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了一整晚。
‘有没有梦到我‘,楚苍爵冷酷无情的外表在这句问话下透出了闷骚的味道,话语极其暧昧,最主要是在他明明知道单明月梦到了什么的情况下,一点不考虑单明月会不会不好意思,也可能他就是要让她不好意思才问的。
‘我。。。。。。我梦到你做什么‘,单明月已经紧张的开始结巴上了,有种怕被人看穿心事的紧张。
楚苍爵就是那样抱着单明月,也没有其它的动作,好像跟她盖着一床被子,躺在一张床上就是为了跟她谈心的,见她不承认,过了一会又道:‘可我梦到你了‘.
‘是吗?马上天亮了,我还想睡会,你早些回去吧!‘单明月可不想将暖昧进行下去,多少也听出了那么点不对味,忙着赶人,大清早的,这家伙是不是疯了。
楚苍爵却不为所动,抱着单明月翻了个身,让她趴到了他的身上。声音却极尽诱惑的道:‘我没告诉过你,一般人是看不到我的吗?除非我想让他们看见,就算此刻,有外人进来,也只会看到你是这样趴在床榻上,而非一个男人的身上‘。
‘啊?你也会隐术,那我怎么能看到你‘,这个问题成功提起了单明月那么一点点的兴趣,她是靠月铃环才能隐身的,那楚苍爵是靠什么?莫不是也有什么法宝。
‘也许我们的魂魄也相连,要生世纠缠。所以你才能闯入情园,找到我‘,楚苍爵扶正单明月歪在他身上的身子,让她跨坐在他的身上。这样他不仅能看到她的秀颜,还能清楚的看到因为她俯身时若隐若现的丰满,这个角度的她迷人极了,是他一直渴望见到的。美中不足的是,身上的家伙总是不配合。脑袋身子一个劲往他向上趴,害他什么也看不着。
而楚苍爵说的话却是真的,他确实很疑惑当初单明月为什么能一眼就看到他。
‘那还真是神了,谁都跟我魂魄相连,可也没见我有难的时候,那个跟我相连的家伙来拉我一把。还是那相连的魂魄是活在地狱的‘,所以害她生生世世都得下地狱,最后一句话单明月只在心中想却没有说出口。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也许是那么回事。‘
‘明月?‘
‘恩,还有什么话啊,我好困,想睡觉,你就饶了我吧‘!
‘为什么我一挨上你的身子。这里就会变大“,楚苍爵问了一句有史以来最直白却也最令人难为情的话。因为他将单明月的臀部移向了他火热的源头。
困极的单明月几乎未经思考的答道:‘想喝汤吃肉了呗‘.
‘你身上的肉最是多,你喂它吃好吗?“楚苍轁继续诱拐色女上勾。
可惜单明月回答完这句话,就再也捱不住困意趴在楚苍爵身上睡了过去。虽然在梦中也没能躲过楚苍爵的纠缠。
梦中的楚苍爵将他的火热源头未经她同意就埋入了单明月体内,深入浅出的动作着,却每一下都直达单明月身体的最深处,口中还疑惑的问道:‘明月,你不是说它想喝汤吃肉吗?为什么是你更想吃肉的样子,含住了便不松口‘。
什么啊!得了便宜还卖乖,单明月急燥的性子就算在床上也能充分表现,受不了楚苍爵的啰嗦,再次由被动变为了主动,翻身爬到楚苍爵身上起伏着身子吞吐起楚苍爵的灼热来,胸前的两个嫩白肉包几乎受不了她的剧烈运动上下晃动不已,最后还是靠楚苍爵的双手扶住它们,才止住了它们的动荡不安,直累的她香汗淋漓才肯将主动权再次交回给他。
‘呵呵,原来明月喜欢这个姿势‘,楚苍爵从身后抱着单明月进入她的身体,听到她舒服的直哼哼,忍不住开口取笑道。手下身下动作却未停,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她那对饱满的尖端揉捏,一只手扶住她的丰臀以便自己更剧烈的运动,更深入的感受她的温暖。
‘人家累了嘛!‘单明月也难得的撒起了娇来。
此刻的单明月和楚苍爵身心都愉悦着,而那两个在鬼域看连播的家伙呢?
只见案几下两个老家伙翻倒在地,半天才由震怒中坐起身来。
崔判官率先开口道:‘为什么?为什么看不清了?那是什么玩意?传说中的马赛克嘛!唔等又不是少儿,何以也要被打马赛克‘.
而罚恶司显然对看不上楚苍爵他们的床上运动不是很介意,沉思了片刻道:‘我看是楚苍爵那小子施了法,怕有人瞧见的缘故‘.
‘你意思是他知道我们在偷看?‘崔判官有些作贼心虚的问道。
‘那也未必,可能是怕有其它人类闯入搅了他的好事‘.
‘哼!阴险的家伙,我们看了这么久,给点激情看看又怎么了,人家二十一世纪的电视里哪天不放,这么小气,不看了不看了,气死我了‘。崔判官对看到紧要关头被人卡嚓掉很是恼火,一恼火就脾气上来了,刷的收回了法镜,直挺挺的倒在了罚恶司打在他这的地铺上。
罚恶司却不乐意了,推着崔判官着:‘别闹了,马上天亮了,也许有新情况呢。‘
崔判官却翻了个身,学着单明月的腔调道:‘人家累了嘛!‘
听的罚恶司身子一抖,爬起身就往他自己的司殿步去。
结果罚恶司人才一走,崔判官嘿嘿一笑,再次亮出了法镜津津有味的看起来,嘴里嘀咕道:‘看看新的一天有什么有趣的‘,俨然单明月现在的生活已经成了他的主要娱乐项目。
单明月觉得她有很多大事未办,却一直苦于无给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