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风传省财政厅的一个处长到海阳县担任县长,但是这事到现在还没有定论,所以蠢蠢欲动的人不在少数。[网 ]
其中不死心的就有于全方,作为海阳县的副书记,他是最有资格转任县长的,但是由于这一次的变化太快,一时间很多路都还没有铺好,他找了白山市常务副市长成千鹤,但是成千鹤并没有给个准信,所以他又偷偷到了北京,想托人从上面施加一下影响。
阳海大酒店第十八层的一间总统套房里,于全方惬意的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他在等人,而且这个人对他来说还很重要,不单单是官路,还有床路。
过了一会,门无声无息的开了,一身低胸套装的梁荷仙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上来”。
“信访办的老吴去我办公室坐了一会”。
“吴桐山?他来干什么?找你什么事?”一连三个问题显示出于全方很不耐烦。
“吆,吃醋了,放心,就他那样的,给我钱我才理他”。梁荷仙知道于全方的死穴在哪里,将手里的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紧挨着于全方坐了下来。
“临山镇的王家山又来上访了,他是来截访的,顺便让我帮他把儿子的户口办到北京来,说是为了高考用”。梁荷仙一边说,一边伸手抚上了于全方的两腿之间的大葡萄上,就那么轻轻的一抚,于全方就有了反应,他本就是一个正当年的男人,哪经得起同是虎狼之年的梁荷仙如此的挑逗。
于全方没有再说话,轻轻的向后一仰,倚在了沙发的靠背上。:这是一个暗号,每次都是一样,梁荷仙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起身蹲在于全方的两腿之间,于全方很配合的张开了两腿,而梁荷仙也选择跪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伸出芊芊玉手小心的将拉链拉开,这个时候于全方的老龙头已经是迫不及待了,单单拉开拉链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于是又伸手解开了他的鳄鱼皮带。
于全方配合的欠了一下身子,让梁荷仙将自己的裤子一起扒到了腿弯处,这样海阳县县委副书记于全方同志尊贵的下体就呈现在空气中,这有什么呀,都不是一样的吗?
难怪有人说,人与人之间的区别不是在光着身子的时候而是在穿上衣服的时候,那个时候才能看的清楚人的地位和差距。
但是于全方并不满意这样的深度,他支起了身体,伸手将梁荷仙的脑袋搂在手里,抓住她的秀发,狠狠的摁向自己,每次都使的梁荷仙咳嗽不停时,才放开她,然后又是一次深深的按下。
梁荷仙感觉有点受不了了,只能是口手并用,灵舌卖力,但是即便是这样,于全方仍然感受不到想要的刺激,梁荷仙只能是将手摸向他的两个龟蛋,握在手里不停的把玩。
过了一会,于全方将梁荷仙死死的摁在他的两腿之间,只见他身体一阵抽搐,整个人像是放松了一般,重新又躺回沙发上,而梁荷仙一阵剧烈的咳嗽,就感觉一股粘粘的东西直接灌进了她的食道里,想吐都没有机会了。
“上次你说帮我引荐那个司长,这两天帮我约一下,我想见个面,看看能不能帮上忙”。于全方自己满足了,完全不顾已是深陷泥潭的梁荷仙感受如何,直接谈起了自己的正事。
梁荷仙站起身,从桌子上抽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将残留的白色液体都抹干净了之后,又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才开口说道:“我帮你引荐没问题,但是我估计效果不会好,而且很可能会埋下祸根”。
“什么意思?”
“我从别的渠道打听到一件事,可能下派到的那个新县长叫仲华,是中南省省委副书记仲枫阳的亲侄子”。
“你说的是真的?”
“十有八九,姓仲的不多,我打听的是这样,要不你再打听一下,要是让王司长出面,打招呼最多也是在省这一级,你说到时候会不会正好撞到枪口上?”梁荷仙担心的说道。
“你让我好好想想,真要是那样的话,这个县长不争也罢,毕竟县官不如现管啊,仲枫阳一句话,还有我的好果子吃,不过这样也好,我侄是想看看郑明堂还能再强势几天?”
“那还约不约王司长?”
“约,怎么不约,人情都是细水长流,哪能现上轿现扎耳朵眼”。
“那我去打电话”。梁荷仙要站起来走,主要是想回去清理一下个人卫生,黏糊糊的太难受了。
“你急什么,现在的主要任务是陪好领导”。于全方一伸手,将梁荷仙拉住,然后一下子推到沙发上,整个人就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