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先前没仔细端详,这会过细一打量,却发现那些布条在她娇嫩的身体上勒出了一圈一圈的红痕,连他手中握着的也有几丝红痕。
他一时连高涨的yù_wàng都消退了几分,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不住的抚摸那些痕迹,眼泪都快出来了:“你看看你,真舍得下手,常日里对我狠也就罢了,对什么对自己也那么狠,我平时都舍不得弄伤它们,你倒好,要是留下伤痕,看我跟你急……”
若樱极不淑女的对天翻了个白眼,为什么她与他讲话永远都是驴唇不对马嘴?为什么他们关注的重点永远都不一样?
他好意思说,她都不好意思听!每每他兴奋的时候,又是手掐又是嘴啃,伤痕只比这多不会比这少,过尤而无不及,什么时候见他不舍得折腾它们了?她自己身上的东西她还没有所有权了?
哦!对,想起他说过这些都是他的……
有时她会有一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萧冠泓之所以不放过她,究其主要原因好像是特别喜欢她的身体,尤其是他手中现在抚弄的这对东西,他对它们爱不释手,就连睡觉也是一手各踞一只。
思及此,若樱脸上有些别扭了,他不会是跟小婴儿一样,把她当成有奶喝的奶娘了吧?
正在她天马行空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中,萧冠泓却搂着她来到浴房,一把将她丢到浴桶里。
浴桶里的水是热热的,若樱还未来得及啊一声,他就拿起搓澡用的丝瓜瓤,极不温柔的搓洗着若樱的脸蛋。
“疼,轻点轻点……”若樱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疼了,连忙伸手去抢他手上的丝瓜瓤,谁用这个洗脸啊?偶尔也只是会搓个背而已。
再见到他,若樱觉得他是越变越野蛮了,动作也丝毫不温柔,老是弄疼她,且这人以前极其讲究,是不屑于用丝瓜瓤这种民间用品的。
“哼!就是要你疼,长长记性,你绑着……”萧冠泓说着跨进浴桶,伸手拨弄了她的挺翘一下,依旧不解气地恶狠狠道:“你绑着它们时就没想到疼,把锅底灰抹脸上你也不怕把脸毁了。”
边说边把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几下扒拉干净,扔出桶外,接着就去剥若樱那被他撕的衣不敝体的衣裳。
若樱真心怕了他,横竖是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她着实懒怠白费那功夫挣扎了,但总得跟他讲讲条件,尽力挣取一些对自己有利的条件,至少不能被他关着,行动自由是必须的。
寻摸他喜欢人顺毛,便拿好话哄他:“我这也是被逼无奈,我有事情要办,难不成你喜欢我穿女装在外面行走?”
说话间萧冠泓早把她剥成了一根水灵灵的嫩葱,然后把日思夜想的娇柔身躯搂进了自己的怀中,搓揉抚弄,无所不用其极。
她是那么美好,长的腿,细的腰,丰满的臀和胸,熟悉的皮肤相磨擦的酥麻感觉让他身体止不住的轻颤,一种异样的快感一阵接一阵的流遍他全身,只等冲锋的信号一发就要去博命征战。但若樱这话却让他手中的动作停顿住。
若樱这话算说到点子上了,萧冠泓就怕她一人在外行走,因容貌生的过份美丽标致而太显眼招摇,到时吸引一大堆狂蜂浪蝶来竟相追逐。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穿男装扮丑,这样一想,他心里舒服多了,总算这人还残留几分良心,没红杏出墙寻摸着给他戴绿帽。
若樱悄悄觑了他缓和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的话说对方向了,立马放软语气追加砝码:“我只是人家的一个养女,也不知亲生父母是谁,为什么丢弃我……”
说到这她感萧冠泓的手臂又将她搂紧了几份,另一只手轻轻顺了顺她的背部,似乎在给她无声的安慰,且她身下的异物也老实的按捺不动了。于是就捡着那不紧要的事说了一遍。
关于她身上的秘密她没说,倒不是她不想告诉他,只是这事她也只是听冯氏说的,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而是以“我身上似乎有什么贵重值钱的东西,是他们想谋夺的”一言代过。
她心里清如明镜,这些事既使不说,以萧冠泓的手段总归是会调察清楚。但他调查出来和自己主动说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所以她才选择后者,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向萧冠泓表明一种坦诚的态度。
萧冠泓垂着眼帘,按下蠢蠢欲动的物事,静静的听她说完,然后在水中圈紧她,把形状完美的下巴顶在她的头顶上,一时无声。
他的内心远没有表面这样平静如水,而是很激动,甚至可以说是感动,复杂的感情,和霎时萦绕心上的情愫让他难以言喻。
他心里虽然无比渴望跟她颠鸾倒凤,云雨一番,但比起她娓娓道来的那些话,他愿意压抑自己,用她喜欢的方式来靠近她。
这是若樱第一次对他说起身世,第一次向他敞开了一丝心扉,也代表她愿意信任他了,愿意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今日才刚抵达嘉平城,一路匆匆忙忙,的确还没有去调查若樱的家世。
俄尔,他低醇而又感性的声音在若樱的头顶传来:“既是这样,为啥瞒着我?怕我不能保护你?……你尽管放心,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他们那样待你,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们……还有今天那个白无常,跑到天涯海角我一样会找到他。”温缓感人的声音说着说着就变成了杀气腾腾。
“别说这些!”若樱伸出素手掩住他的唇,眼眶不由自主的有些发热发红,心里有温暖安全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