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破坏了他的家庭关系,接下来就要破坏他的社会关系了,这年头最快捷便利的,无外乎都是性@和钱这块,那个老色@鬼,找个yòu_nǚ给他下@套,拍套视频,再找几个病人给他赂@贿一下,也拍下来,将这两样大面积曝光,让他身败名裂。第三步,再从肉@体着手,凌@迟也好剥@皮也罢十大酷刑轮番侍候,这个时候就完全是享@受了。
想到这个最后的结果,陶少爷似乎已经提前看了易执向他摇尾乞怜磕头流涕认罪的场景,心情畅快许多,火气平复了些,趴在床上看了半天球赛,私家侦探的电话就到了。
易执至今单身,父母兄姊一早就投奔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去了,只他一人回国,现年三十六岁,孑然一身逍遥自得。
陶化没办法,只好放弃破坏他家庭的方案,直接过渡到第二步,给他下套。这事不太好做,如果随随便便找一个妓@女,一眼就看出来了,还是未成年妓@女更有力度。但找yòu_nǚ吧,得有相熟的人牵线才能找到相关渠道。在这座城市里,他装了四五年的好学生,现在还真是除了一群书呆子,基本上没结识人。只好打电话给朱邮。
哪料他刚拿起手机,就进来一个陌生电话,本地号码。
稍作犹豫便接了。快递公司的。
陶化奇怪,他好像没有买什么东西吧。
打开包裹一看,是一个u盘,陶化顿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情景在电视里实在是太常见了。
把u盘插进电脑的时候,他插了三次,才插对接口。
里面是一小段视频。
他深吸口气,点开。
差点吐血。
他猜得八九不离十,那个混蛋的确把他们的性@爱视频拍下来了,不是一个摄像头,明显是多角度拍度。
这还不止,让他飙血的是,这混蛋还添了他自己的音频旁白,每换一个镜头,他都似在他讨论角度问题,他们每做一种姿势,这混蛋都要彻底地事无巨细地描述一下感觉及优缺,甚至到后来他被药迷了神智,呻@吟的时候,这混蛋竟然轻笑出声,说他的声音最适合床@上了,无论是婉转低吟还是豪放大叫都别有一番滋味。
陶少爷一贯脸皮厚比城墙,但此刻却也绷不住了,一阵阵地发烧,一下子砸掉了才换不久的两万多块的手提。他被彻底烧着了,怒火。陶少爷什么方案也不顾了,直接电话朱邮,让他找一批人来,他要教训一个人。
现在,他是真的想把那混蛋千刀万剐。
刚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太迅猛,屁@股有点疼,但也顾不上,匆匆套上衣服就出门。
朱邮的办事效率从没这么慢过,他催了好几下,朱邮才说找到人。
关于朱邮所谓的人,陶化看到了,转头向朱邮,“就这样的?”
“这样怎么了?要不你自己去找?”朱邮瞥了他一眼。
总共也才四个人,有五大三粗脑满肠肥薛蟠型的,也有形销骨立林妹妹型的,陶化微微觉得不靠谱,怎么看怎么看像歪瓜劣枣凑脚料的啊,但也没多想,他现在脑子里唯一能想的就是易执。
私家侦探给了易执的公寓地址,但陶化想这混蛋很可能在外与人滚@床单,不见得回家,而且现在正是午时刚过,所以还是去他工作单位堵比较好。
在医院的停车找到易执的车,时值下午一点半,陶化忍着后@庭不适,等了近两个小时,易执终于开着车出来。这混蛋倒是严格执行八小时工作制啊。
陶化带着朱邮找来的四个人,赶紧跟上。
左转右拐,也不知道这混蛋到底想干嘛,一会儿去市区的运动商城转,一会儿又绕着三环开两圈,左转右拐的,最后终于驶离市区。私家侦探给的资料里说这混蛋在这座城市里有三套房产,一套在市中心,一套在工作单位附近的小区里,另一套是在郊区的临湖别墅中心,除了中间那套,另两套均价格不菲。
陶化暗暗唾弃,想必这混蛋的别墅里藏了人。
近郊时,那混蛋忽然速度开得飞快,陶化催道,快跟上。
但易执车技与车子性@能明显比陶化目前这辆桑塔纳以及司机技术好上很多,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再往前一点,就是个三岔路口。车里的另四个人一齐看向主顾,陶化咬牙,道,右边。
他选右是因为他习惯右。他习惯用右手手@淫。
追了不到三分钟,居然真见到易执的车了。还有易执尊容。
这人靠在车上抽了一根烟,然后低头看了看手表,“三分钟。还真怕你们走岔了,正想着要不要回头去找你们呢。”
陶化一口血闷在心里,靠,都这时候了还这么嚣张。
坐在陶化身边的那个肥头大耳的胖子道:“是不是就是这个人?”
隔着玻璃,陶化恨恨地盯着易执,冷声道:“你们四个人对付他一个,不会有问题吧?”
那四个人立马打胸脯拍得咚咚响,包票打得比黄果树瀑布还壮观宏伟。
然而结果很让陶化吐血,五分钟,绝对不超过五分钟,那四个架式摆足家伙带够的怂货就被易执打得跪地求饶,易执指指后面,“滚会吗?”
那四个人对望一眼,也不管主顾了,赶紧一溜烟滚了,独留下陶化。陶化气得吐血,在心里把朱邮骂了个半死,见过不靠谱的,但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
但他还记着现在不是记恨的时候,逃是第一要务。
手忙脚乱地要开车,但他连离合器什么的都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