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一天还针对林家,父亲和他的矛盾就解决不了。
白忱取了车送林良欢回去,路上林良欢和钟礼清坐在后座说话,但是两人之前都不太熟稔,又因为这复杂的关系有些微妙感。
好在林良欢现在已经情绪平复,就主动和她交谈:“白忱对你好吗?”
钟礼清这才发现好像每次林良欢见她都会问这个问题,好像很在意白忱对她好不好这个话题。
她斟酌着不知该怎么回答,如果说好,好像也有不好的时候。说不好,好像有时又不太一样。
林良欢看她犹豫,大眼逞圆,伸手就推了白忱肩膀一下:“你怎么回事啊,她犹豫说明你的确伤她心了!”
白忱皱眉从后视镜看她一眼,冷冰冰回答:“别碰我。”
钟礼清瞪着眼看他俩,白忱这反应更是让她无语。
林良欢居然也不生气,笑眯眯的扒着椅背凑过去揶揄:“白先生,女孩子是需要疼的,不要什么都放在心里。”
白忱抿着唇不理她,钟礼清只觉得这两人的相处模式真是奇怪。
可是又莫名的,有点不舒服,白忱虽然一直看似对林良欢不耐烦,但是隐约有纵容的意味。
林良欢在白忱旁边嘀咕了一阵,又转头对钟礼清说:“他要是对你不好,你记得告诉我。你打不过他,但是我可以帮你揍他。”
钟礼清心说这实在太诡异了,白忱的前妻竟然说要帮自己教训他……
白忱头也不回的冷哼一声:“你好像也打不过我。”
林良欢大眼一瞪,搂着钟礼清低声说:“我打架是靠脑子的,只有白忱这种纯靠体力,他以前是雇佣兵你知道吗?干什么都很野蛮。”
钟礼清也是一惊,她从来都不知道白忱以前是做什么的,就连现在……她也不是很清楚。
林良欢看她总是不说话,撇了撇嘴:“我说错话啦?”
钟礼清急忙摆了摆手,压低嗓音说:“没有,我只是有些吃惊而已。”
林良欢同情的看了眼白忱,又迟疑着问钟礼清:“你对他的事,还真是了解不多啊。”
钟礼清牵强的笑了笑,以前不觉得忽略白忱的一些事是有问题的,现在被林良欢这么一说,忽然有些莫名的心虚和内疚感。
钟礼清心里哀叹,果然女人都是母性泛滥,只是昨晚听他说了悲惨的身世,难道就真的对他改观了?还是同情心作祟吧。
***
到了林良欢家楼下,钟礼清和她道别,白忱忽然打开车门下车,带上车门时俯身对她说了一句:“我和她说点事,等我。”
钟礼清一愣:“好。”
白忱和林良欢向前走了几步,两人说话时也表情严肃疏离,好像是在谈正经事,可是……为什么要避开自己呢?钟礼清晃了晃脑袋,她今晚好像有些奇怪,以前不在意的事今晚好像都看得特别真切。
白忱避开钟礼清的视线,背对着车子,看向林良欢时表情淡漠:“我可以帮你搞定肖禾那里,你以后不要再见礼清。”
林良欢有短暂的愣怔,翻了个白眼:“怕我告诉她什么。”
白忱薄唇紧抿,目光平静的回视着她:“是,你说话不经脑子。”
林良欢愠怒的瞪着他,握了握拳头,语气愤然:“白忱,你再人身攻击我试试。”
白忱嘴角弯了弯,难得露出一丝笑意:“肖禾不嫌弃你就行。”
林良欢眼底的愤怒渐渐暗淡,表情黯然的摇头:“我们不一样,比起你和礼清,我们太不一样了,我和肖禾……大概没有将来的。”
她自嘲的笑了笑,轻轻吁了口气:“白忱,我输了。走错新房可以设计,让他爱上我,却设计不了。”
白忱眉心微微拧起,抬手拍了拍她的脊背:“我认识的林良欢,不会这么轻易认输。”
林良欢低低笑了一声,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往后退开一步挥了挥手:“白忱,你要加油,再见。”
白忱静静看着她纤瘦的身影越走越远,忽然不知道当初的决定是对还是错。他疯的彻底,可是林良欢显然不幸福,甚至为此和父亲决裂……
他慢慢转身,正好看到钟礼清直直的注视着自己的背影,被他陡然撞上的视线带着微微的惊慌无措,最后还是弯起唇角,对着他欣然微笑。
白忱看着她大步走过去,在她温暖的笑容里渐渐沦陷。
他本来就不是好人,从来也没想过用最光明磊落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只要得到了,过程如何已经无所谓,重要的是结果。
钟礼清看他急匆匆上车,不去前座反而和自己挤进了逼仄的后排,迷茫的看着他:“怎么了?”
白忱伸手扣住她的后脑,俯身含住她粉嫩的嘴唇。
钟礼清被他紧紧按在胸口,他吻得热烈又不容抗拒,唇肉厮磨着,舌尖霸道的在她唇齿间游弋。她无奈只好慢慢张开唇瓣,让他长驱直入。
车子停在小区的公寓楼前,里面的路灯光线明亮,照的路边都亮晃晃的,偶尔有行人经过,钟礼清被他吻得喘不过气,红着脸推拒:“别……有人。”
白忱闻若未闻,燥热的手心沿着她紧致的腰线往下抚摸,越来越有色-情的意味。
钟礼清心里着急,生怕被人看到有伤风化,她好歹是个老师,心里还存了不少传统又封建的思想。偏偏身体被他开拓着,越来越不安分。
原本强烈的抗拒渐渐软化,化作一滩水,浸湿了底-裤。
白忱却这时候松开了她,目