着长剑的海胆,胖乎乎的海参,龙虾及五颜六色的热带鱼吸引了过去。
时间差不多了,教练开始往上面赶人,我们便都一个跟着一个往上游。
本来想回头看一眼美丽的海底,却突然发现安敖不见了,皱着眉头四处看看,发现他从一处珊瑚礁探头向我招手。
我扭头看见zark,阿来全都在急急的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