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杨峥不傻又怎么会不懂,或许白忱也早料到他们在动那东西的心思,所以才会在这时候说这种话来警告他。
杨峥面无表情的往前走:“劳你费心,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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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良欢没去卫生间,而是径直上了楼,之前她就打听过白忱和钟礼清的卧室在二楼最里面。
她左右张望,心脏也跳得厉害,这是第一次看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以前她很不屑,可是现在为了父亲没得选了。
果然最里面的卧室亮着灯,门并没有完全锁严实,透过门缝还能看到背对而坐的钟父和钟礼清两人的背影。
林良欢深深汲了口气,把裙摆提了起来,贴紧一旁的墙根站定。
“你到底是从哪听说我有东西可以威胁白友年的?”钟父厉声质问,嗓门大得林良欢都吓了一跳。
可见是真的很生气,可是这生气的理由,林良欢和钟礼清都百思不得其解。
钟礼清脸色发白,被父亲这么吼还是第一次,她忍耐着还是追问:“爸,你要离开水城甚至不想回来,就是为了避开白友年吧?还有上次店被砸的事儿,是不是也是白友年干的?”
“……不是他。”钟父略微沧桑的脸颊,有难堪的颜色,他扶了扶额头,语重心长道,“礼清,别再问了,爸说过没那东西就是没有。”
钟礼清几乎要脱口而出那东西在自己手上了,可是最后还是没敢那么刺激父亲,而是坐在他身旁认真打量着他:“爸,您的苦衷到底是什么?白友年那样的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你维护他的?白忱的母亲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钟岳林脸色一变,覆在膝盖上的拳头攥得更紧:“我不知道。”
钟礼清看父亲的反应,也不相信他对白友年的事儿完全不知情。
现在那个东西在她手里,每天看着白忱为了复仇备受折磨,她也觉得煎熬。所以今天一定要从父亲这里得出一个包庇白友年的合理解释,在她心里,父亲根本不是这种憎恶不分的人!
“爸,白忱小时候很可怜,还有白沭北三兄弟,白友年不是个称职的父亲。而且这些年他的谣言不少,可是一直没人敢动他,我不信这都是空穴来风,至少我就亲眼见过他有多……”钟礼清想起温泉会所时看到白友年和项薇的那段荒唐事儿,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复杂又恶心的感受。
“总之爸,白友年真的害死了人,他该为他做的一切负责。你告诉我你为难的原因,我是你女儿,为什么得一直瞒着我呢。”
钟岳林眼底晦涩难堪,一直隐忍着不愿回答。
林良欢在外面都急得想跑进去一起摇醒钟岳林那榆木脑袋了。不过她对钟岳林是否愿意把东西拿出来不感兴趣,她现在只关心那东西在哪儿,她不能再让父亲在看守所受罪了。
钟父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含糊不清的叹了口气:“礼清,爸不是要包庇谁。只是白友年他……我不能恩将仇报。”
钟礼清一怔,没想到父亲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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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良欢听到这也皱起眉头,如果白友年对钟岳林有恩的话,让钟岳林交出这件东西就实在太难了。看钟父这样,也不是金钱能够收买的。
一晃神的功夫,钟岳林父女说的什么她就没听清,侧了侧身想听的更清楚,后背却贴上了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
熟悉的味道让她心脏狠狠一紧,慢动作的转过身去,在看到那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庞时,拳头也用力握紧:“把手拿开。”
肖禾低头看着她,眉眼间有些不满,一双宽厚的大手却牢牢箍住她纤细的腰身:“你偷听?”
林良欢翻了个白眼,想离他远一些,可是这男人有劲的手心握得她腰线发痛。她愤恨的抬眼想骂,却撞进他怒不可遏的眼底:“你和杨峥现在已经公然出双入对了,那我是什么?”
他的话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林良欢咬着牙瞪他,语气更加不善:“不想被嘲笑,就离婚啊,如果你一直不离婚,我不保证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两人离得很近,说话也一直压着嗓音不敢太大声。
可是肖禾还是被她这话气到胸口疼,扣在她腰间的修长指节不断用力收紧:“你敢!”
林良欢看他这副要吃人的样子,心里竟升起几分扭曲的快意,她嘴角露出讽刺的笑,踮起脚尖离得他极近,用唇形一字字道:“你看我敢不敢。”
肖禾下颚绷得很紧,眼底泛着猩红的狠意,似乎连额角的青筋都在突突直跳。林良欢挣了挣他扣紧的手指,出言警告:“松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肖禾嘲弄的看着她,握在她腰间的手不住往上,滚烫的掌心落在了她裸-露的脊背上:“怎么不客气?你那几招还想对付我?”
林良欢抬手想给他一耳光,却被他轻易的攥在了手里。
肖禾看她这个样子,面上依然镇定,可是心里早就跟被刀扎似得疼得厉害。
从她进门开始,他的目光就被她吸引住了,这个女人离开他反而过的更好,就连气色看起来都比前几天要好了不少。
可是看着她和杨峥低眉顺目说话的样子,俨然一副小媳妇儿模样,哪里像对他这般的横眉冷对。
肖禾低头看着她身上的礼服,胸前的春-色暗波汹涌,只要她稍稍一动便能看到那双白-嫩的大半弧度。他这个角度看得仔细,想必杨峥也一早就看到了。
他心底酸的厉害,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