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条亵裤,感觉到男人的动作有些奇怪,将他的衣服扒下後,竟然没有马上离开,刚才明明显得很著急的模样。
薰一只手挡著自己的胸部,心里有些忐忑。
煌爵勾起半边嘴角,眼中流露出促狭的笑意,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干什麽去了。
下巴被两只手指捏起,只得被迫抬头,阳光从斜上方照了进来,刺激著他的眼球,让他睁不开眼睛。
“你要干什麽?”薰再次问了一遍。
“做什麽?做了你就知道了”煌爵说完,一把含住了对方的嘴巴,顿时,一股狂热的气息将薰缠绕。
白水专门研究药物,他做的春药和一般人的不同,区别就是,他的药力可以通过体液,jīng_yè已经双方交缠的呼吸传入对方的身体,也就是慢慢的将药力传达给另一方。
也许是因为药力的作用,薰虽身为男人,在煌爵的眼里却诱惑至极,因为几次的失控,在薰的身体上咬出了血迹。
没有思维的人是野兽,野兽的交合,狂野粗暴,对方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呼声会变成增加诱惑力的因素,这也算是白水的失误,因为对於两个男人来说,这样的药力实在是太大,承受方需要忍受极大的痛苦。
下体的交缠,嘴上的撕咬,即使是收到了煌爵传来的药力,薰只能感觉到浑浑噩噩,对方一次次的冲刺像是刀尖拉动他的血肉,却又不能自已的不想让对方停下。
两个人拥抱著在铺满了树叶的地上滚了及滚,在煌爵射了第五次的时候,终於停歇下来,万物恢复了静止,双方都紧闭著眼睛。
薰因为承受不住,昏厥了过去。
煌爵轻轻的调整著呼吸,刚才的一切在他的脑力如天地翻转,不能自已,他感受到自己像一只野兽在疯狂的交配著,甚至不分对方是男人。
睁开眼睛,天上已经挂上了一轮明月,旁边的人,因为疼痛,脸色苍白无比,又因为激烈的情事,苍白中透著不正常的红晕。
竟然,真的和一个男人做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没有碰过女人的缘故,心里觉得,这个男人的皮肤比那些女人的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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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不远处是男人碎的斑驳的衣服,他们竟然滚了好几尺,可见刚才有多麽激烈,想起男人只是因为想要问路,就平白遭受这样的屈辱,被白水戏弄的愤怒略有减缓,那执拗的眼神沾染下自己的气味,让煌爵生出一种没来由的优越感。
“这是你自找的”煌爵对著昏过去的人道,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走了几步後顿住,退了回来,将身上的外袍扔在薰的身上,才放心离去。
薰是被冻醒的,七月半的天气,已经入了秋,树林里更是霜寒露重,何况他身上一点儿衣服都没有,脑袋昏昏沈沈的疼,睁开眼睛後却异常的警醒,有条不紊的从旁边的碎衣服里找出坏的不太厉害的衣服穿在身上,最後罩上男人好心留下的长衫,现在不知道是什麽时辰了,娘亲一定著急的很,他必须在第二天早上赶回去,不然,他的母亲,在凌家就一点儿地位都没有了。
最後看了眼案发现场,,没有立马放声怒喊,不代表他不在意,不代表他不记恨,那个该死的男人,这辈子最好都不要让他见到。
有些愤怒的踢了下脚下的那团破布,引起股间的刺痛,只得咬牙忍住,薰眯了眯眼睛,看到了一个小小的东西,见了起来放在眼前,竟然是护身符,心里的邪恶一闪而过,他应该把这个护身符毁了,叫那个人得不到好报。
想起来明天怎麽跟母亲交代,将护身符揣进了怀里,忍了半辈子,再忍这一时又有什麽关系。
煌爵也不算完全没有良心的人,明明都走出去了,却只因为一个念头又折返了回来,踢了一路的落叶,回到王府後,不禁觉得自己好笑。
薰沿著没有树叶的一路,不到一刻锺,就走出了树林:“哼,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薰恨恨的咬牙道。
沿著熟悉的小路回到自己的门口,却不能走正门,要是让大娘他们知道自己夜不归宿,还不闹翻了天,绕著围墙走了一圈,忍著股间的疼痛,咬著牙,在跌了八次之後终於跌进了围墙里面。
轻手轻脚的摸进了自己的房间,庆幸家里的人都睡下了,薰将门轻声关好後,安心的呼了口气。
柜子里藏了些金疮药,身上有不少的伤痕,脑袋也疼的厉害,少不了要发烧,退下的衣服绝对不能让家里人发现,薰找了个包袱将东西包了进去,等有机会再扔掉,换上了女装後,将护身符揣进怀里,明早好让母亲过目。
拿了条沾了水的毛巾放在脑门上昏昏沈沈的睡著了。
心里装著事情,醒的便快,五更天,鸡一叫,薰就浑身一哆嗦,毛巾已经被捂热了,叹了口气,真是祸不单行,果然发烧了。
天还没有亮,将蜡烛点上,薰开始对著镜子梳妆,涂上了厚厚的白粉,看起来不伦不类,可是至少可以让别人看不出自己在生著病,眼皮好几次抑制不住自己想要塔拉下来,都被熏硬撑了起来,在天亮之时,总算是收拾妥当了。
出现在母亲面前的时候,著实让母亲吓了一跳:“薰,你昨天去哪儿了”?
“娘,您别担心,我昨儿下午回来的,因为太累了,回来就进屋睡觉了,没告诉你们,昨天庙里人太多,所以回来晚了,让您担心了”。
“真的是昨天下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