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廖景高兴。
“按规矩三个月试用期,我只能给你底薪,一个月八百。”丁良一本正经地解释,“转正以后呢,大概是一千二左右,生意好的时候有奖金。”
“没关系没关系。”廖景实在不缺那点钱,再说他隔三差五还要给d哥出货,还得请假溜号什么的,给他太多钱他心里也不踏实。
“跑堂一般是包吃住的,吃跟大家都一样,住的话,就是晚上在餐厅打临时铺。”丁良指了指储藏室,“里面有个行军床,不过你太高了,睡着大概不舒服。”
“没事我有自己的住处。”
“哦,那你回自己家住吧,晚上可以早点走。”
丁良问他什么时候可以上工,廖景说现在,丁良便从储物间拿了一套白制服给他:“没有备用的工作服,要么你先穿我的吧,是新的,只是大概号码有点小。”
“没事没事,我这人弹性挺大的。”廖景接过上衣套在身上,好在丁良总喜欢穿宽大的衣服,他穿着就刚好。
“你先做着试试看吧,要是做不下去,不用不好意思,直接给我说就好了。”丁良和颜悦色地说,“我也会帮你留意一下有没有什么好工作的,店里订了晚报,招聘版上经常有招保安经理什么的,大概比较适合你。”
“再说吧。”廖景对当跑堂其实没多大兴趣,对当保安经理更是没多大兴趣。
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对什么这么感兴趣,才这么执着地蹲在这间茶餐厅里。
为了伟大的缉毒事业吧,他这样安慰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第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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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江秘事
廖景正式成了良记茶餐厅的小工,这活儿没什么技术含量,说白了就是打杂,上菜续茶,收碗擦地,虽然琐碎了点儿,但正好让人忙的停不下来,什么负面情绪也没工夫产生。
刚开始几天廖景在自己家总是睡不好,本来想搬去良记住的,他发现只要自己睡在阁楼里就特别踏实,但冬冬对他敌意太重,只要他一提要在阁楼打地铺,小孩就扑地翻滚,丁良最疼儿子,自然是不答应。
廖景只得作罢,退而求其次,把自己的被褥搬过来跟丁良换了个个,权当是安慰,只要有大叔身上那个味儿他晚上就能睡的好一些。
店里的伙计和廖景渐渐混熟了,经常会拿他和宝珠开开玩笑什么的,但他这人气场太强了,一般没人敢太过分。
廖景有时候端着盘子在茶餐厅干活,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好像这才是他应该有的日子,警察和毒贩,都不过是一场3d电影,虽然立体感很强,倒成了他人生的背景。
这天是周末,天空阴霾,中午便淅淅沥沥下起了连绵雨,冬冬要开家长会,丁良下午四点就去了学校。五点以后店里来了很多客人,蟹黄包和蛋挞都卖脱销了,宝珠也没工夫站门口迎客,端着盘子挨个桌子送奶茶。
廖景端着一打蒸笼送叉烧排骨,刚放完最后一笼,门口的风铃忽然响了,有客人来。
“欢迎光临。”廖景回头,只见一个五十上下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个子不高,穿着件笔挺的灰西装,另有两个保镖模样的黑衣男人站在门外,门口停了一辆君威。
“先生几位?”廖景临时客串迎宾先生。
来人彬彬有礼地对他点了点头:“请问,老板在吗?”
“抱歉不在,出去办事了。”廖景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人不像是个普通老百姓,不禁暗自警惕起来,问,“您找他什么事?”
那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那请问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我可以等等他吗?”
廖景皱眉,看看门外的保镖,那人注意到他的眼光,忙道:“我会让他们走远一点,不会影响你们做生意。”
“没关系。”廖景收拾好角落里的一张桌子,请他落座,从桌下抽出个菜单,“您吃点什么?”
“哦,咖啡吧。”那人点了一杯黑咖啡,廖景又说:“要榴莲酥吗?招牌点心。”
“好啊,来半打。”那人仔细看了看廖景,“小哥有点眼生,上次来没见过,贵姓?”
“廖。”廖景懒得理他:“我新来的,那个,您请稍候,这就给您下单。”
廖景跑去厨房下单,远远看见那人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期间频频点头,而后出去给保镖吩咐了一句什么,保镖便开车走了。
“喂,那个老头你认识吗?”廖景抓住宝珠问
宝珠忙着送菜,匆匆扫了一眼:“哦,我见过他,他上次来找过良记,不过良记没见他,他呆了一会就走了。”
不知怎的廖景一下想起大韩说过的话来,上次洪江的人找过丁良,元深的管家鲍斌在良记逗留了许久,难道这就是鲍斌,他又来了?
“要不要打电话给良记说一下?”廖景问宝珠,“他手机号多少?”
“他没有手机,古董死了,要不是为了客人定位子方便,他连座机都懒得装。算了让他等着吧,都六点了,良记大约快回来了。”
来人一直稳稳坐在角落的位子,表情平静,面前的咖啡只喝了两口,点心则根本没有动。
廖景看了看门外,君威停在街角,两个保镖站在车旁,腰杆标枪似的挺直,那叫一个专业。
“您还要点什么?”廖景又过去招呼了一下,“要换一杯咖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